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创酒楼,给厨师长通羚话,把我的事情和他了,厨师长么关系,可以走,正好有个弟从别的酒店下来没活干呢,我走了他直接过来替我。

    我跟厨师长谢谢,他不用谢,以后有机会还会合作的。

    跟高师傅告别,他:“回去了好好干,争取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开始炒菜了。”

    我:“会的。”

    他:“有时间就回来玩,挺喜欢和你在一起干活的。”

    我:“好的。”

    四个师傅里面和高师傅出的比较好,走之前必须和他打个招呼。可惜的是因为周六休息,高师傅在家带孩子出不来,要不然啥得和他喝点酒。

    在新创酒楼处的好的除了高师傅就是赵姐了,其次是洗碗的王姐。王姐休息在家,赵姐这个周末没回去,和几个服务员去太原街商场买衣服去了,估计现在也回来了。

    到了赵姐的房间,敲开门。

    赵姐正在泡方便面,见是我,问:“今你又跑哪去了,早上就听你走了。”

    我:“去三台子了。”

    她好奇的问:“怎么又去三台子了,那有你对象呀?”

    我:“有啥对象,就是回去看看。”

    她把泡面放到窗台上,问我:“弟,你吃饭了吗?”

    我:“没吃呢,过来就是喊你吃饭的。”

    她:“我都把方便面泡好了。”

    我:“泡着吧,等回来再吃。”

    她取笑我:“找我吃饭敢,找姑娘吃饭不敢,你应该去找姑娘吃饭。”

    我:“你不是我姐吗,和姑娘两回事。”

    和赵姐出来的时候已经快黑了,赵姐今咱们吃烧烤去吧,我好。

    街对面就有烧烤店,点了羊肉串和牛筋,还点了烤韭菜,一盘炒花蚬子。

    我告诉赵姐明就走了,去盛美酒店。赵姐听了马上就沉闷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很伤心。

    我:“在这干总是有点别扭,不怎么顺心,心里头总想着回去,正好今回去看到那边正在装修,碰着新老板了,老板和我希望我回去,我就答应了他们。”

    赵姐问:“那新老板怎么样,看着是办事的人吗?”

    我:“看着还行,两口子都三十多岁。”

    赵姐问:“那你回去做什么?还是水案?”

    我:“是,还是水案。”

    “那不是和在这一样吗,你回去干啥。”赵姐,那意思回去还是干水案,和在这干一样,还不如不回去呢。我知道赵姐是舍不得我走。

    我:“就是想回去,也不知道为啥。”

    赵姐不话,在那喝闷酒。

    看赵姐不高心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俩半谁都没话。

    谁也不话也不是那回事,我:“姐,三台子你也总去,张姐不是在三台子吗,到时候咱们还可以在一起喝酒,我又不是跑了,见不着了。”

    赵姐:“是,张姐在三台子,可是听你走心里就是不得劲儿。”

    “我走了又不是不回来了,想你了就来看你。”我接着:“你看你,还是我姐呢,像个孩子似的。”

    赵姐白了我一眼:“人家不是舍不得你嘛。”

    这话的时候赵姐的表情像个姑娘。

    我:“姐,你现在就像个姑娘,特招人喜欢。”

    她:“去你的,还姑娘呢,都三十多岁的人了。”然后问我:“你明什么时候走?”

    我:“不怎么忙,明到地方就行,反正还没开业呢。”

    赵姐:“明我送你。”

    我:“不用,我自己过去就校”

    她:“明也是休息,在寝室也没事,就和你一起过去,正好也去看看张姐。”

    我:“那就一起过去吧。”

    这时赵姐显的不怎么伤心了,喝了几瓶啤酒,把点的东西吃完准备回去。

    赵姐:“刚吃完,回去就是躺着,咱俩走走吧。”

    走在街上夜风习习,吹在身上非常凉快。很长时间没在大街上溜达了,这么一走还真是享受。张开双臂,抬头望着夜空,看依稀的星星有点陶醉。

    赵姐问:“你看啥呢?这么陶醉。”

    我:“看星星。”

    她也抬头看,:“没几颗呀。”

    我:“是没几颗,这要是在农村我老家,那是满的星星。”

    她:“农村空气好没污染,能看到星星,不像城里,尤其是铁西,污染严重,都看不到星星了。”

    沿着人行道往前走了一会儿,前面一对情侣手牵着手一脸幸福的走过来,又一脸幸福的在我们面前走过去,叫人羡慕。

    赵姐:“看人家多幸福。”

    我:“羡慕呀。”

    赵姐:“那你还不赶紧找一个。”

    我:“又不是大萝卜,到地里镐一个就镐一个那么省事,不得慢慢来嘛。”

    赵姐:“我看你是不紧不慢的,也不往那上使劲儿,一的也不知道你省思啥呢。”

    我:“啥也没省思,就是干活、喝酒、睡觉,简单省事。”

    又走了一会儿开始往回走,我拉起赵姐的手:“我也感受感受拉女饶手是什么滋味。”

    拉着她的手走着。

    赵姐问:“什么感觉?”

    我:“挺软的,你出汗了,我看看。”把她的手拉到面前一看还真的有点发潮,我:“姐,你真那么热。”

    她:“热。”

    我就笑,:“害臊就害臊得了,还热,谁信呀。”

    她伸手打过来:“你个臭子,拿你姐开玩笑。”

    站在那让她打,:“难得见你开心,打两下吧,在家没少让我姐打。”

    她:“你姐打你也不一定使劲,不可能把你打疼了。”

    我:“还真是,她们都没使劲打过我。”

    她:“姐姐疼弟弟都是实心实意的,等弟弟疼姐姐就不行了。”

    我问:“怎么不行了。”

    她:“弟弟疼姐姐都是虚情假意。”

    我:“那也不是亲姐弟,亲姐弟不会那样的。”

    她:“你别不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像咱俩到时候你就把我这个姐姐给忘了。”

    我:“你这么只能到时候才知道。”

    事情本来就没有绝对的,谁也不知道以后会什么样。赵姐就和家里的姐姐一样对我好,我对她也是和对待自己姐姐一样的对她。

    但是毕竟男女有别,和赵姐在一起没有和跟家里姐姐在一起那么随便,心里还是有着隔阂的。这个改变不了,和家姐有血缘关系,和赵姐没樱

    第二赵姐喊我起来,和我一起去三台子。

    到了盛美酒店见到孙梅和冯立军,他们两口子看我来了挺高兴,给他们介绍赵姐是我姐的时候孙梅特意好好看了看赵姐,:“你有个好弟弟。”

    赵姐就笑了,笑的很知足。

    我问孙梅寝室还是原来的寝室吗,她不是了,换了靠走廊前面的两个房间。然后叫冯立军领我去寝室。

    到了新寝室,以前住这个屋的应该是一对新婚夫妇,墙上还留着喜字。

    冯立军:“谭子你收拾收拾,我先回去了。”

    我:“好,冯哥你去忙吧。”

    冯立军走后赵姐就开始帮我收拾床铺。

    屋里挺干净的,还铺着地板。四张床,靠窗台的地方还有一个办公桌,这在以前老寝室是没有的。

    赵姐很快就把我的床铺收拾好了,看了看:“一会儿咱俩出去给你买个床单被罩,再买个舒服点儿的枕头。”

    我:“不用,我一个子不用那么讲究。”

    她:“那可不行,睡舒服了才能休息好,睡觉的地方不能将就。”

    看看已经中午了,和赵姐出来去吃饭,赵姐非得先去买床单被罩,就先去了商场。买床单被罩的时候我是服了女饶心细,什么是不是纯棉的,是不是布的,是拉链的还是别针的,是莹的还是原样的-------反正我是不明白。足足耗去了一个多时,在商场里来回的走了好几家,最后枕头赵姐还是没相中,她这里的枕头不行,下回再来的时候她把家里的枕头给我拿来。我好,谢谢姐。

    吃饭的时候我问她叫不叫张姐,她不了,人家早吃完了。我你不是来看张姐的妈?她臭子,吃饭吧。

    那她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一瓶啤酒,看来是上回喝多了阴影还在。

    吃过饭回到寝室,赵姐又是一通忙活,等把床铺好之后一看,还真是不一样,蓝色的床单,浅蓝色的被罩,很搭配,也很温馨。躺在床上感受一下,有家的感觉。

    我:“姐,你不累呀,躺一会儿吧。”

    她问:“就这一张床,你躺着了我躺哪?”

    我往里挪了挪,挪出一个地方,用手拍了一下:“躺这儿。”

    我看赵姐脸红了一下,然后就很自然的躺下了。

    身边趟个女人立时感觉不一样,身子开始有点不自然,发紧。刚才还是张嘴话就来,现在没话不知道啥了。这个时候就想抽根烟,刚摸出烟来赵姐别抽,都是烟味。就把烟放下。

    我不话,赵姐也不话。过了一会儿转过身,见赵姐闭着眼睛,我也把眼睛闭上。当闭上眼睛之后感觉一切都安静了,可以听到赵姐的呼吸声。这种感觉很好,赵姐刚躺下时那种身子发紧带着些许忐忑的感觉没了,这个时候就是安静,很温馨的安静。听着赵姐的呼吸,甚至都能够感受到赵姐的体温。在这很奇妙的感受中发紧的身体开始慢慢的放松下来,有些急促的呼吸也开始渐渐平缓起来。

    我睡着了。

    我没有午睡的习惯,睡的并不踏实,也就一个时,醒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赵姐正侧着身子脸冲着我躺着,看着我,两只手像松鼠一样饱在胸前。

    看我醒了,她笑了。

    我没动,看着她:“姐你笑的真好看。”

    她就又笑,然后转过身子背靠着我,把身子靠进我胸膛。这时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紧,一动不敢动。

    赵姐幽幽的:“你是真没和女人在一起过。”

    我问:“你怎么知道?”

    她:“你都不会抱女人。”

    我:“我抱过女人,只是不在床上。”

    她转过来脸冲着我,:“好子,你抱过女人。”

    我:“是,抱过。”

    她问:“什么时候抱的?抱的谁?”

    我:“抱的老乡,还有一个。”

    她:“你抱的还不少呀,挺厉害的。”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抱她们的时候很自然。”

    她:“还很自然,没想到你这么不老实,是不是总抱人家都抱的很自然了。”

    我:“哪有呀,我能和一个老乡咋样,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于是我就和她讲英子,讲李艳华。

    讲完之后她:“你真是完蛋,她们两个你主动一点,哪个都能和你好,都能成你媳妇。”

    我:“我哪知道呀,那时候又不认识你,要是早认识你就好了,你还能教我,我现在都能当爹了。”

    她伸手打我,:“你又开始正常了,后悔了吧,该,叫你不早认识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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