张远怎么可能是当场创作,他也没那个本事啊。

    这么说也算是一种勾起大众兴趣的方式,即兴创作永远比存货更让人期待,也能有更好的效果。

    “你真要的即兴创作一首诗词?”

    “当然,如果不这样的话,比不过戴蒙的这首诗。”

    “那好,你别挂电话,我这就找现场的主持人。”

    “嗯嗯。”

    张远把手机的通话声音开到了零,然后嚎了一嗓子。

    “爸妈你们过来把这群孝儿都给拉出去。”

    客厅里面的小屁孩儿不少,张远这可是跟华夏卫视的直播节目连线电话,鬼知道这些孝儿会不会闹出乱子。

    “怎么了,大过节的?”

    “华夏电视台要跟我连线电话,我这边得看着节目跟他们打电话,正事。”

    张远的动静不小,把还在喝酒吃饭的亲戚们都招过来了。

    这时候元宵诗会的一个美女主持人,在这个串场的节目表演完了后,走上了台。

    “诸位,两个节目已经过去了,这时候也是为电视机前的观众们献上一首古诗词,不过王教授以及其他几位教授认为晚会逐渐走到尾声,如果依旧这样与往年的元宵诗会相比就是在原地踏步。

    所以想让节目的工作人员跟华夏人大的大一学子张远连个线,让他现场作一首诗词,现在张远正在线上,导播请把张远的电话接过来。”

    在华夏卫视眼里,张远再有钱再有才华,都还是个学生罢了,社会影响力有,可在国家机器面前不值一提。

    “张远你在么?”

    张远回头看了眼沙发后站着的这群亲戚,见他们一句话也不多说,就算了,谁让这是别人家呢。

    “主持人我在。”

    “听王教授说你想在现在即兴创作一首诗词,参与到第五轮的比拼之中?”

    “可能也算不上即兴创作,下午扫墓送灯时有了一些灵感,想来写一首诗再合适不过了。

    另外我从第一轮开始就已经参与了,元宵诗会由我开始由我结束也挺好的。”

    “噢噢,我倒是忘了前面四首古诗词的作者都是你。

    现在可以开始了么?”

    “可以了,这首诗名为《将进酒》。”

    曲老孙老他们一脸的紧张,不是对张远没有信心,而是担心写的太好自己太激动了。

    赵老已经提前进入了激动地状态,听到诗名就开始把手掌放在胸膛上,好像用力按压心脏跳动的速度就不会加快。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承雪。

    人生得意须径,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竟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张远的诗念到一半,导播把镜头切到了嘉宾席,那些教授有的面色通红有的呼吸急喘还有的一脸凝重更是有忍不住想要鼓掌叫好的,无一例外的是没有人发出一点点声音。

    电视前的许多观众也都是这样,年轻人宁愿抱着手机打游戏刷剧都不会看华夏卫视的元宵诗会,也就上了年纪的人会在今天看这个节目。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吟诵到这时候,张远看到桌上刚刚好有碗筷,估计是孝子为了吃饭的时候好看电视然后带到客厅来的。

    张远也不嫌弃这器具很粗糙,单手拿了一根筷子就在瓷碗上开始敲打起来,从碗口到底座,敲击不同的位置会发出不同的声音,敲不出来一首曲子,但是打节拍完全够使。

    “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念完诗后,张远直接挂断了电话,有这首《将进酒》在,曲老孙老他们要是还能把场子丢了,那可真的让张远无语。

    节目的直播现场没有人在意张远把电话挂了,各个都沉浸在《将进酒》的意境之中。

    “这首诗深沉浑厚,气象不凡,我翻遍留存在世的所有古籍,都无法寻得一首诗词与之相媲美。”

    曲老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拿起话筒开始点评,他就是要把这首诗直接放在第一的位置上。

    刚刚那个戴蒙的孙子戴军也站了起来。

    “曲老头你这话有些不对,我承认这首诗写的是好,但是其中的消沉思想劝人及时行乐又真的是好的么?”

    “不管是古诗词还是现代诗都是为了抒发诗人自己的情绪,张远消沉一些与旁人又有何关系?”

    “我不跟你分辨这一点,光看这首诗你就能看出张远心中不平,眼下华夏他这个年龄的年轻人张远估计是混的最好的,当然要刨去一些出生就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人,他心里面都有不平,我想问问其他人怎么办?”

    “你都说了有人含着金钥匙长大,还问别人为什么不平?

    世间本来就不存在公平,还不准别人不平了?戴军你这是什么强盗思想?”

    二人争吵的越是激烈,这节目就越好看,真正能听懂这首《将进酒》的人没有多少,两人在争执之间就把这首诗想要表达的意思告诉给了观众。

    “问问张远写这首诗的时候怎么想的,让他说出他写这首诗的情绪变化。”

    “戴军教授,张远已经把电话挂了。”

    “挂了再拨通过去就行。”

    戴军并未把张远放在眼里,书画都是作者死了之后才值钱,才子也是死了的才子传扬度更高。

    戴蒙那个年代,底层老百姓吃不上饭还会遭受到战火的牵连,谁知道还有个才子叫戴蒙?

    也就是进入到了和平年代加上戴蒙的现代诗被选入到了教材之中,才让华夏人人都知道这个现代诗诗人,百年前的大才子。

    张远如果没看电视,他估计就接了,现在他完完整整把这一出全都看了下来,再接这个电话去跟自己不认识的人解释?

    就算是华夏卫视,那你也是想太多。

    电话拨过来几次,张远就挂了几次,一点情面都不留。

    文娱:请别叫我大佬  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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