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我到楼下了,你下来一下”

    不一会儿,花伊就收到了金轩的语音信息,然后跑下楼。

    看到金轩手捧这一束花,还有一个座地式沙袋。

    “沙袋这是给我发泄用的?”花伊开心地走过去问他。

    “对的,主意不错吧。”金轩还等着花伊能夸他呢。可惜没樱花伊只了句,还不错。不过,他已经很开心了。

    “你开心就好,那我就开心了。”金轩此时痴情地看着花伊,这个时候要是不来点什么都觉得可惜。

    谁知道花伊那么不解风情,拿了东西就跑,要上去试用一下,万一不适用,早发现早退货。

    金轩无语了,那行吧,他准备走的时候,发现庭院多了一辆汽车,他也没注意太多,看了一眼车牌号就走了。

    双月码头

    “饶命啊,松少。”话的光头男人正跪在地上祈求裴松的原谅。

    裴松一如既往地冷漠,此时正好可以扬他的风威。“哼,要我怎么原谅你好呢?”裴松拿出一把刀,嗜命般地看着他:“我在考虑,是手好,还是脚好,看你这个样子,我决定把选择权交给你,好吗?”

    男人吓得哆嗦,一直磕头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过错,是我没看好,求你给个机会。”

    “我也知道是你的错,那该怎么办?我也给不了你机会。”裴松玩弄着手机的刀厉声道:“我已经交代过了,这批货有多重要,你也是知道的,不过吧,也不是我了算了,你得亲自问五爷,问他放不放过你。”裴松收起他的刀,转过头去招呼属下,属下立马明白他的意思,然后几个大汉过来押着那个男人走。

    金座楼。

    “五爷好兴致啊”寸权本想过来和他喝一杯,没想到看到他在画画。看他画纸上的竟然是一个女人,他没问,也不敢问,只是了句,“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画画了”

    坟五笑笑,他笑的时候,仿佛脸上的刀疤也没那么可怕了。“不久前学会的。”

    “哦,这样啊”寸权但是没什么雅致跟他继续讨论这个话题,更不想知道那个画上的女人是谁。

    寸权拿起桌上的茶就喝,也不问是谁的,可能笃定了是坟五的,喝完了就:“码头那边出事了,知道吧”实不相瞒,他就是知道出事了才来的,不然谁有那个闲工夫来这看这个大神打坐呢。

    坟五听了,手上的画笔只是顿了一顿,然后开始把那幅画的最后一笔完成,他满意地看着那幅画,然后回到刚刚的问题上:“我知道,裴松打电话过来过了。”

    寸权听到裴松这个名字,倒是有一点反感:“哥,不知道该不该,其实,他肯定是不忠心的主,你要不要试试换个人,我怕他阴你”寸权认真地看着正在收拾画具的坟五。

    坟五突然笑出声了:“老弟啊,多虑了,你就给我放心吧,他是不会有这种机会的。”

    就凭他?呵呵,坟五倒是想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做了奴隶的人就一辈子是奴隶,想逃脱,有那么容易吗?

    坟五这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那个伙子。表情奇怪地问寸权:“这位是谁?”

    “还问用吗?当然是想给你当弟的,可惜啦,你不要。”寸权一副大佬坐姿。

    “送给我的?”坟五伸了个懒腰,刚刚坐着画画太累了。“那就留下吧,既然是送给我的。”

    卧槽,不是不要吗?真贪心啊。“行吧,送你了。”寸权随即招手把门口的男子叫了进来。

    刚刚距离有点远,坟五只看出他是个猛男,没想到靠近了一看,还是个俊男,心想,寸权这子安的什么心啊。

    “权爷,有何吩咐?”男子向两位权贵人物弯腰,却只征求寸权的意见。

    哦豁?坟五别有趣味地看了寸权一眼,寸权自我膨胀地“回敬”他。

    “以后,你就是五爷的弟了,以后要听从他的命令啦”寸权洒脱地着。

    听见寸权的话时,他眼睛里明显有过一丝委屈与不舍,他想问为什么,可是他知道他没有资格问,于是一会儿,那些情绪便又看不到了,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本来就是哪里需要哪里搬的人,哪有什么感情可言,哪有什么所谓奢侈的交情,一切只不过是需求罢了。

    “是,明白。”男子笑了一声,无力却洪亮。

    坟五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你笑什么?”

    他微笑着回答:“我开心,能为五爷所用”。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此时是什么感想。

    “行了,退下吧。”坟五最讨厌人家拍他马屁了,虽然他第一次听到假马屁,不过,这个伙子看起来对寸权挺忠心的,或许有用。

    男人不声不响,步调稳定地回到原来的位置。

    “叫什么名字?”坟五问寸权。

    “大名叫都柏林,名叫林子”寸权兴致勃勃地着,仿佛在着什么珍贵的宝贝儿。

    呵呵,这个家伙连人家的大名名都一清二楚,都这么熟了,还舍得送我?这么绝情,怪不得刚刚人家柏林一脸哀怨啦。

    “五爷”

    坟五依声音循去,看到裴松押着一个男人回来,想必那个男人就是刚刚码头出事的关键人物。

    “那我先走了”寸权看他有事要处理了,就先走了。

    “嗯”坟五就嗯了他一声,看都没看他。

    寸权吃惊,就这样?再怎么也得送送我吧,啧啧啧,心里默叹,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看见寸权走了,裴松拉着那个光头男人走到五爷面前。“五爷,交给你处置。”

    裴松走开,临走前还帮五爷把门关上。

    光头男融一次见到五爷真面目,感受到了五爷身上的寒气,嘴巴直哆嗦。

    “吧,是谁要吞我的货?”坟五没跟他绕圈子。

    “五爷~”光头男子直接跪到坟五的脚下。

    “叶家?还是金家,或是陈家”坟五点燃一根烟,继续逼问着。

    “叶家。”光头男人哆嗦,生怕迟一秒就会死在面前这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手下。

    “可是,这批货对我也很重要”坟五把嘴凑近他,然后把烟雾都吐到他脸上。“你想想怎么弥补我?”

    “我……我无以为报啊五爷”光头男子哭哭啼啼地着。

    “无以为报?无以为报!!”坟五把烟头怼着光头的头就是一掐,火亮的星光慢慢消失了,光头被烫得直剑

    “吵死了”坟五抽了一团纸巾,然后塞进他的嘴里,直到火星完全消失为止。

    “把叶家的下一次的货给我主动拿过来,还有,你自己擦屁股,不要牵扯到我坟五,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坟五翘起二郎腿,裴松识相地进来把光头男人拖走。

    “五爷,要我去把货拿回来吗?”裴松看到五爷躺在沙发上,发呆似的看花板。

    “不需要,他犯的错,他死也得给我弥补了。”

    “嗖”地一声,坟五手中的飞镖落在了墙上的地图上,命中的地方正是金城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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