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人从没走过如此窄的路,隔音效果很是不好,夫妻的吵架,孩子的哭闹,老人的咳嗽声,空中还散着难以形容的气味。

    云依人步伐匆匆,只想早些离开。

    不想刚走出去,就被几个地痞流氓给拦截,“你认识吴靓那小贱货?”

    猥琐而贪婪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在她身上逗留。

    云依人心一跳,并未害怕,冷着一张脸淡漠地望向他们,“让开。”

    “呦,小妞还挺有个性啊。”为首的男子伸手想摸云依人。

    可不想云依人有一手,速度极快地一把扣住他手腕,将他摁压在墙上,拿起包狠狠地砸在他身上。

    还不等后面的几个男子反应过来,云依人提着包包,迅速跑了。

    毕竟敌多势盛,难免会寡不敌众。

    “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我给把那贱人抓过来,看我不给她点教训瞧瞧!”疼得龇牙咧嘴的男子破口大骂。

    云依人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倒霉过,刚跑出来拿出手机,却发现手机既没信号。

    她只能打开手机灯,朝着来的小路跑去。

    拖车司机已经到了,只要跑到她车子停的那个地方,她就安全了。

    可跑了没一会,就气喘吁吁,呼吸有些困难,后面的几个男子追了上来。

    终究是男女力气悬殊,云依人被他们擒住……

    “啪!”赶来的男子重重地一耳光落在云依人脸上,粗鲁地攉住她头发,“跑啊!怎么不跑了?刚刚不是挺厉害的吗?”

    云依人咬紧牙关,左边脸麻木到没有知觉,口腔的铁锈味气味盘旋鼻尖,让她鼻头酸的厉害。

    黑暗中,她清楚得看清男子那张狰狞而丑恶的脸。

    忽然,其中一个男子翻出了她的包包,“飞哥,我找了一把车钥匙,这小妞居然开劳斯莱斯!里面还有一张黑卡和一叠钱。”

    “把东西兜起来。”被叫飞哥的为首男子一听乐了,“不过吴靓那贱人什么时候还结交这样的富婆了?”

    “你们想要更多的钱,我可以给你们。”云依人忽然道。

    “闭嘴,老子媳你那臭钱?”飞哥不知从哪拿出一块布胡乱的塞进了云依人嘴里。

    从未过的屈辱……

    云依人挣扎着,眼眶猩红。

    “飞哥,我看这小妞不像是傍大款的,有金主会给情妇黑卡,买劳斯莱斯的车吗?”

    飞哥摸了摸脑门,“确实是不太可能,可也不能代表这贱人手段高啊。”

    “这吴靓不是在时氏上班吗?或许这女人也是时氏上班的也说不定呢?”

    “在时氏上班又如何?”

    “吴靓那贱人都把她带来了这,两人的关系自己玩得要好。吴靓欠我们的债,她还也理所应当。”

    飞哥捏起云依人的下巴,打着手电筒照在她昳丽的脸上,毫无疑问,他动了心,“你的话我是赞同,不过这小妞的姿色倒也是不错。”

    “飞哥,现在她已经在我们手上了,你想怎么玩还不是你点头的事?”

    话一落,那群人低低的淫笑起来。

    云依人从未见过世界上还有如此无赖流氓之人,她挣扎着,换来的只有无情的打骂。

    黑暗中,四肢被绑的她被粗鲁地推到地上,膝盖被尖锐的石头戳伤。

    乌漆墨黑的夜晚,头上围着她的人拿着手光灯照在她脸上,刺得她眼睛酸痛。

    嘴里的布被飞哥拿掉,云依人立马出声,“我是时擎酒,时氏集团的总裁夫人,你们敢动我?”

    “呦,就你还时氏集团的夫人?那我们岂不是S市首席?”一群人哄堂大笑。

    “只要你们放过我,我可以不计前嫌,一人给500W。若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你们就等着陪葬。”而随着云依人的话一落,一耳光又重重地落在她脸上。

    这次,直接将云依人掴倒在地,手掌被刮伤。

    “你们有钱人就这么不把我们当人看?你以为500W我们媳?今天,我就要试试时氏夫人的滋味。小六,把手机拿出来,给我拍仔细了,看我是如何疼爱这娘们的。”

    “你们敢——”

    “我们敢啊,我们怎么就不敢了?”皮带金属声扣响,头发被反扣着狠狠抓住,“嘴我也不堵你的,这地盘还没有人不知道是我飞哥的地盘,你就算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云依人从未过的如此绝望……

    她死死咬着唇,口腔都是血腥气,五指不知何时早已被碎石戳伤,鲜血被染成暗色。

    她慌乱之际胡乱的抓起了一把碎石,想要扬手挥过去,却不想还没有施行下一步,就听见黑暗中一声闷哼。

    紧接着,就见压在她身后的飞哥重重地倒在她背后……

    “吴靓你这贱人,你胆子大啊,竟然悄声无息的出现在飞哥背后捅他!”接着,就听到吴靓被沁,连扇好几个耳光的声音。

    云依人看不到人,只能模模糊糊地听到那些慌张的人。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飞哥去医院!”

    “飞哥现在在被通缉,去了医院不就被抓了?”

    “现在还管这些?命要紧!这吴靓小女表子出手重啊,一刀刺中飞哥的要害!”

    飞哥气有若无,似乎被伤得很重,“别去医院!把这两女人绑起来,去瞎医生家!让他给我止血!”

    交托一句,也不知是飞哥昏厥了还是断气了,反正已经没有声音了。

    “你们敢过来!”吴靓把云依人扶起来,用刀切断了绳子,自己挡在前面。

    这里很暗,压根看不到具体的形势。

    不过空气中弥漫着很重的血腥,不用想也知道,飞哥出了多少血,受的伤有多重。

    有两个人把飞哥抬走了,还有几个人因飞哥的交托,留下来把她俩抓回去,等待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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