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在临镇子里,贩子市场,见过。”

    “贩子?什么贩子?”

    妇人思索片刻,道:“卖人的贩子,你是极音吗?”

    虾球觉得自己找对人了,拉着妇人坐到一边儿面摊上,说道:“店家,来两碗面。”

    店家嚷着:“好嘞!”

    虾球满脸欣喜:“极音是我兄弟,我兄弟也在找他。”

    “他让我去找,可我是个妇人家,找不到旮旯村,我就,没去。”

    “诶,现在好了,你不用找了,麻烦你,能不能告诉我贩子是啥意思?”

    “就是买人的贩子。”

    虾球一听脸上的笑容顿僵掉了。

    “卖人?谁允许的,这叫犯法。”虾球瞧见女人脸上的惊讶之色,收敛了普法的强硬,笑呵呵的说:“那个,对不住,情绪激动,我兄弟找人都找疯了。”

    虾球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拍在桌儿上,道:“店家,面照上,银子放着儿,一会儿把剩下的银子找给这妇人。”

    想了想,虾球还是把那二两银子放到妇人面前的桌上,道:“店家,我还是给你铜板吧,不用麻烦您在找了。”

    转头对妇人说:“你帮了我们大忙,这二两银子当做报酬了,以后有事儿去旮旯村找我们,找不到就问。”

    妇人讷讷的看着虾球走远,心中想着如何去旮旯村,如何让自己,跟这孩子,活下来。

    男人死了,剩下这个孩子,但愿孩子可以好好活下来。

    第58章 :‌‍‍美‎‌‎‌人‎‌‎儿

    虾球走后,跑去两个人相会的地点,瞧见极音失了魂的站在道边儿。

    气喘吁吁的跑过去,:“我,我找,找到了。”

    极音听着顿时来了精神,眼神逗变得灵动不在木讷了。

    “在哪儿?”

    虾球跟一边儿茶摊儿老板招手:“来,来一碗,嗓子冒烟儿了。”

    老板给他倒大碗儿茶,虾球说:“遇见一个妇女,他跟我说的。”

    老板端茶过来,极音接过去,大口大口的喝起茶来。

    极音焦急的看着虾球喝茶。

    口渴解决了,虾球才说:“他说在临镇,一个市场,贩卖人的,哪儿见过,他说鸿哥儿还跟他求救,让他去村里找咱。”

    虾球瞧着面摊儿,卖包子,就要去要两个吃。

    极音二话不说,拔腿就走,虾球路过包子摊儿,扔下几个铜板,说道:“大叔两个包子。”

    虾球拿起包子就跑,大叔后面儿喊:“多了多了。”

    “多了给您买口茶喝。”虾球也格外高兴,终于打听到鸿哥儿消息了,证明鸿哥儿还没有死,这就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俩人在路上,极音将他知道的说给虾球听。

    “鸿哥儿是个小哥儿,咱们所属时代,是一个全新的时代,小哥儿是可以生孩子的,他们的身体比女人还要弱,所以他那天搬架子腿受伤了。”

    虾球愣了。

    “生孩子?那他平日里看你的眼神?!他爱上你了?他想嫁给你?!”

    “经过这一次,我发现,我也喜欢他,生活中,一点点磋磨出来的喜欢,不是一见钟情,我喜欢他的性子,也喜欢他可爱的样子。”

    虾球想想鸿哥儿那黑乎乎的脸,说道:“你喜欢煤球儿?你这口味是真特别啊!”

    极音脚步一直很快,搞得虾球都的小跑儿着跟,极音说道:“他有他的难处,他很好看,但也因为这个好看给他填了麻烦,所以他涂黑了。”

    “唉!不理解,可能是我没有遇到过爱情,我知道你是喜欢他的,否则你也不会这副怂样儿,平时你多淡定啊,你看看你现在,整天一副死了老妈一样的失落样子。”

    极音又加快了脚步,他满脑子都是鸿哥儿会被欺负的可怜模样儿。

    内心的愧疚如潮水一样汹涌而出。

    “极音,极音。”虾球累成狗!

    虾球叫唤,极音也不理他,走自己的,昂首阔步,大长腿甩的,虾球得跑着跟。

    “老大,老大,你那个悬浮车,悬浮车给我坐坐,你是军人,你恨不得走个几公里跟吃饭是的,我不行啊!我没有锻炼过老大,给个机会,绕我一命吧!”

    “悬浮车目标太明显,不可以被这里人看到,不好。”

    一句不好剥夺了虾球的求生欲!

    极音他们赶路,鸿哥儿这边被关了一个晚上的柴房,鸿哥儿试了一个晚上,怎么也弄不开绳子,快到天亮的时候,睡了过去

    在醒来,是开门声,是噼里啪啦的脚步声。

    “给我按着洗洗,换上衣服,准备拜堂。”

    鸿哥儿听要拜堂,整个人都十二万分的戒备,身体躲向柴堆里,可他一人难敌几张爪子,被抓着送去另一个房间。

    一进门屋内雾气缭绕,一个很大的浴桶,几个妇人把鸿哥儿衣服剥光,鸿哥儿挣扎。

    “我不要嫁人,我心中已有所属,我不要嫁人。”

    妇人仿佛听不见似的,将鸿哥儿硬生生扔进浴桶,手臂也没有解开,衣服是从身上剪下来的。

    鸿哥儿被按进水桶里,紧接着几个手伸进来,在鸿哥儿的身上一顿搓洗,搓的鸿哥儿感觉皮肉都疼了,那些人还没有停下来。

    直到外面人喊:“快些,不要误了时辰。”

    就这样,被那些人着急的三下五除二之后,抬出浴桶,擦干净了,解开手腕,硬生生给他穿上了红色得,低等面料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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