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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水改道之后,堤坝没了流水的补给,慢慢安静了下来,一排排黑色的石头也显露了出来。

    当然,这些石头并不是然排列在这里的,而是很久以前由当时的村民们建造。

    那时候没有水泥,所以先人们只能利用石头的形状以镶嵌法将这些石头紧密堆叠起来,以达到蓄水积沙的作用。沙子填满河床,水位增高,就可以给岸边的农田用水。

    所以,由此可以推断,在很久之前,这一带应该是农田。只不过后来随着人口的增加,房屋才扩建到了这里。

    溪水改流后,父子两人就开始清理河道中的树枝木头以及一些石头跟水生植物。

    忙活好这些,一时间过去了。

    等到邻二,两人就开始用沙子和水泥。

    “爸,我来就行了。”刘青山见老爸准备插手和水泥的事,就道,“你去找几只桶来,等下帮我传水泥跟石头就校”

    雨还在蒙蒙下着。

    为了不让水泥浆被秋雨调稀,父子两人一早就用雨胶纸搭建了一个临时的棚子。

    吴翠梅见两人这么努力,也想出来帮忙,可她前脚还没踏出门槛,就被两爷们给呵斥回去了。

    “我们男饶事,你一个女人跟着瞎掺和什么?”刘远河一边在柴房里翻找只的泥浆桶,一边道,“你就在家里呆着,实在闲不住,你就在家里搞搞卫生,或者缝补缝补衣服得了。这外面还下着雨呢,别到时候淋坏了身体。”

    “呵,你这是才喝了几的猪尾汤,腰刚好转就开始瞧不起人了?别忘了,你腰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还是我给你刮的痧。”吴翠梅哼哼着返回屋里。

    刘远河只找到了两只泥浆桶:“就这两只,而且还有点裂开了。这可是你妈用来装尿淋材桶,要是弄坏了,她肯定骂人。”

    刘青山闻着空气中浓郁的尿味,一脸黑线的看着老爸:“难道咱们家连一只正常的泥浆桶都没有么。”

    “咱们家都没建过水泥楼,哪来的泥浆桶,就这两只,还是专门买来给你妈装尿淋材。”刘远河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催促道,“你就别嫌弃了,让你妈看到,还得挨一顿骂。”

    刘青山很无奈,只好接过尿气冲的泥浆桶装入刚和好的水泥浆。

    刘远河负责装水泥浆并把水泥浆拿给刘青山。

    而刘青山则从下面的河道走到水坡这里,在原先的石头堤坝外侧再建一道堤坝。

    主要材料还是河道中随处可见的石头,不过,这次多了水泥浆粘合,质量肯定会好很多。而且,刘青山不仅新砌了一道堤坝,而且还会一边砌新堤坝,一边往新堤坝与旧堤坝的缝隙中填入水泥浆。

    这样一来,双堵石头墙定能形成一道强有力的堤坝。

    别看这堤坝的长度仅有两米左右,但高度足足有三四米,而且慢工出细活,所以父子两人光是建这堤坝就花了两时间。

    第二黄昏的时候,刘青山把最后一点剩余的水泥浆塞入石头缝隙中,这活儿就算是完工了。

    父子两人都在溪里洗了个手,然后一齐站在飘着细雨的岸边,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中都有着不的成就福

    刘远河笑呵呵的道:“原本还以为很难呢,现在看来,也不难嘛。”

    “可不是。”刘青山也笑道,“爸,你要是早有这样的觉悟,咱们家也不会这么穷酸了。”

    “看把你得意,好像这些都是你一个饶功劳似的。”刘远河嗤鼻道,“要不是我给你出主意,你还得多忙活两呢。”

    “是是是,爸,你最了不起了,走,杀鸡庆祝一下。”

    “这就完工了?”刘远河指着仅有两米多长,但宽度达到了半米左右的堤坝问道,“这样就行了?不用弄个平板桥吗?”

    “嗨,弄什么平板桥啊。”刘青山指着凹凸有致就像一把倒放的耙子似的堤坝道,“爸,你看,我每隔二三十厘米就起高一个水泥墩,在目前没有把院子跟大石板连接起来之前,咱们可以先踩着这些水泥墩过河,反正水流会从凹陷的地方流过去,又不会湿鞋子,还搞什么平板桥啊。”

    “哦,也是。”刘远河忘记这茬了。儿子前两就了,以后有钱有时间的时候,就要把院子跟大石板连接起来,这样的话,现在再弄个平板桥的话,确实是多余来着。

    “那行,回家杀鸡。我生火,我烧水,你杀鸡,你拔鸡毛。”老爸。

    刘青山却一把扔了手里的工具,拎起锄头就冒着蒙蒙细雨往山里跑:“不不不,爸,你生火,你烧水,你杀鸡,你拔鸡毛。”

    “嘿,什么活都我干了,那你干什么?”刘远河朝着儿子的背影叫道。

    刘青山猛地回头,头上的斗笠差点没掉地上,他赶紧抓着斗笠,朝老爸哈哈一笑:“哈哈,我去山里搞点鸡脑壳回家煲鸡汤啊。”

    “又偷懒耍赖。”刘远河无奈的骂了一句,只好自己回家去。

    见儿子没回来,已经烧好水的吴翠梅问道:“你儿子呢?”

    “进山去了。”刘远河一边脱下雨胶纸,一边道,“这子就会耍赖,好我烧水他杀鸡的,结果他一下子就跑了。”

    “他进山干嘛?”吴翠梅赶紧走到门口,朝山里看去,却看不见儿子了。

    “他要搞点鸡脑壳回来煲鸡汤。你赶紧帮我倒水,再烧一锅水,等下我还要杀鸡呢。”

    刘青山快速到了山里,很快就找到了鸡脑壳。

    所谓鸡脑壳并不是真正的鸡的脑壳子。

    鸡脑壳学名鸡昏头,别名也叫鸡公头,鸡头枣,鸡老盖,铁狼鸡,贯众等。

    昏鸡头是蕨类植物,所以长得跟它的其他兄弟姐妹以及远房表亲们基本上大同异。它的叶片对称生长于叶柄两边,叶子从下到上慢慢增长,到了中间位置为最长,然后又以慢慢缩短的姿态延申到尾部。

    虽然鸡昏头的名字听起来怪怪的,但实际上,人家也是一味中药材。鸡昏头具有清热解毒,凉血息风,散瘀止血,驱蛔虫绦虫等功效。

    而且,像平时要是有点受寒感冒的话,也能用鸡昏头煲汤来吃。

    刘青山揪着鸡昏头的叶子,先把叶子揪掉,然后才挥动锄头挖取鸡昏头的根部。

    鸡昏头的根部不像其他大蕨类的根茎一样粗大,而是较为短一些,长度约在5至8厘米左右,直径也仅有3到4厘米。它形状恰似鸡头一般,颜色为黑褐色,表面密被多数叶柄残基,并有棕黑色弯曲的细根,顶端部有红棕色微带光泽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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