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了？”
就在云烟喜出望外的同时，忽然有一道声音从他背后传来，由于云烟太过投入，再加上这声询问毫无预兆，云烟着实被吓得不轻。
“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看到云烟一脸惊讶的样子，黄霓撇了撇嘴说道。
“你管我怎么走路的，我在问你她究竟怎么样了？”
云烟一听故意说道。
“没怎么样啊，一切正常。”
“什么叫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就是她还和从前一样，既没有突破玄天境，也不会走火入魔，所以你不用这么看着我。”
“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你管得着嘛。”
碰了一鼻子灰的云烟实在拿黄霓没办法，于是，他只得老实交代道。
“我刚才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通过这个办法就能让程歌在天亮之前成功突破玄天境。”
听到这话的黄霓瞪大了眼睛问道。
“此话当真？”
“我们不妨一试。”
“那你还不赶快动手。”
“我这不是在跟你解释嘛。”
“你给我解释有什么用，我又不能在一夜之间突破玄天境。”
尽管黄霓嘴上不饶人，可是她此时看向程歌的表情却显得异常兴奋，因为她已经感知到了程歌的修为变化，而她本身又曾与真正的玄天境强者交过手，所以她很清楚，程歌此时距离玄天境只有一步之遥了。
然而，被她给怼回去的云烟此时却愣愣地看着她一动不动，黄霓见状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字吗？”
云烟有些尴尬地笑道。
“可能马上就有了。”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最好回避一下，不然我怕你看到接下来的情景之后，脸上立马会出现两个字？”
“什么字？”
“爆炸。”
黄霓一听没好气地答道。
“你别跟我耍贫嘴了，快点干活！”
“哦。”
见黄霓已经忍无可忍了，云烟也不敢再挑衅她的底线，于是，他连忙解下腰间的玉佩，然后迅速把手塞进程歌怀中。
尽管黄霓看得清清楚楚，云烟这样做一定事出有因，可是她等了半晌之后却发现，云烟非但没有把手拔出来，反而在程歌怀中东摸西摸，那样子看起来简直有些下流。
然而就在这时，云烟却转头看向黄霓，而且脸上还露出一抹“淫笑”，当然，这只是黄霓的想法。
果然，这件事情还是不出云烟所料，黄霓在看到云烟这一通乱摸之后，她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
“把你的猪蹄给我拿开！”
见黄霓的小脸已经气得有些发紫了，云烟连忙解释到。
“你可别乱来啊，她现在正在突破的关键时刻，我要是把玉佩拿走，那她这两天，哦不，她这十几年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还有你那个玉佩到底是什么东西？”
云烟随即心平气和地答道。
“你先冷静一点，听我慢慢给你解释。”
“你说吧，我在听呢。”
发现黄霓终于认真起来，云烟接着说道。
“程歌的魂识此刻正在融天鼎中修炼，我已经改变了鼎内世界的时间流速，所以她在外界虽然只待了两天时间，但是在鼎内世界她却已经修炼十多年之久。”
听到这话，黄霓也同样感到不可思议，只见她惊讶地问道。
“你是说程歌在这两天之内已经修炼了十多年时间？”
“没错，不然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消耗了数百枚固元丹，而且这种固元丹还是我专门为自己突破玄天境时准备的，可惜现在全没了。”
黄霓闻言沉声说道。
“你这是后悔把那些丹药给她了？”
“哦，不不不，哈哈，我当然没有啦。”
“看你那副委屈的样子，说这话不觉得虚伪嘛。”
见黄霓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云烟只得坦率承认道。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心疼，这些固元丹花了我好几年的时间，而且其中大量的药草都已经用完了，想要再买也十分困难，不过这些固元丹要是能助程歌突破玄天境也算值了，至于你问我是不是后悔了，这显然是你对我还不够了解。”
黄霓见状嘴角微微上扬。
“怎么说？”
只见云烟立时笑道。
“程歌是我的朋友，不要说是这几百枚固元丹，只要能帮她突破玄天境，就算是圣器灵丹，仙家奇宝，我也照样会给她用，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呃......可你撒谎的时候眼睛却会闪烁不定，就比如现在。”
“有吗？你这是在故意找茬。”
云烟说着便把目光移开，因为人长时间不眨眼的话会很难受，可鱼就不一样了，所以他跟黄霓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那你手中的玉佩又是怎么回事？”
云烟随即答道。
“这是一枚极品储物珍宝，原本归一位玄天境强者所有，后来她把这个送给我了，而我......”
“停！”
还没等云烟把话说完，黄霓便打断他并问道。
“你说你认识一位玄天境的强者？”
“嗯。”
“你还说这位玄天境的强者把一枚极品储物珍宝送给了你？”
“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问这个傻子是谁？”
听到这话，云烟脸色一沉。
“苏萱如果知道有人骂她是傻子，那这个人可得小心一点。”
发现云烟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黄霓知道她刚才这句话有些过分了，于是，她是似而非地答道。
“谁让你不早说呢，我和她又没什么过节，她总不至于为了一句话就要杀我吧，还有，你刚才说苏萱是一名玄天境的强者？”
见黄霓已经有所收敛，云烟也不想多做计较，毕竟她并不是有意侮辱苏萱，只是天性调皮，对人类有些偏见而已。
于是，云烟点头答道。
“这件事情本来是她的秘密，若非我当初机缘之下探知到她的魂海，恐怕我也很难相信这是真的。”
黄霓闻言微微叹道。
“据说苏萱只有数十年的修为，可她却是一名玄天境的强者，这足以证明她的天赋不在孟紫怡之下，怪不得她能与孟紫怡齐名，看来这果然是盛名之下无需言。”
“没错，这下你该相信这块玉佩的确是她送给我的吧。”
黄霓这时将目光转向云烟那只“不老实”的手问道。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云烟随即答道。
“我刚才发现苏萱使用过的这枚玉佩上残留着她的魂力气息，而这种属于玄天境强者的魂力气息，似乎能给程歌带来一些突破的指引，所以我得将这枚玉佩紧贴她的命门，这样她就能最大程度感受到这种气息。”
黄霓一听皱眉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来，难道你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嘛，程歌要是知道在她魂识离体的时候，你竟然对她做过这种事情，那她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只见云烟连忙解释道。
“其实我们之前已经约好了，程歌亲口告诉我说她不会介意的，而且现在情势危急，我们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哼，狡辩，你让开，由我来。”
见黄霓不由分说便要来替换自己，云烟立刻说道。
“慢着，首先我已经催动了玉佩上的封印，此时我的魂力正与程歌的命门相连，若是轻易中断后果不堪设想。
其次，这枚玉佩可是一件储物法器，你也知道，储物类法器一旦认主，若是没有主人的授意，其他人是无法使用的，除非你将其封印强行摧毁。
可是这枚玉佩现在是程歌唯一的希望，你要是摧毁了玉佩上的封印，那这东西可就没用了。
再退一步来说，这可是我个人的储物法器，里面有很多我私人要用的东西，要是被你一个女儿家给看见，那多少有些不合适呀。”
听到云烟的一通辩解，黄霓噘着嘴巴愤愤地说道。
“不就是个储物珍宝嘛，里面能有什么东西见不得光，我看你就是想占程歌的便宜。”
被黄霓这么一说，云烟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只见他嬉皮笑脸地说道。
“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再坚持了好嘛，我发誓自己的手一定规规矩矩的，如果我有任何不老实，你就把我这只手给剁了怎么样？”
“这话可是你说的，那让我看看你到底在干什么？”
说着黄霓便要凑上前去看个究竟，只见云烟一脸无奈地答道。
“我这玉佩里面可放着我的几条内裤呢，你要看就看吧。”
“啊！流氓！”
黄霓差点就忍不住要动手了，好在云烟及时制止，并示意她不要打断程歌的修炼。
只见黄霓气得小脸通红，并指着云烟说道。
“你们人类也太无耻了吧。”
云烟随即笑道。
“我看你的人间道也已经修炼至大成境界了，所以严格意义上讲，你现在也算人类了，只是命魂本源还维持着北冥之鲲的形态。
不过世间的修炼者哪一个不是这样呢，大家的命魂灵像都是飞禽走兽，只是你们海妖族在化形之前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海魂兽而已嘛。”
听到这话，黄霓忽然有些疑惑地看着云烟问道。
“你好像对有关命魂本源方面的东西很有研究，那你的命魂灵像又是什么？”
“这个嘛，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为什么？”
“因为我怕你接受不了。”
“笑话，我黄霓活了一千七百多年，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你尽管说来，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见黄霓一脸不屑的样子，云烟随即笑着点头道。
“好吧，那你可看仔细了。”
说着只见云烟身后数丈之外隐隐浮现出一条巨大的北冥之鲲，这是一种远古神族的后裔，传承自太古胜遇，后经大能提点，化而为鱼，并从此称霸了整个海洋世界。
每当夜幕降临，北冥之鲲便会浮出海面接受月光的洗礼，同时它的两臂还会生出巨大的双翼，并助它一跃飞向天空，北冥之鲲那庞大的身躯会在海面上投下了长长的影子，宛如一幅神秘的画卷，让人为之惊叹不已。
看到这一切的黄霓顿时惊恐万分，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这世上居然还有自己的同类，而且云烟所凝成的北冥之鲲灵像显然与她的一模一样，这种与生俱来的归属感让黄霓立时泪流满面。
“你到底是谁？”
见黄霓的情绪有些失控了，云烟知道自己再不解释，局面可就难以控制了，于是他连忙收回魂力灵像并笑道。
“你不要动不动就哭鼻子嘛，我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罢了。”
然而，黄霓这时却一脸深情地抬手抚摸着云烟的脸颊并说道。
“难道你是我的至亲？可是我连做梦都想不到你居然还活在世上，你知道嘛，我已经等得太久了，如今你终于出现了，请你再也不要离开我好嘛。”
被一个小女孩这样抚摸着脸颊，云烟顿时感觉浑身都不自在了，可是这又能怪谁呢，还不是他自找的。
为了不至于让黄霓知道真相之后立刻崩溃，云烟只得尴尬地笑道。
“呃......你先冷静一下，我再慢慢告诉你。”
只见黄霓放下手掌并缓缓点头道。
“你说吧。”
“其实是这样的，我生来就没有固定的命魂灵像，或者说我的命魂本源是可塑的，所以我能模仿别人的命魂灵像。”
“你是说刚才的北冥之鲲灵像是你模仿我的？”
“是啊，只要我能探查到你的命魂本源，就能模仿出你的命魂灵像，因此，你也不必这么激动，因为我的确是个人类。”
听到这话之后，黄霓的神情显得非常失望，因为云烟这样说就意味她在这个世界上仍然是孤独的，为了安慰黄霓，云烟有些好奇地问道。
“既然你是北冥族的族长，那北冥族应该还有很多你的同类，所以你不必这么伤心。”
然而，黄霓这时却摇了摇头并说道。
“其实我是孤独的，因为北冥族的族人都是鳐鱼的后裔，只有我一个人传承着北冥之鲲的血脉，自从我觉醒魂识以来，已经在整个海天圣地寻找了一千多年，可是至今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同类，所以刚才我看到你能凝成北冥之鲲灵像的时候才会那么激动。”
“原来如此，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一定能找到自己的同类，就算这一方世界的北冥之鲲已经绝迹，你还可以去其他世界寻找。”
黄霓闻言娇叹一声说道。
“想要突破世界封锁何其艰难，那都是圣王境以上的强者才能办到的事情，而我此生恐怕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不可否认，黄霓的天赋的确很有限，所以她能否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突破圣境这很难说，不过云烟还是笑着说道。
“事在人为，你总得试一试再说，何况你就算找不到的话，不是还有我嘛。”
“你什么意思？”
“呃......没什么意思，咦，程歌好像有反应了。”
“......”
就在云烟喜出望外的同时，忽然有一道声音从他背后传来，由于云烟太过投入，再加上这声询问毫无预兆，云烟着实被吓得不轻。
“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看到云烟一脸惊讶的样子，黄霓撇了撇嘴说道。
“你管我怎么走路的，我在问你她究竟怎么样了？”
云烟一听故意说道。
“没怎么样啊，一切正常。”
“什么叫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就是她还和从前一样，既没有突破玄天境，也不会走火入魔，所以你不用这么看着我。”
“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你管得着嘛。”
碰了一鼻子灰的云烟实在拿黄霓没办法，于是，他只得老实交代道。
“我刚才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通过这个办法就能让程歌在天亮之前成功突破玄天境。”
听到这话的黄霓瞪大了眼睛问道。
“此话当真？”
“我们不妨一试。”
“那你还不赶快动手。”
“我这不是在跟你解释嘛。”
“你给我解释有什么用，我又不能在一夜之间突破玄天境。”
尽管黄霓嘴上不饶人，可是她此时看向程歌的表情却显得异常兴奋，因为她已经感知到了程歌的修为变化，而她本身又曾与真正的玄天境强者交过手，所以她很清楚，程歌此时距离玄天境只有一步之遥了。
然而，被她给怼回去的云烟此时却愣愣地看着她一动不动，黄霓见状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字吗？”
云烟有些尴尬地笑道。
“可能马上就有了。”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最好回避一下，不然我怕你看到接下来的情景之后，脸上立马会出现两个字？”
“什么字？”
“爆炸。”
黄霓一听没好气地答道。
“你别跟我耍贫嘴了，快点干活！”
“哦。”
见黄霓已经忍无可忍了，云烟也不敢再挑衅她的底线，于是，他连忙解下腰间的玉佩，然后迅速把手塞进程歌怀中。
尽管黄霓看得清清楚楚，云烟这样做一定事出有因，可是她等了半晌之后却发现，云烟非但没有把手拔出来，反而在程歌怀中东摸西摸，那样子看起来简直有些下流。
然而就在这时，云烟却转头看向黄霓，而且脸上还露出一抹“淫笑”，当然，这只是黄霓的想法。
果然，这件事情还是不出云烟所料，黄霓在看到云烟这一通乱摸之后，她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
“把你的猪蹄给我拿开！”
见黄霓的小脸已经气得有些发紫了，云烟连忙解释到。
“你可别乱来啊，她现在正在突破的关键时刻，我要是把玉佩拿走，那她这两天，哦不，她这十几年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还有你那个玉佩到底是什么东西？”
云烟随即心平气和地答道。
“你先冷静一点，听我慢慢给你解释。”
“你说吧，我在听呢。”
发现黄霓终于认真起来，云烟接着说道。
“程歌的魂识此刻正在融天鼎中修炼，我已经改变了鼎内世界的时间流速，所以她在外界虽然只待了两天时间，但是在鼎内世界她却已经修炼十多年之久。”
听到这话，黄霓也同样感到不可思议，只见她惊讶地问道。
“你是说程歌在这两天之内已经修炼了十多年时间？”
“没错，不然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消耗了数百枚固元丹，而且这种固元丹还是我专门为自己突破玄天境时准备的，可惜现在全没了。”
黄霓闻言沉声说道。
“你这是后悔把那些丹药给她了？”
“哦，不不不，哈哈，我当然没有啦。”
“看你那副委屈的样子，说这话不觉得虚伪嘛。”
见黄霓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云烟只得坦率承认道。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心疼，这些固元丹花了我好几年的时间，而且其中大量的药草都已经用完了，想要再买也十分困难，不过这些固元丹要是能助程歌突破玄天境也算值了，至于你问我是不是后悔了，这显然是你对我还不够了解。”
黄霓见状嘴角微微上扬。
“怎么说？”
只见云烟立时笑道。
“程歌是我的朋友，不要说是这几百枚固元丹，只要能帮她突破玄天境，就算是圣器灵丹，仙家奇宝，我也照样会给她用，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呃......可你撒谎的时候眼睛却会闪烁不定，就比如现在。”
“有吗？你这是在故意找茬。”
云烟说着便把目光移开，因为人长时间不眨眼的话会很难受，可鱼就不一样了，所以他跟黄霓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那你手中的玉佩又是怎么回事？”
云烟随即答道。
“这是一枚极品储物珍宝，原本归一位玄天境强者所有，后来她把这个送给我了，而我......”
“停！”
还没等云烟把话说完，黄霓便打断他并问道。
“你说你认识一位玄天境的强者？”
“嗯。”
“你还说这位玄天境的强者把一枚极品储物珍宝送给了你？”
“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问这个傻子是谁？”
听到这话，云烟脸色一沉。
“苏萱如果知道有人骂她是傻子，那这个人可得小心一点。”
发现云烟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黄霓知道她刚才这句话有些过分了，于是，她是似而非地答道。
“谁让你不早说呢，我和她又没什么过节，她总不至于为了一句话就要杀我吧，还有，你刚才说苏萱是一名玄天境的强者？”
见黄霓已经有所收敛，云烟也不想多做计较，毕竟她并不是有意侮辱苏萱，只是天性调皮，对人类有些偏见而已。
于是，云烟点头答道。
“这件事情本来是她的秘密，若非我当初机缘之下探知到她的魂海，恐怕我也很难相信这是真的。”
黄霓闻言微微叹道。
“据说苏萱只有数十年的修为，可她却是一名玄天境的强者，这足以证明她的天赋不在孟紫怡之下，怪不得她能与孟紫怡齐名，看来这果然是盛名之下无需言。”
“没错，这下你该相信这块玉佩的确是她送给我的吧。”
黄霓这时将目光转向云烟那只“不老实”的手问道。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云烟随即答道。
“我刚才发现苏萱使用过的这枚玉佩上残留着她的魂力气息，而这种属于玄天境强者的魂力气息，似乎能给程歌带来一些突破的指引，所以我得将这枚玉佩紧贴她的命门，这样她就能最大程度感受到这种气息。”
黄霓一听皱眉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来，难道你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嘛，程歌要是知道在她魂识离体的时候，你竟然对她做过这种事情，那她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只见云烟连忙解释道。
“其实我们之前已经约好了，程歌亲口告诉我说她不会介意的，而且现在情势危急，我们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哼，狡辩，你让开，由我来。”
见黄霓不由分说便要来替换自己，云烟立刻说道。
“慢着，首先我已经催动了玉佩上的封印，此时我的魂力正与程歌的命门相连，若是轻易中断后果不堪设想。
其次，这枚玉佩可是一件储物法器，你也知道，储物类法器一旦认主，若是没有主人的授意，其他人是无法使用的，除非你将其封印强行摧毁。
可是这枚玉佩现在是程歌唯一的希望，你要是摧毁了玉佩上的封印，那这东西可就没用了。
再退一步来说，这可是我个人的储物法器，里面有很多我私人要用的东西，要是被你一个女儿家给看见，那多少有些不合适呀。”
听到云烟的一通辩解，黄霓噘着嘴巴愤愤地说道。
“不就是个储物珍宝嘛，里面能有什么东西见不得光，我看你就是想占程歌的便宜。”
被黄霓这么一说，云烟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只见他嬉皮笑脸地说道。
“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再坚持了好嘛，我发誓自己的手一定规规矩矩的，如果我有任何不老实，你就把我这只手给剁了怎么样？”
“这话可是你说的，那让我看看你到底在干什么？”
说着黄霓便要凑上前去看个究竟，只见云烟一脸无奈地答道。
“我这玉佩里面可放着我的几条内裤呢，你要看就看吧。”
“啊！流氓！”
黄霓差点就忍不住要动手了，好在云烟及时制止，并示意她不要打断程歌的修炼。
只见黄霓气得小脸通红，并指着云烟说道。
“你们人类也太无耻了吧。”
云烟随即笑道。
“我看你的人间道也已经修炼至大成境界了，所以严格意义上讲，你现在也算人类了，只是命魂本源还维持着北冥之鲲的形态。
不过世间的修炼者哪一个不是这样呢，大家的命魂灵像都是飞禽走兽，只是你们海妖族在化形之前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海魂兽而已嘛。”
听到这话，黄霓忽然有些疑惑地看着云烟问道。
“你好像对有关命魂本源方面的东西很有研究，那你的命魂灵像又是什么？”
“这个嘛，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为什么？”
“因为我怕你接受不了。”
“笑话，我黄霓活了一千七百多年，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你尽管说来，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见黄霓一脸不屑的样子，云烟随即笑着点头道。
“好吧，那你可看仔细了。”
说着只见云烟身后数丈之外隐隐浮现出一条巨大的北冥之鲲，这是一种远古神族的后裔，传承自太古胜遇，后经大能提点，化而为鱼，并从此称霸了整个海洋世界。
每当夜幕降临，北冥之鲲便会浮出海面接受月光的洗礼，同时它的两臂还会生出巨大的双翼，并助它一跃飞向天空，北冥之鲲那庞大的身躯会在海面上投下了长长的影子，宛如一幅神秘的画卷，让人为之惊叹不已。
看到这一切的黄霓顿时惊恐万分，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这世上居然还有自己的同类，而且云烟所凝成的北冥之鲲灵像显然与她的一模一样，这种与生俱来的归属感让黄霓立时泪流满面。
“你到底是谁？”
见黄霓的情绪有些失控了，云烟知道自己再不解释，局面可就难以控制了，于是他连忙收回魂力灵像并笑道。
“你不要动不动就哭鼻子嘛，我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罢了。”
然而，黄霓这时却一脸深情地抬手抚摸着云烟的脸颊并说道。
“难道你是我的至亲？可是我连做梦都想不到你居然还活在世上，你知道嘛，我已经等得太久了，如今你终于出现了，请你再也不要离开我好嘛。”
被一个小女孩这样抚摸着脸颊，云烟顿时感觉浑身都不自在了，可是这又能怪谁呢，还不是他自找的。
为了不至于让黄霓知道真相之后立刻崩溃，云烟只得尴尬地笑道。
“呃......你先冷静一下，我再慢慢告诉你。”
只见黄霓放下手掌并缓缓点头道。
“你说吧。”
“其实是这样的，我生来就没有固定的命魂灵像，或者说我的命魂本源是可塑的，所以我能模仿别人的命魂灵像。”
“你是说刚才的北冥之鲲灵像是你模仿我的？”
“是啊，只要我能探查到你的命魂本源，就能模仿出你的命魂灵像，因此，你也不必这么激动，因为我的确是个人类。”
听到这话之后，黄霓的神情显得非常失望，因为云烟这样说就意味她在这个世界上仍然是孤独的，为了安慰黄霓，云烟有些好奇地问道。
“既然你是北冥族的族长，那北冥族应该还有很多你的同类，所以你不必这么伤心。”
然而，黄霓这时却摇了摇头并说道。
“其实我是孤独的，因为北冥族的族人都是鳐鱼的后裔，只有我一个人传承着北冥之鲲的血脉，自从我觉醒魂识以来，已经在整个海天圣地寻找了一千多年，可是至今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同类，所以刚才我看到你能凝成北冥之鲲灵像的时候才会那么激动。”
“原来如此，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一定能找到自己的同类，就算这一方世界的北冥之鲲已经绝迹，你还可以去其他世界寻找。”
黄霓闻言娇叹一声说道。
“想要突破世界封锁何其艰难，那都是圣王境以上的强者才能办到的事情，而我此生恐怕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不可否认，黄霓的天赋的确很有限，所以她能否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突破圣境这很难说，不过云烟还是笑着说道。
“事在人为，你总得试一试再说，何况你就算找不到的话，不是还有我嘛。”
“你什么意思？”
“呃......没什么意思，咦，程歌好像有反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