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公子的命还没有点心方子值钱?你就不怕我故技重施毒死你?”

    南宫玉吃饱了,心情似乎也没那么差了,胳膊撑在窗台子上,身子懒懒歪着,看着底下热闹的街市出神。

    “你想毒死我,方法何止一种,我担心什么呢,问,就是纯属好奇。这天下,能无声无息给我宁七下毒的,目前只有你!”

    宁七一脸挫败。

    “这天下,论贴金技艺,你,首屈一指独一份!”

    “你这是不信?”宁七悠悠饮下一杯酒,低头再给自己斟上。

    “那座荒宅的主人与你有渊源?”南宫玉突然问。

    宁七握酒杯的手微微一滞,即刻便恢复如常,笑着打趣道:“我倒是想呢,天子脚下,那么大个宅院,看着都眼馋,可惜了----”

    南宫玉抿唇轻笑,坐回身,从袖中取出一粒乳白色小药丸丢给宁七,端起面前的酒杯,“酒钱!”

    宁七接住药丸,轻轻嗅了嗅,拿到眼前边仔细端详边道:“看来是本公子占了便宜!多谢!”

    南宫玉放下酒杯,站起来便走,临到门口时突然回头,冲宁七淡淡道:“你困我,我毒你,扯平了,希望以后,我们江湖不见!”

    宁七转头,刚要开口,不料,南宫玉的声音再次飘来,“水平太次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这条忠告,免费送你的,不用谢!”

    说罢,潇洒离开,留下宁七独自在雅间内凌乱。

    南阳王府。

    赵嬷嬷奉命去请王妃侍疾,到月晖院时,灵芝却告诉她,王妃去了松筠院,让赵嬷嬷在廊下喝茶等王妃回来。

    然,赵嬷嬷这一等便是大半天,眼看着太阳都落山了,还瞧不见人影,更急了。

    “灵芝,你要不着人去松筠院传个话,老奴等得,可太妃......是吧?”

    赵嬷嬷一脸为难。

    茶喝了大半天,肠子都洗得生疼,就是等不回来人,让那丫头去松筠院传话,左推右抹,愣是扛着不去。

    “赵嬷嬷,小奴知道不能让太妃久等,可咱家的爷是什么脾气,您不是比小奴更清楚嘛,是吧?我也心急,急得都挠呢,您看,我嘴角这泡,都是给急出来的,可又能怎么办呢?谁叫咱是奴呢!爷这几日与王妃同寝、同起,两人形影不离,不但不用我们几个服侍,还严令不得任何人打扰,若有违逆,赏板子一百!”

    灵芝神情惶恐,瑟缩着脖子四处看了看,俯身凑到赵嬷嬷耳边,悄声道:“爷下令时,脸色可吓人了,爷那双眼里,全是杀意!小奴可是亲眼看到的,真真切切的,太吓人了!”

    赵嬷嬷微微愣了下神,转头看向灵芝,嗔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咱们王爷可是大军统帅,身上怎么可能少了杀意,你到府里日子短,往后就知道了,别大惊小怪的,啊。”

    赵嬷嬷轻轻拍了拍灵芝紧握在一起的手,笑着安抚。

    “赵嬷嬷,我就是怕----”

    打蛇随棍上,灵芝这一项技能施展地相当纯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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