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佩芝因为身体不舒服,一个人躺在大床上休息。

    窗外天清气朗,偶尔有一两只小鸟飞到窗前的大树上啁啾啼鸣。

    她独自躺在大床上,静静欣赏着窗外绮丽的美景,聆听着大自然和谐惬意的声音。

    就在此时,一阵嘈杂的声音从走廊中传来。

    “廖太太,你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也叫我廖太太了,我就上去能怎么样?”

    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廖伟廉的母亲气势汹汹走了进来。

    “言小姐,不好意思”,家里的佣人即刻为没有阻止李梅突然的闯入感到抱歉道。

    李眉怒目圆睁嗔道:“你向她道歉?你最好搞清楚,这个家姓廖,不姓言。”

    “言小姐,要不我打电话给廖先生?”

    “你敢打?你要是敢打,你就从这里滚出去!”李梅两条细眉高高挑起,盛气凌人的气势同许多年前完全一样。

    “没事,你不用打电话给廖先生,你先出去吧。”

    言佩芝在李梅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坐在床边穿上拖鞋,走到李梅身前,恭恭敬敬说道:“阿姨,不知道你今天特意来找我有什么事?”

    李梅确实是挑准时间特意来的,因为平常大多数时候颜佩芝和廖伟廉都是在一起的,只有今天,言佩芝因为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廖伟廉一个人去了公司,所以李梅特意挑了他不在家的时间赶来。

    李梅坐到靠窗的小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涂着鲜红唇膏的双唇透着血腥:“言佩芝,我也不打算兜圈子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你,直到今天,我也没能对你改观,所以,你给我马上离开廖伟廉。”

    言佩芝站在李梅的对面,唇角想要勾出一个上扬的弧度,然而当她想起和李梅初次见面的情形,肌肉就尴尬地僵住了。

    ***

    她躺在大床上,赤裸的双腿勾住廖伟廉缓慢挺动中的劲腰,湿润的腿心是一根粗壮的‎‌‍‎‍肉‎‌‌‎‍棒‌‍在缓慢‍‎抽‌‌‍‎‍插‌‍‍。

    她纤纤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娇软的小舌头勾着廖伟廉的舌头轻柔吸吮,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发出暧昧的水声。

    “伟廉,太热了,你把被子拿开好不好?”他们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但是由于缠绵的性事,她觉得全身燥热得不行。

    “佩芝,哪有那么热?你再忍耐一会儿”,在她身上缓慢耸动腰身的廖伟廉,说话的语气不疾不徐。

    他强劲有力的公狗腰有节奏地挺动,粗壮的‎‌‍‎‍肉‎‌‌‎‍棒‌‍操得冒着水的‍‌‌‎‎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唔……啊……”

    言佩芝娇弱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肩头,紧致的‍‌‌‎‎小‌‎穴‍‎‌在‎‌‍‎‍肉‎‌‌‎‍棒‌‍缓慢抽送的同时,涌出越来越多透明的‎‍‌‎‌淫‎‍‎‌水‌‎‍。

    “啊……唔……”

    她洁白的牙齿咬上他的肩膀,身下的痒意在‎‌‍‎‍肉‎‌‌‎‍棒‌‍一抽一插间得到快意的慰藉。

    就在她快要到达快感顶峰的时候,门被突然打开,一个尖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廖伟廉,你给我出来!”

    言佩芝从被子中探出头,看到一个怒气冲冲的中年女人,她画着浓妆,一身艳丽的行头一看就是高级货。

    她第一时间就猜到,眼前那个怒不可遏的女人,一定是廖伟廉的母亲。

    李梅愤怒摔门离开,廖伟廉随后将‎‌‍‎‍肉‎‌‌‎‍棒‌‍抽出穴道,扯下安全套,匆匆忙忙抓起放在不远处的衣服套在身上。

    言佩芝赤身裸体躺在被子中,心中如同打翻的五味瓶异常复杂。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和廖伟廉的母亲相见。她觉得既尴尬又沮丧。虽然他们盖着被子,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

    虽然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给廖伟廉的母亲留下一个多好的印象,但也从来没有预料过她们的第一次相见,会如此让人难堪。她那个时候就知道,她在李梅的心中肯定没留下好印象。

    言佩芝自己也知道,直到今天李梅依旧对她没有丝毫改观,要不然,李梅同她说话也不会那个态度。

    “阿姨,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确实很难在短时间内让你对我改观,但我以后会努力尝试,说不定,你会慢慢改变对我的看法。至于你让我离开伟廉,我还是跟以前一样,要对你说一声抱歉,对不起,阿姨,我做不到。”

    李梅晃了晃穿着细高跟鞋的腿,眉眼之间尽是不屑:“言佩芝,你不要自不量力,以你的条件,你哪里配得上我儿子?”

    “是,阿姨我也知道,我各方面条件都比较差,我配不上伟廉,但是感情这种事,真得很难说,也许是上天的安排,我们两个走在了一起,七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如此。”

    李梅冷哼一声,言语间尽是讥诮:“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像你这种女孩子,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一只会勾引人的骚狐狸,还有,你七年前害过他一次还不够吗?现在还要再来害他一次!?”

    “阿姨,我知道,我确实曾经伤害过他,但是现在,我不会再那样做,我只想和他在一起,重新爱他,补偿他。”

    李梅不耐烦地晃了晃戴着超级大钻戒的手指,“言佩芝,我也不跟你废话了。”

    她边说边从手包中拿出一张支票,随后她扬起高傲的下巴,将支票递到言佩芝面前。

    “你跟伟廉在一起,无非就是为了钱,我这次在支票上写的金额足够多,够你花一辈子,所以,你最好收了钱赶紧离开。”

    言佩芝并没有接过支票,只是站在原地淡然说道:“阿姨,不论你给我的钱有多少,我都不会收,我是真心想同伟廉在一起。”

    这番言辞,让言佩芝想起许多年前,类似的情形也曾经发生过一次。

    李梅将言佩芝堵在廖伟廉在学校附近的房子中,她们面对面坐着,言佩芝由于极度紧张,一直都低头看着地板,放在腿上的双手不知所措地抠弄着手指甲。

    那个时候,李梅也同样将一张支票推到她面前。她看到支票上的数字后,惊讶得眼睛瞪得溜圆。原来那种情形真的不会只发生在影视作品中。

    李梅在那天先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看似用心良苦对她进行了一番冗长的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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