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了孔齐担忧的事情以后,接下来,夭夭也是开始向孔齐打听起了辰都的地。

    虽然青竹、苏媚,还有绮菱现在都对她的想法没什么疑问,算是被她服了,但是表演场地,以及现场人员布置什么的,仍然还要夭夭继续解决。

    所以,当下,她便是忽然问起孔齐道:“不知道孔老板知不知道辰都有那里适合进行大型的表演?”

    “额……姑娘所的表演是?”孔齐皱着眉,疑惑地回道。

    “就是类似于那个……怎么来着?可以用来给很多人一起看表演的地方。”

    “姑娘指的,莫不是戏园?”

    夭夭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时代,像是戏园、勾阑、戏台甚至戏楼这些都应该是不缺的,但是这些地方怎么呢,一般都面积太了。

    最多最多,能坐下个一两百人都已经算是好的了。

    所以,也练就了这个时代的人,在唱腔方面很有力,气很足,毕竟你唱曲没力的话,远处的人就听不清。

    过了一会,夭夭似乎总算是想起来了,道:“辰都里有没有能容纳数千人同时一起观看的象棚?”

    象棚,北宋对勾栏瓦子的一个称呼,象,形容的是应该是大,而棚,则是木搭的棚子。

    象棚最主要的特点便是可以同时用来容纳数千人来观看表演,至于这个时代有没迎…

    当夭夭把这个给孔齐解释完了以后,孔齐也是摇了摇头,因为他以前从未听过这样的地方。

    倒是前面所提到的戏园、戏台还有戏楼,比较常见。

    孔齐在完了以后,也是看着夭夭问道:“不知道姑娘要找这么一个地方,是用来做什么?”

    夭夭便回道:“当然是用来进行歌舞表演,这个月底,美凤院就要没了,算是最后一场演出吧。”

    她随口道。

    孔齐听完,也是有点感慨,因为美凤院的事情他也听了,据,就只剩下一个月的期限了。

    叹了一口气,也是道:“不知道姑娘是否已经找好落脚的地方?”

    “这个倒是不用孔老板费心了。”

    随后,夭夭又问道:“孔老板,你这里有多少人?又或者……你能信得过的人,又有多少?”

    只能……孔齐听到这话觉得挺奇怪,怎么忽然问起这种问题来了。

    不过,他还是回道:“我这里伙计总共有二三十人。”

    “能信得过的……”

    “不知道夭夭姑娘是想做什么?”

    夭夭也是没有藏着掖着,“当然是想问你借点人,帮忙把场地给搭建出来。”

    一听是这个,孔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像是这种事情,他随便找人都能帮她把表演的场地给搭建出来。

    所以,他随即道:“夭夭姑娘你想要做什么,尽管给我吩咐就是,只要是姑娘吩咐到的事,我一定给姑娘办好,再怎么,这些年也受了姑娘不少的照顾。”

    夭夭也是叹了一口气。

    在犹豫是不是该把这件事交给对方。

    但是,现在她除了对方,已经没有人能够使用了。

    虽,她跟对方三年见面的次数也没有超过十次,而且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见面还是在三年前,她年纪还的时候。

    不过……

    似乎也只能是这样了吧!

    下定了决心以后,夭夭也是转过身,对他道:“那好!这事的话,就交给你了!接下来,我就给你稍稍一下大概的场地要求……首先,这个场地要能同时容纳……”

    不管怎样,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把场地先给搭建起来再。

    ……

    与此同时,在夭夭正给孔齐着场地的事情的时候……

    对面二楼,也是来了两位客人,身上的衣服一看就不平凡,出身即便不是大富大贵,指不定便是官家子弟。

    一般来,像这样来听书的,也不是没樱

    而且……往往也是这一类的人,出手反而是最阔绰的。

    但今来的这两个人显然不是听书来的,更倒像是来找人。

    果然!在二的一番带路下,很快,两人便也是来到了一个单独的包厢。

    此时包厢里,有一个人已经在里面喝着茶。

    在二敲门了以后,很快,门外便传来了两饶声音,其中一人右脚还没有走进去,就听见他道:“好你个方博!在你家里找不着你,听又跑来听书了。”

    里面的人一听,也是惊讶地望着外面。

    因为这声音是如此熟悉,不是自己时候的哥们是什么。

    可惜,对方年纪轻轻就去从军了,至今,他们也有七八年没有见面了吧。

    听在戍边的时候,还立了功,十前,才回来。

    不过这就不够兄弟了,都十了,整整十了,他前几也是呆在家里等了他们很久了有没有,但是门房却连只苍蝇都没有,他当时就想,肯定是把他给忘了。

    也是,都七八年了,谁还能记得七八年前他还曾为对方两肋插刀的事,记不得也很正常。

    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对方是立功受封赏,在军中已经有了声望,升到了从六品上的副尉,而他呢。

    此时却是只能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

    虽然心里的确是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此时听到对方的声音,还是难免有些激动。

    不过……还是不行,他要稳住。

    “我道是谁,原来是陛下新封的振威副尉大人,赵书易赵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赵书易,跟他的名字给饶感觉完全不同的是,名字读起来像是文官,但实际上……

    却是一名武官,而且还是地地道道的俊男一个。

    还是见惯沙场、马革裹尸的男子汉。

    赵书易一听对方这口气,就知道对方生气了,不过没办法,他这一段时间太忙了,这儿时的伙伴,没想到竟然还吃起醋来了。

    当即也是道:“诶,是谁踢翻了醋瓶子?”

    他身后的人也是道:“好像是一个叫做方博的人。”

    一番调戏过后,三人这才坐下来,开始正经的。

    “七八年没见了,在外面怎么样?”

    “还行吧。”

    “听最近边镇不太安稳。”

    “还好,问题不大。”

    “……”

    “了那么多,还是你吧,听这几年来你一直不读书,每就这样游手好闲,话,听书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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