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就和酒鬼一样,一个是喝了还想喝,一个是爱了还想爱。

    和雅茹在一起感受到到了恋爱的滋味,就和喝酒一样,晕乎乎的,想飞。知道自己这是恋爱,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恋爱,不是一个去恋。但是不敢肯定可以成功。

    这我去刘炉饼,想看看菜卖的怎么样,顺便尝尝大嫂拌的菜是否合格。吊炉饼的客人不是很多,已经过了饭口时间,有三个客人在吃吊炉饼喝鸡蛋糕。

    看我来了,大嫂很高兴,:来了谭子。

    看到大嫂,就想到了她的女儿,看来她女儿那早上回到学校没啥事,要不然学校早通知家长了,她也不会还在店里。

    我:嗯,来了。

    大嫂问:你们那边今忙吧?

    我:还行,不算太忙。

    这时大姐过来,问我:吃饭了吗?谭子,没吃就在这吃张饼。

    我:没吃呢,就是过来吃饼的,顺便尝尝大嫂拌的菜。

    大嫂:正想让你尝尝呢,看看我这个徒弟行不校

    大姐现烙了两张饼,我过去夹了一盘菜,看剩得不多,应该是拌的挺好,尝了尝,味道还行,没啥问题。

    大嫂问:怎么样谭子,还行吧?

    我:挺好的,没问题。

    大嫂:我都是按着你教我的拌的,就怕拌的不好吃,我看客人没啥反应,觉着拌的应该没啥毛病,你这师傅要是没毛病,我就放心了。我就怕拌的不好,客人刚咱家的菜好吃,这才没几,别让我把它拌砸了。

    我:没事,你这样拌就行,挺好的,这两在行上也看看,看看还有啥便宜适合拌材,再拌两样,把咱家的菜也换换样,要不然客人总吃这两样也不爱吃。

    大嫂:是,早就该换换样了,我们都不会,这回好了,谭子你就研究给换换样。

    我:校

    吃了两张饼,吃饼的时候我发现把榆根头丝夹在吊炉饼里面吃非常好吃,就像吃汉堡一样,既有饼的香味,又有咸淡,吃起来特别香。心想,这个回去可以研究一道菜,客人一定喜欢。

    吃完饼,坐那和大嫂、大姐聊会儿,到了黄萍的孩子,我问:快满月了吧?

    大嫂:快了,都二十了。

    我问:是不是得请满月酒?

    大嫂:能不请吗?这可是老邹家千倾地一颗苗,不但请,还得大办。

    大姐:也不能大办,老二和媳妇是假离婚,这要是让街道知道了不好,到时候给孩子上户口都不好上。

    大嫂:也是,总不能让孩子随黄萍姓,姓黄吧。

    大姐:那可不,要是想在咱们街道给孩子上户口,就得先让老二他们两口子去复婚,把结婚证领了,然后再让黄萍他们街道把孩子户口迁过来,麻烦着呢,还得瞒着点。

    大嫂:管他那些事呢,反正是老邹家的种,是老邹家的种就校

    大姐就笑,:到时候你也生一个,也是老邹家的种。

    大嫂:你以为我不想呀,检查了,生不了了,再,头两年我一提要个孩子,我家那死丫崽子,娜娜就,妈,你要是敢要孩子,我就离家出走,叫你一辈子找不到我这个女儿。那死丫崽子,还威胁我。

    大姐:你家娜娜你得好好管着,我看她可不是省心,趁着现在还念书,你得多和她讲讲,千万别学坏了。

    大嫂:我倒是想管,可是人家得听呀,一点都不听我的,也就是她爸两句能听,我算是白费,多了就烦,我磨叽。爱他妈啥样啥样,毕业就给她找婆家,爱哪去哪去,只要我看不着就行,省心。

    我:大嫂,现在你还给找婆家,人家能听你的吗?都是自己处,你就当你的丈母娘得了。

    从吊炉饼回来,看到红正在吧台那站着,应该是在等我。

    我:过来了,红。

    红:嗯。

    我:啥时候来的,等半了吧。

    红:刚来没一会儿,她们你去吊炉饼了,马上就回来,我就在这等会儿。

    我领着她到一张桌子前坐下,看着她,她还是一脸浓妆,跟她的年纪一点不符,:红,以后少化点妆,你刚多大呀,化得太浓了。

    红摸了摸自己的脸,不好意思的:嗯,哥。

    我:在家的时候我记得你长大挺好看的,尤其是你那双大长腿,多能跑,每回学校开运动会你都是百米第一。

    红:我哥也能跑,我和我哥就是能跑,等学习就完了,学啥啥不会,回回考完试回家挨揍,呵呵。

    我:你哥是不爱学习,就爱搞对象,我记得你学习还行,咋还不念了呢?

    红:行啥呀,后来我妈不是有病,加上我也不爱念了,我爸也退休了,我就出来打工了。对了,哥,今我来找你有事。

    我:啥事,你。

    红:我来你家借点发票,上两有桌客人在我家吃饭要发票,我家没有,今又来了,晚上来取,我想和你家借点。

    我问:借多少?

    红:四百。

    我:你等着。

    到吧台和张姐要了四百块钱的发票给了红。

    红:谢了哥,我先回去,等哪有空再过来看你。

    我:行,有空就来,有啥事你就过来找我。

    晚上饭口时间,我开始研究“吊炉饼夹榆根头丝”这个菜,觉得如果研究成型客人一定会喜欢,因为我吃着就比较好吃。但是就那样上一份吊炉饼,带着一份榆根头丝,肯定不行,那也不叫个菜。我想到了“京酱肉丝”这道菜,京酱肉丝是用鸭饼卷着肉丝吃的,是道老菜,大家都喜欢,如果把吊炉饼夹榆根头丝变成像京酱肉丝那样的菜,应该会好一些。

    于是,就把先把榆根头丝焯水,加入五花肉丝、红干椒丝炒一下,一尝,挺好吃,后来一想,这不就是“榨菜炒肉丝”嘛,只不过是把榨菜丝变成了榆根头丝。老大看我在那鼓捣,也尝了一口炒完的榆根头丝,给出的意见是要我把榆根头丝拉油,不要焯水,效果会更好一些。

    按照老大的意见把榆根头丝进行拉油,重新炒了一遍,一尝,效果确实比焯水的效果好,吃起来口感有的艮劲,有味道。剩下的就是搭配吊炉饼了,等明去吊炉饼取两张饼回来试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晚上老大二哥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王姐,忙完之后过去陪着喝了一杯酒。老大二哥过两会去北京,问我有什么要买的,可以捎回来。告诉他没啥要买的,不用麻烦。

    老大:北京的大前门挺好抽的,你带两盒回来。

    老大二哥:就带两盒呀。

    老大:你看着带吧。

    老大二哥:你和刘咋样了,能不能行?行的话就把她领回家让老爷子、老太太看看。

    老大:那着啥急,等过阵子再。

    老大二哥:你别瞎玩,我看刘是个姑娘,不像你以前搞的那些老娘们儿,别坑人家。

    老大:我坑谁了?你咋知道我就坑人家。

    老大二哥:你以为我就爱管你闲事,我就,提醒提醒你。

    老大:你我咋往家领,刘岁数那么,就比薇薇大十来岁,回去薇薇看着不得炸锅。过阵子再,过年的时候我先去林子家看看,见见她爸她妈,她爸她妈要是同意我再往家领,她爸她妈要是不同意就拉到。

    老大二哥:那也行,我看够呛,你也就比刘她爸几岁,你们俩都赶哥俩儿了。

    完就笑了。

    送走老大二哥和王姐店里就没客人了,把店门锁上,进了包间。

    雅茹手拿着个苹果进来,坐在沙发上,问我:下午来的那个女的就是你同学的妹子?

    我:是,我同学妹子。

    雅茹问:她干啥来了?

    我:到咱家借点发票。

    雅茹:到咱家借发票,她家没有嘛?

    我:可能用完了吧。

    雅茹吃了一口苹果,:长得挺漂亮,妆化的挺浓,那眼影有点吓人。

    我:是,一个丫头化那么浓的妆,这要是在家,她爸非揍她不可,打死她也不敢化,这一出来打工,不在家没人管了,啥都敢干。

    雅茹笑,:我也是,在家的话这个点都该睡觉了,我要是这点出来我爸也得我,不让我往外跑。在这没人管了,啥也敢干。呵呵,你在家这个点出去吗?

    我:有时候也出去,要是没啥事就在家呆着。

    雅茹:我妈,一个大姑娘大半夜不着家往外跑不好,让人讲究,我要是出去就是上我奶奶那,在我奶奶那待一会儿,然后就回家了。我妈在家啥都管我,可气人了,我都多大了,还啥都管,好像我啥都不懂似的,其实我啥都懂。

    我问她:啥都懂,你都懂啥,。

    雅茹笑:咯咯,不告诉你。

    我过去要搂她,她赶紧:不许,等等。

    着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用餐巾纸把手擦擦,然后就抱着我的胳膊,:我昨回去就睡着了,睡得可香了,一觉睡到亮。

    我:是嘛,那你以前睡得不好吗?

    她:以前睡得也好,就是最近睡得不好,刚要睡觉,就会想你,你就在我眼前转,转呀转的,可气人了,我就睡不着觉。呵呵,她们我得了相思病,哼,还相思病,都能看到你,哪来的相思病,咱俩又没处对象,你也不是我对象,得啥相思病。我就是睡不着觉。

    我问:我不是你对象呀?

    雅茹:不是呀,你不是我对象。我出来的时候,我爸不叫我在外面处对象,让我哥看着我,要是我在外面处对象就叫我哥把我送回去,不叫我出来了。我还想在外面待几年呢,不能处对象,你不是我对象。

    看她的认真的样,我:你我不是你对象,我就找别人去了。

    她就笑,:找去吧,只要不叫我看到就行,我一看到心里不得劲,就睡不着觉。

    完看着我,笑着:你也不好找对象,看你多凶呀,一点不像好人,女的见你都害怕,不可能和你处对象,也就我不怕你,敢和你话。

    我问:我有那么凶吗?

    她:有呀,你是自己不知道。你知道人有好几样东西是自己的,可是自己又不知道吗?

    我摇头。她:你的名字是你自己的,都是别人叫着;你的相貌是自己的,都是别人看着;你的脾气是自己的,都是别人受着。对不对。

    我:对,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

    她咯咯的笑,:我过我啥都懂的,不像我妈的啥都不懂,这回知道了吧。

    我:知道了。

    雅茹松开抱着我胳膊的手,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走到床边,把我的床单掀了掀,:床单该洗了,你就这一个床单吗?

    我:还有一个。

    雅茹就把床单拿下来,:把那个床单给我。

    我把另外一个床单找出来递给她,她把床单铺上,铺完之后用手按了按,:你得干净点,床单一个星期就得换一回,要不然睡觉不舒服,知道不。

    我:知道了。

    她:这个床单我拿回去洗了晾上,明就能干了,我回去了。

    完往外走。

    我:这就回去呀。

    她转过身,看着我,把床单放到沙发上,然后走到我面前,把头靠在我的胸口,双手搂着我的腰,:抱一会儿再回去。

    抱了一会儿,她抬起头,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走了。

    然后拿起床单,开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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