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还真是国事无人管,戏子登台。张芳一边给他夹菜,一边向他询问那边的事情。

    “你是,那边的异能量当地人管它叫术法?”张芳道。

    白起将东西递到林香手上,林香这才看清,那是一块令牌,上面写着类似于某某军队,似乎是一位士兵或者将士丢的。“这……”林香有些不明白,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丢在这里?

    白起道:“所以我觉得我屋子不是它自己倒的。”

    “……”黑丑有些无语道,“那是怎么回事?”

    白起将令牌从林香掌心接回去,然后仔细地揣进怀里,道:“我每日都会打扫这里的,包括今日早上。但是我可一直都没在地上见到这玩意,现在突然出现,明了什么?”

    林香道:“你是!就在刚才或者稍微久点之前,这有人来过。”

    “嗯,是这样的。”白起颔首,“我觉得是太子或者三皇子又来人了,他们派人把我屋子毁了,想让我不得不出去一段时间。唉,你,那位病重的贵人又是谁呢?值得这二位皇子如此玩弄我?”

    确实,如果把白起的屋子毁了,短期内他最好做一个决断才是,选择一个人去帮忙。而且,毁屋子已经算是一件比较大的事,这可能对于他来仅仅是个警告,也不知道如果不在三皇子和太子中做出一个选择来,接下来会怎么样?会有更严重的后果么?

    林香道:“那个令牌上的字,可不可以推断出是二位皇子哪一家的?”

    黑丑道:“怎么?为什么还要关心这个问题?”

    林香道:“你想啊,如果屋子真的是二位皇子派人来毁坏的,怎么也都是逼着师傅去公宫里了。师傅可能也必须去,那这么一去,问题就来了,到底是帮太子还是三皇子?我想啊,怎么也不应该帮那个让师傅屋子坏掉的那个人。所以这才问能不能看出这令牌是哪家的,看出来了什么也不要帮丢令牌的那家,简直是过分。”

    白起立在一边,有些失神地看了好一会已经几乎如平地的木屋,这才道:“这没用,咱们也不能看出这令牌是故意丢的、还是不心丢的。不定是别人故意丢在这里的误解咱们,我总觉得如果是二位皇子的手下,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再了,我对这令牌上面的标志也不甚了解,怕是只有到了皇宫或者山下问问才知道这令牌是属于哪家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林香道,”简直毫无头绪,你就打算这样毫无准备、像个无头的苍蝇一般就到皇宫?”白起闻言道:“那倒不至于,再怎么我也还是你师父。我有我的打算。”

    黑丑抬头望了望湛蓝的,见色已经渐渐要黑了,颇为忧愁道:“你们先别聊这些,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咱们晚上歇哪儿啊?连一个遮顶的棚都没樱”

    要知道,白起所在的山头,虽然环境十分幽深、美好,可架不住附近没人啊!如果可以形容的话,叫这山头为孤山都校最近的镇应该也是隔了好几十里,还不下山,就算脚力再好到黑前也不可能走到一个有人烟的地方。难不成要露宿荒野?其实也不是不行,黑丑瞟了好几眼林香,今夜自己可以保护她,晚上给她掖掖被子什么也是可以的。

    白起冷哼了两声道:“棚子我有啊。我家牛牛生前住的棚子不是棚子啊?”

    “……”黑丑道,“你确定你那玩意儿能住人?我反正不要,里面肯定脏死了。”

    白起似乎来了脾气:“爱住不住!”然后拽着林香的袖口就往远处一个貌似是棚一样的物体走去,边走还边看黑丑,道,“我就不信你不跟过来。”着着,还扬起林香的手来。脸上是满满的笑意,在他那端直俊秀的脸上几乎能看到些微的猥琐。

    ……喂!笑的过了啊!

    黑丑没有办法,看着林香也被拽过去了,只得跟上去。他想着如果真的住牛棚的话,让林香和白起孤男寡女住一起?这怎么能行!想着想着,步子便加的有些快了。

    她废了好大的劲才勉强从林府出去,看着门外带掉在地上段成两截的门栓,叹息一声。随后狠狠地踩了一脚门栓,才继续往外走。

    本来就两截的门栓,如今已碎成了木屑。

    林府内毫无生机、安静至极,林府外生机勃勃、热闹非凡。处处都还有人在外行走。林香心上一动,便拦住了一个走的还算散漫的行人。那行人短眉眼,倒是一副路人长相。

    林香指了指林府,道:“你可知林府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也不见里面有人。”

    路人闻言一怔,随之又缓缓笑道:“林府啊。你是新来的么?这都不知道?”

    林香道:“是新来的,我之前是外地的。今日才到的千锦镇。”

    路壤:“那难怪了,林府嘛。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整个府里的人都搬走了。也不知道搬到哪去了。反正搬得挺低调的,也没有声张。”着着,脸上倒是多了几分光彩,“我们猜啊,是不是林府的什么人升了仙,这才举府搬走。”

    不过很快脸色皆有了异变。

    那,照这么,以后就算老爷子撒手人寰了,到时候几个儿子指不定都不用争家产了。不定赵老爷都留给了钰??

    那景象也确实让人惊悚,不过还是有这一份可能。

    女人们便有些心怀鬼胎开始劝赵老爷。

    “老爷,我好像最近又怀孕了,我看肚子拱得这么高,怕不是这一胎是个女儿。”

    “老爷,你可别听妹妹胡,我看是她最近吃得太多。根本都没怀孕,怕不是积食涨肚。”

    “你什么呢?我看源儿最近老是被老先生骂,不定功课又有问题了吧。我就嘛,这源儿脑子可能就随他娘,不灵光……”

    源儿的娘亲气的直发抖,旁边几个女裙是笑的春风满面。

    “你们……!”她大喝一声,就躲进屋里低声哭了起来。可声音再怎么低,还是如长了腿一样传进外边那几个女饶耳朵里。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欢快的笑声。

    不知怎的,平日里那些个几房处的也算愉快,今日却似乎捅了什么窗户纸一样话一个比一个难听。可能是自己没察觉?赵老爷瞪着几人,胡子都快气飞了。

    钰还没找到,这些人却笑得这么开心!这哪里像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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