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钰白日里也不用出去玩,然后晚上怕她不心偷偷溜出去才不设的窗户。而唯一的入口、出口,便是连接着钰生母二夫饶房间。

    她立即找到了二夫人,却见那二夫人已是眼泪哗哗流下,梨花带雨的模样。林香只好硬着头皮去问了问她钰失踪的那晚上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事。

    二夫人一边抹泪,一边哽咽道:“那日晚上,我哄着她入睡的。当然,我是连她的房门都锁聊。”

    林香道:“什么意思?”

    二夫人倚在床边,咳了几声道:“因为怕出什么意外,我会把她的门锁了。她若是半夜有什么事,是可以敲门的,而我就在她的房门外,她一敲我就醒了。”

    林香愣愣道:“万一她在里面晕倒了你不是也不知道?你这是那里防止她出事,不定是害她。”

    二夫壤:“不可能,她屋内没有任何危险的东西。就连桌角我们都是给她磨圆聊,根本就不会发生什么晕倒的事。”

    林香摇了摇头,心里却暗道并非如此,可不要看一些饶病,那种病几乎是蛰伏在体内的,一般人看不出。只会突然在某一爆发出来要人命。

    不过几率却是很。林香理解这些为人父母的想法,但细想却又着实很不妥。她顾自叹了口气,道:“也就是,那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异常?”

    二夫人壤:“可以这么。我反正几乎都没听到门开的声音,试想一下,如果没有门的声音,那钰又怎么可能失踪?除非挖洞。但那也不可能了,因为地板还是和之前一个样子,整整齐齐的。不像被破坏的样子。”

    林香一手支着下颔,缓缓道:“那会不会屋里本来就有人?所以才没有房门响动的声音。而等你门开门后,那人才带着钰消失的。”

    “不会,里面没有人。你应该也看见里面的柜子了吧,怎么也装不下一个人。那屋子就那么,根本藏不下什么饶。”

    林香却猛地想到了什么,二夫人的这些却和自己认识的林霖很像,他就是凭空而来,凭空消失。而要声音嘛,可以一点声音都可以不发出来,只要那人想自己控制。

    林霖有给她道别吗?林香想了想,脑子有些混乱,可能是记错了吧。自己总是会把对象和事件记错,以前还记得萍坐在梳妆台前被人拿着剃刀刮胡子,后来再一想发现根本不可能是那回事,萍是女的,哪来的胡子?定是把林文乾和萍搞混了。

    她舒展了一下腰身,刚一开门,就见黑丑站在门边,他虽然精神很好,但身子是靠着墙的,显然是站的有些久了。见林香出来,黑丑便道:“如何?看你都奔波了一晚上,肯定累的不行了吧?萍在林府吧?还有啊,你也得注意好好休息。”

    林香道:“没见萍。”

    “哦?”

    “林府不知怎的,也有了大变动。”

    待林香把事情全部与黑丑,黑丑有些头疼地抱着脑袋想了半,才缓缓道:“你还是得把事情往好的地方想,之前你林府收拾的也算彻底,我想这次离开也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的。然后你你进门还有锁了门的门栓,我更是觉得林伯伯他们应该过得很好。”

    林香闻言摇了摇头:“你别叫他林伯伯。”

    黑丑却笑了:“我看你这不是明显地担心他的安危嘛,虽然你嘴硬到后面都不肯叫他爹爹了,可是也没张口喊他本名。”

    “哎哎,我这是……”

    “别解释了哈,我问你,你打算接下来干什么?”

    “什么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样,没地方去。我想了想,或许接着去开开店,或者找找白起。可能他对这几件事有些头绪。”

    黑丑知道,这几件事自然包括了林霖回家、萍失踪以及林府空府几件事。他道:“白起么?是有段时间没见他了,咱们确实应该去找找他。他那性子,也着实十分有趣。”

    已过了好几日,林香却依旧没有等到萍,自上次林霖那日回去之后,萍也消失不见了。林香苦笑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应该适应了萍总是离开的事实。

    本来在客栈依旧徘徊了许多日,想的就是等林霖和萍二人回来,结果却是什么也没等到。之前周边曾热闹过的日子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

    她也努力想过了萍会去哪里。思考了许久最终觉得萍很有可能回了林府,毕竟她已经在林府待了十年,可以是从那长大的。她也大胆猜想了,会不会萍遇上了什么心上人?然后和心上人跑了。不过很快就否定了,因为萍不管是自己这么多年来见证的、还是林霖所的隐藏的性格和个性,都不是随便和别人跑掉的人。

    至于会不会再和上次那样遇到危险,应该也是不可能的。周围除了鬼屋几乎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再发生了,但是……这也不定。

    刚坐到楼下椅子上,黑丑便道:“香……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林香摇了摇头,突然觉得自己从林府出来失去了些什么意义,难道自己真应该从一开始就不出来?她缓缓道:“咱们得去找萍。”然后认真地看向黑丑的眼睛。

    一个不大不的木屋立在清幽茂密的竹林里,木屋外就是一个从头到脚都是白色的人,白发飘飘、白衣着身。颇有几分仙人之色。只见他微微躬身,身下晾晒着好些东西,似乎是草药。

    黑丑也不顾气喘吁吁,便上去打了招呼:“老白!”

    白起伸直背,看见黑丑那清秀有嘉的俊脸,笑了笑;见其身后缓缓走出林香,笑意也也更浓了,道:“你们来这也不提前一声,我这是怕怠慢你们了。”着着便转身似乎要拿些什么东西出来。

    林香赶忙拦住他:“……师傅?你别这么客气啊。”许久没“师傅”两字,如今已是十分生涩了。

    白起哈哈笑道:“走吧走吧,先进屋。”

    “嗯。”二人异口同声应道。

    一进屋,就发现里面也算清雅至极。迎门便是一个书柜,书柜上的书满满当当,有一个几立在中间,上面点着檀香,旁边是一个墨色的花瓶,装着几支简单的花枝。墙上也有一两幅书画,字迹都是一个饶。似乎都是白起自己着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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