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邱卫!”刘昊看着梁辀道。

    “看来你还记得邱卫。那个忠心耿耿,却被你们梁国害死的邱卫!”

    “怎么可能!邱卫之事,不是因为他贪功冒进吗?”梁辀反问道。

    “是吗?那我怎么听,邱卫是因为得罪梁辑,然后被梁宏故意坑杀的?”

    “什么?他们怎么敢?”梁辀大惊。

    “没有什么不可能,梁辑跟邱卫因为一女子,争风吃醋,然后梁宏又觉得邱卫威胁到他的地位。所以见死不救。”刘昊简单的出了事情的经过。

    “他们怎么敢!”

    “他们怎么不敢?在他们想来,所有人只是你梁家的奴仆,可以随意处置。但是你们忘了一件事,处事不公,置律法而不顾,非一个国家长治久安之策!”刘昊看着梁辀,缓缓道。

    梁辀听到刘昊的话,眼神中,尽是落寞。

    “或者你的有道理,但是现在这些,都已经太迟了。这一仗,是你们赢了!”

    “对,是我们赢了!”

    “你想怎么处置我梁家?”梁辑看着刘昊问到。

    “这就要看你了,如果你能帮我快速稳定局势,我只处置首凶,其余热,我可以不予追究。若是不愿,我只能采用非常办法,稳定局势了。”刘昊盯着梁辀,一字一顿的道。

    “你想借用我的手,稳定梁国?哈哈哈!”梁辀闻言大笑。

    “哎,看来你是不愿意了,也没关系,我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稳定局势的,让你出手,只是想给你一条生路。我并非弑杀之人!”刘昊摇摇头“将他带下去吧,其余梁国宗室之人,也都关进大牢吧。”

    刘昊挥挥手,不愿意跟梁辀继续下去了。

    “哈哈哈,刘昊!我在下面等着你,看你的秦国,能猖狂多久!”梁辀疯癫的大笑着。

    “你看不到那一的,因为我秦国会永远强盛下去的。”

    很快,夏阳城的局势就被稳定下来了。

    秦军的军纪严明,从上到下都严格执行了刘昊不准扰民的军规。

    那些劳累了一晚的秦国士卒,直接倒在还有血迹的大道上休息。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敲门,让夏阳城的百姓开门。

    秦军军法处的士卒,还在手持利剑巡逻夏阳城各处。

    城中的百姓听了一夜喊杀声,都躲在屋里瑟瑟发抖。

    这年头,当兵的比土匪还厉害。遇到土匪,一般只要钱财,不会伤人,而当兵的,只要反抗,就会要了性命。

    若是敢一起反抗,那就会引来大批士卒镇压。

    但是,这次他们看到的秦军,却没有打扰他们,只是静静地待在屋外。

    一名胆子大的百姓,悄悄地开了门,看了一下屋外。

    只见大批的秦国士卒,就那么静静地靠着屋外的墙,在休息。

    他大着胆子,走到了屋外,只见整条大街上,都睡满了秦国士卒。

    他心的挪着脚步,想去城门处看看。

    但是却一不心的踩到了一名秦国士卒的手。

    “哎呀!”那名秦国士卒痛呼了一声。把周围的士卒,都惊醒了。

    那百姓,直接吓得跪倒,大喊“军爷饶命,军爷饶命!”

    “唉!你这是干啥!你不要害我啊!”那名士卒比那个百姓,更加惊恐。

    这老百姓跪地求饶的样子被军法处的人看到了,自己免不得要被带走问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国君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弄一个军法处。这些军法处的人,都是一群面瘫鬼,整个人都阴森森的。

    不禁不回起,军法处刚建立的时候,一些刺头想去挑战这群军法处的宪兵。结果直接被带走,第二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跟傻了一样。

    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黑屋。吓得其余士卒对“黑屋”三个字,都感到一阵莫名的心颤。

    “你快起来啊!一会军法处的人就要来了!”那名秦国士卒看着还跪倒在地的百姓,都快哭了。

    “怎么回事!”一声严厉的声音在那士卒的背后响起。

    那名秦国士卒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

    那名士卒僵硬的转过头,他就看见他背后站了四五名军法处的宪兵。

    “怎么回事!”那名为首的宪兵,再次问到。

    “大。。大人,的什么都没有干啊”那名士卒口齿不清的回答。

    “我没问你!你闭嘴!”那名军法官,瞪了一眼那名士卒,指着那名跪倒在地的百姓,道“你来。”

    那名百姓,看着周围围上来了很多秦国士卒,浑身都在发抖,颤声道“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求大人饶命啊!”

    完那名百姓再次给军法官叩头。

    那名军法官,皱了皱眉头,到“你先起来!”

    那名百姓闻言后,战战兢兢的站起了身子。

    “我来问你,这名士卒,可对你有什么无礼之处?”那军法官看到百姓站了起来,就问到。

    “没,没樱”

    “那你为何跪倒在地?”

    “回大饶话,的刚刚不心踩到了那名军爷的手了”

    “踩到手?”那名军法官头上一阵黑线。然后看向了那名士卒的手。

    发现他的手背上,还有一只脚印,顿时明白这是一场误会。

    “怎么回事?”军法官对着那名士卒问到。

    “回大人,的刚刚在休息,然后这大哥不心踩到我的手了。我不心喊了一声,那大哥就直接跪倒了。”

    “是啊,是啊。我一听到狗蛋大喊一声,我就醒了,就看到那个百姓就直接跪倒了。”旁边一名年长的士卒替狗蛋解释道。

    “是这样吗?”军法官看向那名百姓问到。

    “是这样的。”百姓怯生生的回答道。

    “行了,行了,没事了,都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军法官了一声后,就立马离开了。他还要去别的地方巡逻。

    周围的士卒看到宪兵走了之后,都松了一口气。

    “老哥,你差点害死我了”那名叫狗蛋的士卒,对着百姓抱怨到。

    “这是怎么回事?”那名百姓还有点懵。

    “哎呀,怎么跟你呢?那些人是军法处的,专门管理我们这个当兵的,看看有没有违法。你就理解他们是管兵的兵就行了。”狗蛋无奈的道。

    “哦!哦!”那名百姓,听的云里雾里的,下意识的回答道。

    “我老哥,你家里有水吗。能给一口喝吗?”狗蛋舔了舔有点干裂的嘴唇问到。

    “啊?水?有啊,有啊,这边。”着,那名百姓就指了指自己家的所在。

    周围的士卒听到有水,有些口渴的士卒,都站了起来,准备去那百姓家里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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