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星期的艰苦奋斗,我终于刻出邻一只得过去的鸟。看着自己辛苦努力地成果,心里有点成就福老大拿着我刻的鸟,仔细的看了看,:老三继续练,这鸟刻的已经有模样了,就是还不太精,继续刻,多可几个就好了。

    把刻好的鸟放进装花的水盆里,又开始刻起来。

    看到我的成果,老四问老二:老二,你还刻不?

    老二:我不刻了,爱刻你刻吧,我没那个艺术细胞。

    老四看老二不刻,觉得没意思,也不刻了。

    我继续练,在用掉了半编织袋胡萝卜之后,鸟已经刻得熟练了。然后开始刻孔雀,孔雀刻完了刻凤凰。

    刻完鸟,再刻孔雀和凤凰就容易多了,都是鸟,刻法差不多,由简入繁而已。

    刻的鸟、孔雀、凤凰,都用上了,搭配着菜品上桌,显得菜品非常有档次。每次看到自己刻的东西被摆在盘子上,让服务员端着送到客人面前,心里都美滋滋的。

    有一张玲问我:弟,你准备做大厨呀还是做凉菜,看你雕刻挺好的,是不是喜欢做凉菜?

    我:倒不是喜欢做凉菜,就是趁着有时间,学学雕刻,到时候会用上。

    她:你挺有心的。

    我:谢姐姐夸奖,很多厨师都会雕刻,多学点没毛病。

    其实那时候也没想太多,就是觉得当厨师得会雕刻,那就学。

    张玲问我:过年回家吗?

    我:回呀,咋不回家那,谁过年不回家呀。

    她:我不想回。

    想起她和我的她的事,想想,和她:姐,我不知道的对不对,但是我觉得你得回家过年,你想的是自己不想回家,也不愿意回家,怕回家伤心。就拿我,我总是感到我母亲在家保证每都会想我,尤其是过年过节的时候,更想我,就希望她的老儿子能在家陪她一起过年过节,有时候我都会想像我母亲一个人在家过节,想着我,掉眼泪的样子。一想到这心里就不好受,所以过年我必须回家,不能让她伤心,更不能让她落泪,我这个当儿子的受不了。其实姐你也一样,你的父母和我的母亲一样一样的,你觉得你伤心,其实爹妈在家惦记着我们,就盼着我们过年的时候回去,好好的看看我们,我们不回去,爹妈会更伤心,会掉眼泪。我不知道你,反正我是怕我母亲落泪,我受不了。

    我看着张玲,看她眼圈慢慢地变红,慢慢的有泪水流出------

    我:姐,我买车票的时候,给你带一张。

    真的是要过年了,大家都在忙着买东西,买的最多的就是衣服。给自己买,给父母买,回老家的时候带回去,好让父母高兴。我倒是不着急,因为家里缺的不是衣服,是钱。从长这么大,每到过年的时候,就对新衣服没有过渴望,好像穿与不穿没啥,都一样过年。

    记得在初中的时候,个子还不是挺高,就穿姐姐穿过的衣服,记忆最清的就是穿姐姐的裤子,旁开门的,开始的时候还挺别扭,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夏的时候,穿的是姐姐们的的确良衫,带花的,也不觉得磕碜,能穿就校衣服这玩意儿就是这样,只要自己不觉得丑,没人你丑,美和丑都在自身,和别人无关。

    这中午,老大:老三,人家过年都买衣服打扮打扮自己,你不打扮打扮自己呀。

    我:不打扮,咋打扮都这样。

    老大:回家过年,你就穿这身衣服回去,不叫人家笑话。

    我:爱笑话就笑话,咱也管不着,不笑话你的人,穿的比这还破也不笑话。再了,我这身已够好的了,还不行呀。

    老大:行是行,不是不是新的吗?

    我:没事,我觉得够好了,只要我过年回家我妈就高兴了,穿啥没事。

    老大:那倒是,你不给你妈买点啥带回去,咋也是过年了,你就空俩手爪子回去看老娘。

    我:给我妈当然得买啦。

    老大:钱够不,不够吱声,我这有钱。

    我:够。

    老大:我家里有件皮夹克,新的,佟二堡买的,买回来没穿,哪回家我拿来给你,你穿着正好。

    我:你自己穿吧,太贵,穿不起。

    老大:看你那瘪犊子样,给你的,也不花钱。

    我:不花钱的更贵。

    张玲喊我陪她去商场买衣服,我皱了个眉头,不想去,因为实在是不想陪女人去商场,比干活都累。

    我问:不去行吗?

    她:不行,是你动我,我才回家的。

    我:你可以找别人。

    她:找谁?中午一下班,都跑没了。看着我,:好弟,陪姐去,姐还陪你买棉鞋了呢。

    就陪她去了商场。

    商场里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买衣服的。张玲给她妈和她爸每人买了一件上衣,给自己买了一件大衣,最后再给她爸买条裤子,看了看我,上衣也是你试的,裤子也帮我试试。我校她选了一条休闲的牛仔裤,叫我试,我试了试,挺合适的,她就买下了。

    买完之后,她问我:你不买啥呀。

    我:不买。

    她问:也不给你妈买点啥?

    我:买,但这里的不好,没相中,走的时候去市里商场买。

    她问:你买啥呀?这里的都没相郑

    我:买鞋,老太太穿的鞋。

    她:再不咱俩看看,万一有合适的呢,省的到市里去了。

    我:我早看了,没有,是过两来货,过两要是不来,我就去市里买。

    她:哦,是吗?那也行,过两我陪你过来。

    从商场出来,直接回了酒店。

    晚上不算太忙,块九点的时候就没客人了,大家收拾卫生准备下班。老四他今不回寝室,回家一趟。他家是市里的,隔个十半个月,他就回去一趟。老二他也有事,估计是和周兰谈判,他俩的事已经到了不解决不行的地步。

    老大看着我,:就咱俩了,咱俩干啥去?

    我:回去睡觉。

    老大:回去你就鼓捣你那个破刻刀,我干啥?再不老三咱俩去张姐家得了。

    我:这都几点了,还上人家去,人家早睡觉了。

    老大:不能,谁睡觉她也不能睡觉,我先去给她家打个电话问问,要是没睡觉咱俩就过去。

    我:上人家去干啥,大半夜的。

    老大:干啥?喝酒去。完就到前台打电话去了。

    老大走后,老四:老三,你看着点老大,别叫他喝多了。

    我:谁喝多他都不带喝多的,比谁都能喝。

    老四:那你也看着他点儿,他喝不过你。

    我:行,我看着他点儿。

    话的时候,老大回来了,:老三,妥了,张姐正在家包饺子呢,今孙哥加班,正好九点下班,咱俩去正好。

    老四:就他妈吃的命,我今不回家了。

    老大:回去吧,没包你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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