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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容她逃避,粗硬热烫的硕物立马塞了满手,‍‎‌龟‍‌‎头‌‍‌‍上黏腻的液体糊满掌心。

    窗外的雪停了,簌簌的声响归于宁静,彼此间喘息的愈显急促。

    这样的魏长松无疑是陌生的,令她心颤的,腿心的潮湿让她无地自容的同时,惭愧与自责却抵挡不住内心深处无声的呼唤——别停,千万别停下来。

    哪怕他此刻把这粗大的物件放进她腿心,她也会依从。

    可惜事与愿违,至此,一切动作戛然而止。

    胸口的大手不再揉捏乳肉,陌生的快感如潮水般褪去,带着火星子一般的大手也跟着从她身上离开。

    沉初芽无措地握着一手难以掌握的‎‌‌鸡‍‎‌‍‎巴‎‎,继续摸着也不是,就这样拿出来又有几分不舍,实在吃不准公爹为什么突然间就停下来了,就像箭在弦上,突然松了劲。

    最后,还是魏长松将她的手从衬裤里抽出来,克制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乖,睡吧。”

    他依旧抱着自己,抵着大腿根的‌‍‌‍‎阳‎‎‍‌具‎‌‍‎‍也还硬着,沉初芽怔忡间,难免委屈。

    他这又是什么意思,主动撩拨她也就算了,好好的,毫无征兆就收走了所有的缱绻。

    这是把她当什么了?

    咬着唇挣开他的怀抱,赌气地背过身。

    失去怀里的软玉温香,魏长松看着她疏离的背影,也没再靠近,闷声不吭地替她将被子盖得严实些。

    次日一早,沉初芽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人,昨夜猜着他的用意,生着闷气,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略感疲累地坐起身,胸口略有异样,他揉搓时的力道尚记忆犹新,还有手心的湿黏,虽然早已干涸,凑到鼻尖轻轻嗅了下,依稀可闻熟悉的腥臊味道。

    就当做了场梦吧,现如今梦醒了,他们依旧是公媳。

    起身后,时候确实不早了,两个弟弟并母亲都早已起床,房前屋后都看了眼,不见公爹人影,门外的自行车还停得好好的,这人去哪了?

    许是昨晚同床心虚,也不敢问陈荷,抓住院子里捧着积雪玩耍的弟弟,小声问道:“你姐夫呢?”

    兄弟俩咧开嘴,冻得通红的小手指着远处的大山:“姐夫上山了!”

    “上山?”沉初芽立马就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好好的上山做什么?”

    见姐姐这么激动,原本还眉开眼笑的两兄弟顿时做错事般蔫了下来,当哥哥的解释道:“是早上起床的时候,我和姐夫说,从前下雪之后,爸爸会上山抓野兔回来烤着吃……姐夫说他也会,让我们在家等他,然后就,就上山了……”

    望着姐姐愈发冷凝的表情,小家伙的声音也越来越轻,直到没了声。

    “你俩就这么馋吗,昨天姐夫给你们带了多少零嘴,昨晚猪肉也炖给你们吃了,还馋什么野兔肉?”

    她鲜少对两个弟弟发脾气,这下是真的恼了。

    已故的父亲打小就在这儿长大,村里的几座山不知道翻过多少遍了,熟悉得很,闭着眼都能上山,家里时常吃不上荤腥,所以雪天后野兔出没,他就去山上碰碰运气,偶尔能捕到一两只野味来添菜。

    可魏长松不一样,这才是第二次来他们村,人生地不熟的,就这么毫无准备地一个人上山,山上还有积雪,怎么能让她不担心。

    “跟妈说了吗,她知不知道?”

    他摇摇头,都快哭了:“不知道的,姐夫自己就上去了。”

    知道可能闯祸了,兄弟两个雪也没心情玩了,跟在姐姐后头进屋,主动和陈荷承认错误。

    听完缘由,陈荷气得拿起身边的棍子,给俩儿子一人敲了两记手心尤嫌不够,还要再打。

    见他们含着眼泪星子的可怜样,沉初芽又于心不忍:“好了,妈,教训过就行了,他既然能一个人上去,应该也是把握的,先在家等等吧。”

    这一等,人没等来,倒是好不容易放晴的天又灰蒙蒙起来,大朵大朵的雪花飘洒下来。

    沉初芽提了一上午的心,这下是真坐不住了,去屋里取了把伞就要出门:“妈,这么久了他还没回来,我得上去看看。”

    陈荷听着外头的风声,不太放心:“芽,这天气,你能行吗?”

    “放心吧妈,这么多年了,山路我也熟,不会有事的。”

    “姐姐……”

    两个弟弟拉着她的手,眼睛红红的,沉初芽摸了摸他们的脑袋,撑起伞,冒着风雪就出了门。

    她这前脚才刚走没多久,陈荷就听见两个儿子兴奋的叫喊声:“姐夫回来了,姐夫回来了!”

    魏长松头顶和眉毛上都挂了层绒绒的雪凇,棉袄也被融化的雪水浸湿,一路小跑着进了屋,手里还提着两只肥嘟嘟的野兔并一只山鸡。

    把一上午的成果往地上一扔,谁知两兄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激动,反而一个劲地越过他往门外瞧。

    魏长松也懵了:“你俩这是看什么呢?”

    “姐姐呢?她去找你了,你们没一起回来吗?”

    “什么?”他脸色一变,求证地看向屋里坐着的陈荷。

    只见她也一脸担忧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是啊志刚,见你这么久没回来,芽儿刚上山找你去了,你俩没碰到?”

    “坏了!”

    魏长松一口气还没喘匀,又一头扎进风雪当中。

    雪越下越大,夹杂着朔朔北风,吹在脸上生疼。

    一双鞋已经湿透,双脚冰冷冰冷的几乎失去了知觉,白茫茫的一片山,这怎么就能刚好错过了呢:“初芽,初芽——”

    一声声心急如焚的呼喊吹散在寒风中,直到在雪地里,看见一把吹折了的油纸伞,上头雪还没积起来,刚下山的时候也没见到过,肯定就是儿媳的。

    当下卯足了劲,在这周围大声呼喊:“初芽,你在哪,初芽——”

    越喊越急躁,越喊越灰心之际,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响:“爸,我在这儿!”

    一扭头,就看见发丝凌乱的小姑娘用手挡着风,满脸希冀地望着他。

    魏长松鼻子一酸,失而复得之感令他几乎要落下泪来,快步走上前,紧紧抱住了她:“你这孩子,吓死我了,真的要把爸吓死了……”

    作话:走丢了怎么办,站在原地别动就是答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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