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白炽灯投下冷淡的光束,钟景的手覆在眼前那对柔软的‎‌‎‌‍乳‌‌‎房‌‎‎上,因为迟疑而动作缓慢,却更似某种暧昧的撩拨。

    手掌裹着她的乳肉均匀地涂抹上沐浴露,将细密的白沫晕开一片,两点嫩红的乳尖在一片白茫茫里若隐若现。他动作轻柔,想克制着力度,减少不必须的触碰,可是那感觉却像极了情人间的爱抚,让钟敏的呼吸开始变重。

    即便钟景已经足够小心了,可他的手指还是不可避免地刮蹭到了她的乳尖,那原本是很柔软的小东西,却传递给了他非常坚实的触感,她已经被他抚摸到开始动情,双眼变得湿润,微张的双唇间漏出轻轻的嘤咛。

    钟景的呼吸也跟着停滞了一瞬,他的手指僵住,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哪有二十七岁的哥哥给十七岁的妹妹洗澡的,这像什么话?

    可此刻这个幽深的夜里,在这栋空旷的房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此刻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不会再有第叁个人知晓。

    他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坦然地接受这一场旖旎幻梦,沦落在欲望的幻境里,再也不要顾及其他。

    可理智还是残存的,最后的自控力拉扯着他,不允许他再进一步。

    他试图用遥远的小时候的记忆来麻痹自己,说服自己她只是那个幼小的妹妹,即便身体已长大,但本质上和那个幼小的孩子没有半点区别。

    他甚至转移了话题,假装开玩笑似的同她说起儿时的事情:“小时候也这样给你洗过澡,那会你屁股上还好大一块青。”

    “是吗?”钟敏鼓鼓嘴,好心地没去拆穿哥哥最后的体面。

    不过很快她又开始发问,她扭了扭,摸了摸自己软乎乎的某一处臀肉,问他:“这儿吗?”

    钟景的视线跟着她的话一同落在那处,绵软的臀肉被热水浸泡得白里透红,像熟透的水蜜桃,咬一口,会爆开丰沛的汁水一般。

    他摇摇头,移开视线:“不是。”

    “那是哪儿?”钟敏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反正就是随手一指的,那些都还没记事时发生的事情她又哪里晓得。哥哥太正直,这个模样的他让人格外的有欺负他的兴趣。

    钟景捡起花洒给她冲洗干净身体上的泡沫,随口回答着:“旁边一点。”

    “这儿?”钟敏又换了个地方指给他看。

    钟景不知道她纠结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就像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一定要回答她。

    那低低的虚虚的声音仿佛不像是从他的口中发出来的。

    “这里。”

    他的手探了出去,覆在她的臀后,那地方偏下一点,靠近她的腿心,是屁股尖儿上最柔软的一处,熨帖在他的手心,像温暖的羊脂膏一样,滑腻地充斥了他整个手掌。

    可成年男性的手太过宽大,覆盖之余,还有根手指不经意间滑进了她的臀缝,指尖按压在女孩最‎‍‌‍私‌‍‍‎‌密‌‍‌‎的一处,他甚至还感受到了那地方微微蠕动着嘬吸他指尖的触感。

    像是细小的电流从指尖而起,流窜过人的整个身体,让他的思维停顿,动作迟缓,甚至连收回手都忘记了。

    直到他看见妹妹那双朦胧的眼,略带红潮的面庞,目光中透露出赤裸裸的潮湿的渴望,他才恍然醒悟地仓惶收回了手。和他的手一样无处安放的,还有他的视线,他无法再去多看妹妹一眼,欲望在叫嚣着,一波又一波地就快要冲破他理智的禁锢。

    他沉重地呼吸着,企图压抑下所有纷乱的情绪。钟敏双臂伏在浴缸壁上,凑近了去看他。她的脸离他只有咫尺之遥,可钟景的目光却不肯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具体的焦点。

    “为什么不看我?”她真诚发问。

    刻意模糊的视线里,钟景依旧看见了她红润小巧的嘴唇,轻轻地开合,问话的声音软软地飘进他的耳朵。

    “我不该看。”他垂下眼,朦胧地望着自己的鼻尖,避开她视线的审问。

    他既回答了她的话,也是在严厉地警告自己。

    “你可以看。”钟敏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唇,把温暖潮湿的感觉渡给他。如果可以,她甚至愿意把自己一半的勇气分给他。

    她湿着身体拥抱他,用纤细的手臂将这个高大的男人围在身前。

    她靠在他颈边,湿润的眼睫扑棱着,声音柔柔的,说出来的话却掷地有声:“我是属于你的。”

    他抚养她长大,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当然是全身心属于他的,他拥有对她的一切所有权。

    钟景的确因为她的话而动容了,少女的情话动听,令人心神摇曳,差点陷落进她给的温柔陷阱里。

    可他不能。

    他抚摸着她潮湿的背,耐心地教导她:“你不是属于谁的……你就是你自己。”

    他不会去束缚她,她也同样不会属于任何人,她永远只是她自己,拥有对自己人生所有的掌控权。单纯的女孩不懂自由的可贵,错把依赖与管束当作是爱的表象。她或许是崇拜他,又或许是仰赖他,但总而言之,那感情,并不能实质地称之为爱。

    因为他是哥哥,所以他可以接受她的不成熟,有无限的耐心去包容她,陪她成长。可若换了任何一个另外的人,她这样的感情就是一场灾难,只会让她自己在这种最不明事理的年纪,遍体鳞伤。

    “那我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情。”

    钟敏多聪明,立刻就知道换了个角度来阐述一件相同的事情。

    钟景佩服她的聪明,却也为她总是不用在正处的聪明而感到头痛。

    “我什么也不想做。”他拍拍她,“好好洗澡,不要闹了,水要凉了。”

    钟敏松开他,又一次仰着头对上他那双与她极度相似的眼睛。她嘴唇一开一合,吐出来的字眼让他心跳短促。

    “你明明是想的。”

    钟景陷入长久的沉默。

    ……他想吗?

    他不该想。他只得出了这样的答案。

    可眼前钟敏拉住了他的手,轻轻地往她的身下带。她跪伏在浴缸里,下半身掩在动荡的水波之下,隐约可见那一团浅浅的阴影,覆盖在她的腿心。

    钟景的手没入了水里,水温依旧是热的,处于一个恰到好处的、非常舒适的温度。他在温热的水流中碰触到她蜷曲的毛发,还有大腿根上柔软的嫩肉,以及少女腿心最娇嫩的私处。

    那地方比水更热,灼烫着他的指尖,一张一缩,某种腻滑的液体在他的手指上逐渐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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