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非地区稀有金属资源非常丰富,正因为这个原因,那里争夺连年。无论国际上哪个企业想在那个地方开采矿业,除去必备的技术和人力外,还要备有足够的轻武,以保证开采顺利。

    柴德家族也是这样。

    那处勘探数年,终于拿到国际文件可以进行开采的金矿,配备了足够的安保人员和轻重准备。然而这支安保人员,未曾动过一枪一棍,竟然在一个夜晚被炸了库。

    此次爆炸没有涉及人员安危,却正正好好处于一处矿眼之上。,直接将工人耗时两上,马上就要出金的矿眼填平压实。若想再要挖开,还要两年。

    消失传回德国,柴德家族的主事人直接掀了桌子。

    柴德家族多年来生意一直半黑半白,这处金矿虽然还没营收,却是洗黑为白最为关键的一处。此时突然被埋了矿眼,他的愤怒可想而知。

    再加上得知这场事故不是天灾而是人为,他狂怒着问责,“……是谁!到底是谁这样和柴德家族做对!给我查,马上去查!”

    人高马大的管家马上出去处理此时,片刻,脸上带着擦伤,身材瘦弱的少年轻步走进来。

    他立在桌前,笃定道,“……父亲,是席家。”

    ,看刚刚回到家中的儿子,眼中阴郁。

    定定对视几秒,扬起手一个耳光甩在他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

    “因为你的愚钝,造成柴德家族与席家交恶。以前那几次意外,你说是席家我勉强相信,可这次发生故事的金矿,是家族机密。知道准确位置的人加起来不超过五人,席家又是如何知道。”

    肯被打的偏过头去,嘴角渗血。他眨眨眼,深吸一口气道,“一定是席安辰。他是黑客,他能查到……因为我们带走了时尧,所以……”

    啪的又是一声,这次用的是手套。

    ,拿起手杖,“……叫殿下。从她的身份被确定那一刻起,你不配直呼她的名字。”

    “她是我带回来的。”

    “不。”,用最冰冷的目光凝视肯,“是我派人去带回的,否则,她已经被你害死在那条江中。”

    说罢,走人。

    却在走出房门那一刻,又停下脚步,“我要提醒一下,距离你们比试结束的日子不远了。如果你无法打败另一方,你只能当一个可怜的落败者。”

    肯站在门口,脸色青白。

    ,拄着手杖上三楼。

    离着远远的,便看到一群女佣端着各式用品在走廊里面站成两排。一扇紧关的大门前,一名体态年迈,在身上带满了珠宝玉石的老妇人一脸愤怒的狂骂。

    “……她不配住到这个房间。她是一个混血的杂种!柴德家族的血脉,绝对不可以这样被玷污!”

    “家族繁盛上千年,从来没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发生!如果柴德家族下一任的继承人从她的肚子里诞生,我会成为整个家族的千古罪人!”

    “我以神明发誓!我绝不可能同意!”

    “尊敬的柴德夫人,我的母亲大人。”,“身为儿子我尊重你做出的一切决定,也尊重你的神明。可事实是,房间里面的这个人是我妹妹难产身亡后,唯一可以孕育的女性。如果母亲大人觉得她不配回归,那柴德家只能走联姻这一条途径。只要母亲觉得那样得来的血脉比里面的人更加高贵,我没有任何意见。”

    柴德夫人瞬间哑言,好半天发出咆哮,“……我会在她接过权杖那一天,去见你的父亲!”

    在女佣的搀扶下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去。

    ,姿态放的很低,神情却无一丝尊敬。

    柴德夫人的身影在楼梯拐角消失不见,他收回目光,看向立在门口的女佣,“娜汀小姐,她还没有醒来吗?”

    娜汀摇头,“……小姐……哦,殿下她一直在昏睡,没有醒过。医生已经给她做过全面的身体检查,她并无大碍。一直不醒,可能和落水惊吓有关,也可能和她落水前被注射过迷药有关。”

    拧开门球走进去,卡尔来到圆形的欧式大床前。伸手掀开奶白色的纱幔,将目光落在那张精致的容颜上。

    定定看了几眼,啧啧出声,“……脆弱的让人怜惜。柴德家族的女孩身体一向娇弱,看来只有一半血统的你并不例外……”

    昏睡中的时尧微微皱眉,纤细的手指微微收拢,抓在宣软的鹅绒枕上。

    那场车祸给她的脑海深处撞开了一道缝儿,无数她不熟悉的画面涌现出来。其中最为让人心悸的,便是那人提枪在自己墓前饮弹自决。

    再后,她的时间静止了,就那样静静看着躺在血泊里的他。

    直到一个老僧缓步上山。

    他没有看躺在地上的席安辰,而是直接将目光看向自己。

    他说,“……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画面一转,来到一年前,她要下山去江城一中上学时。

    灵慧山上,慧可对她说,“……我可以让你下山,可你曾经答应我的那件事要做。”

    “什么事。”

    “接受那个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

    时尧耳中嗡鸣退下,感观渐渐清晰。掀开沉重的眼皮,深深吸进一口气。

    淡淡的花香吸进肺腑,一道声音也在耳边响起。

    她羽睫轻颤,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一名绅士打扮的外国中年男人站在一侧,拄着拐杖,正慈眉善目的对自己轻笑,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对视两秒,时尧吵哑出声,“对不起,我听不懂德语。”

    ,笑了,“是我的疏忽,这回呢,我的华语可还行?”

    时尧,“凑合,能听。”

    “能听懂就好。”,“首先,我来介绍一下我是谁。我是柴德家族,第二十三代的主事人,。”

    时尧挑眉,表示听懂。

    “然后,我来介绍一下你是谁。”

    “我知道我……”

    “你是柴德家族第二十二代,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时尧坐起身来,嗤笑出声,“叫公主,有国王吗,称殿下,有册封吗?不是我说,卡尔大侄,柴德家族这自立为王的举动,属实有点飘。”

    ,脸上无一丝不悦,“国王没有,女王倒是有一个,你会有机会见到。至于册封,你大婚那天,会得到一位丈夫,一柄代表身份的权杖以及柴德家族一半产业的支配权。”

    时尧彻底愣住。

    ,女佣鱼贯而入,“服侍殿下起身,如果身体没有不适,接下来你要见两个候选人。”

    “候选人……”

    “你伴侣的,候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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