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啾啾在苏宅待了一天，和苏老爷子也亲近了许多。
不知是不是昨天回来后，唐秋霜和他又说了什么，今天她过来的时候，苏老爷子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从未板着脸过。
苏老爷子笑起来还是很和蔼的，不笑和不说话时才有点吓人，比如说像昨天那样。
话没说几句，脸虽然没有一直板着，可也不怎么笑，看起来就有点让人不敢和他说话。
苏老爷子其实是很喜欢这个孙女的，想来也是，苏妈妈还在苏家时就深受老爷子的喜爱，因为出生晚，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哪怕是后来因为一个男人和家里闹决裂，苏老爷子生气归生气，嘴上说着让她永远都不要回苏家，每逢节假日比谁都要盼着她回家来。
可苏妈妈性子偏他，和他一样的倔强，出去了后就没再回来过，后来和苏啾啾父亲离了婚，也没有对苏家说过要帮忙之类的话。
以至于女儿苏啾啾的性子，也遗传随了她。
三人都属于那种倔强的性子，不服软不低头。
…
冬季天黑得早，才下午五点多天就黑了，谢澜到苏宅的时候六点钟。
他第一次来苏家，不可能空手而来，可现在病毒期间，外面商铺几乎都关门了，也买不到什么东西，陈浪知道她是要来苏家，就从自家拿了些东西给他。
虽然陈浪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了不用收钱，谢澜还是估着价格给他转了钱过去。
苏啾啾看他来还带了这么多东西，等谢澜过来把东西放下后，凑到他那边小声说：“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来？我不是给你说了吗，不用带东西。”
苏家也没有啥规矩，带不带的都无所谓，她还问了唐秋霜路衍洲他们的意思，都说随便，可带可不带。
最主要是，现在外面基本上都关门了吧？他上哪儿去搞这么多东西来的？
而且，光看那茶叶，一盒就好几万吧，他还拿了好几盒来。
谢澜转头看着她，小姑娘满脸疑惑，还有点儿心疼，估计是觉得他白买了这么多东西。
他淡声说：“别人送的，借花献佛了。”
苏啾啾翻了个白眼：“我信你个鬼。”
隔了会儿她又道：“你老实说，到底哪来的？苏家没那些规矩，你带不带东西来都无所谓的，况且本来也是我叫你来的，又不是你自己要来的。”
谢澜没说话。
苏老爷子看他俩凑在一堆儿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他想听又不太好偷听，旁边还有这么多人盯着，丢面子。
可眼看着两人越凑越近，都快要亲上了，苏老爷子忍不住杵了杵拐杖，咳嗽两声道：“小谢是第一次来咱们家吧？既然是啾啾的朋友，关系好，就把这儿当自己家，不用那么拘谨。”
谢澜的事儿他也从路衍洲那里听来了，对这孩子有几分怜悯，也不知造了什么孽遇到这样的父亲。
难怪能和啾啾走到一块儿。
两人在某些方面都是差不多的，比如说，没有一个完整的童年，又比如说，父亲都是个渣。
所以对谢澜，苏老爷子也不由得多了一些和对苏啾啾一样的疼惜。
谢澜听到苏老爷子的话，轻声应了一句：“好的，苏爷爷。”
与此同时，他拉开了和苏啾啾的距离，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苏啾啾：“……”
切，这时候装什么装，还离得这么远，她就要和他挨着这么近怎么了？
撇撇嘴，苏啾啾又朝他坐了过去。
谢澜低头看她，她也不甘示弱的和他对视，眉头挑了下，像是在说——怎么着？就要挨你这么近怎么了？你不服啊？打我！
谢澜唇角弯了弯，张嘴无声回她一句：幼稚！
苏啾啾：！
“行了，你俩在这就深情对视了，这么多人盯着也好意思，要深情对视回家去对，爷爷年纪大了，吃不得你们的狗粮。”苏铭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随后他走过来，将苏啾啾拉起来，自己坐在了两个人的中间，当起一盏亮铮铮的电灯泡来。
路衍洲投了个赞赏的眼神，苏铭得意的挺了挺胸脯，要是有尾巴的话，那尾巴都要摇上天了。
苏啾啾恶狠狠瞪他一眼：“胡说什么呢你？”
老爷子都在这，他说话也不收敛一点。
岂料苏铭看懂她眼神的意思，当即又道：“我胡说没胡说你自个儿心里清楚。你俩的事情爷爷早就晓得了，你瞒着也没用。”
苏啾啾：“……”
谢澜：“……”
他俩还能有什么事儿让老爷子知道的，无非就是昨天在雪地里的那个亲亲被看见了，其他的还有什么事儿？
两人一阵沉默，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苏铭的无语。
不过这是在苏宅，不是他们自己住的地方，加上旁边还坐了这么多人，晚点还有苏家的其他亲戚要来，太过于亲密了确实是不好，容易让人看见了会嘴碎他们。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一直保持着距离。
中午是自家最亲的一辈人凑在一起吃的饭，晚上苏宅添加了许多偶尔往来的亲戚，随着时间的流逝，人渐渐的就多了起来。
晚上吃了饭，苏啾啾和谢澜就在苏宅住下的，老爷子早就让人给他们收拾出了房间，挨在隔壁的，很近。
楼下客厅还有些亲戚在打麻将聊天，苏啾啾不太喜欢这种热闹诚，在沙发上坐着忍了又忍，十点多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和唐秋霜说了一声，就上楼去了。
谢澜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到身影消失，他收回视线，抬头就对上唐秋霜冷淡的眼眸。
女人一手把玩着火机，嘴里叼着根烟，声音淡淡地说：“知道你也坐不住了，要上去就上去吧。”
谢澜确实是想上去，听见唐秋霜这么说，亦是格外想走。
可他最后还是没有走，摇头说：“还早，上去也睡不着，不如再陪秋霜姐待会儿。”
她笑了声，没说话，那支烟抽得差不多了，才开口说了句：“倒是改口得挺快。”
之前都还唐总唐总的叫，现在直接跟着苏啾啾叫秋霜姐了。
谢澜微微笑道：“您要是不喜欢，那我继续叫您唐总。”
唐秋霜眯了眯眼道：“这倒不用，一声姐而已，我没小气到这都不让你叫。”
谢澜应了声，便没再说话。
两人安静了会儿，唐秋霜又找了个话题出来聊，小有十来分钟的样子。
唐秋霜觉得谢澜比较沉闷，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好像也没什么可聊的，一直都是她在找话题，干脆结束了这场尬聊，参与路衍洲他们那边打麻将去了。
谢澜看她过去了，不由得呼出一口气：叫唐总和秋霜姐还是有区别的。
叫唐总就是工作上的称呼，处起来也是工作模式，叫秋霜姐就是生活模式，工作上和唐秋霜都没有过深接触的他，在生活上就更别说了。
谢澜完全不知道要和唐秋霜聊什么，可他就这样上去，苏啾啾前脚刚走没多久他也走了，让其他亲戚看见难免会说几句什么。
幸好唐秋霜先他一步受不了这相处模式，找了个借口离开，不然他还真要和她尬聊好久。
谢澜如是想着，又坐了会儿，便站起来上楼去了。
等他也一走，离沙发最近一桌打麻将的亲戚立刻丢下麻将，直接不打了，跑到唐秋霜他们那一桌去八卦了。
…
苏啾啾洗漱完出来，就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
谢澜半躺在她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她过去在他面前站了几分钟他都没反应。
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苏啾啾开口道：“你怎么上来了？”
酥痒的触感传来。谢澜微微回神，抬眼，就看见了站床前的女孩。
她刚洗过澡，穿着粉色的兔子睡衣，头发湿漉漉的用一张毛巾裹着，双颊泛红，应该是在浴室里待太久的原因，被熏出来的。
一身都粉嫩嫩的，看起来十分可爱。
谢澜坐起来，问了句：“吹风机在哪儿？”
苏啾啾指了指床头柜，他便转过去，弯腰拿吹风机出来，随后将插头插上，拍了拍自己腿对她说：“过来躺着，给你吹头发。”
“啊？这就不用了吧，我觉得我自己也可以。”苏啾啾结结巴巴的说，她里面没穿内衣呢，站着还好，看不怎么出来，因为睡衣很厚，但是平躺着，衣服都塌下去贴在身上了，很容易就看出来。
“我帮你。”谢澜说道，接着像是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似的，又开口：“放心，我对你那没发育完全的身体还不感兴趣。”
“……”
苏啾啾嘴角抽了下，有些无语，本来还有点儿害羞的，这会儿羞都羞不出来了。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过去就是一躺，头枕在他腿上。
谢澜开了吹风机，调好了风的温度，开始给她吹头发。
卧室里响着吹风机嗡嗡的声音。
谢澜一边给她吹头发，一边用手在她头皮上按摩，风力很温和，苏啾啾舒服得快要睡着了，忽然听见谢澜说了句话。
合着吹风机的声，她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只听见他说话了，迫使苏啾啾不得不睁开眼，水汪汪的大眼带着几分疑惑看他：“你刚刚说什么？”
苏啾啾在苏宅待了一天，和苏老爷子也亲近了许多。
不知是不是昨天回来后，唐秋霜和他又说了什么，今天她过来的时候，苏老爷子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从未板着脸过。
苏老爷子笑起来还是很和蔼的，不笑和不说话时才有点吓人，比如说像昨天那样。
话没说几句，脸虽然没有一直板着，可也不怎么笑，看起来就有点让人不敢和他说话。
苏老爷子其实是很喜欢这个孙女的，想来也是，苏妈妈还在苏家时就深受老爷子的喜爱，因为出生晚，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哪怕是后来因为一个男人和家里闹决裂，苏老爷子生气归生气，嘴上说着让她永远都不要回苏家，每逢节假日比谁都要盼着她回家来。
可苏妈妈性子偏他，和他一样的倔强，出去了后就没再回来过，后来和苏啾啾父亲离了婚，也没有对苏家说过要帮忙之类的话。
以至于女儿苏啾啾的性子，也遗传随了她。
三人都属于那种倔强的性子，不服软不低头。
…
冬季天黑得早，才下午五点多天就黑了，谢澜到苏宅的时候六点钟。
他第一次来苏家，不可能空手而来，可现在病毒期间，外面商铺几乎都关门了，也买不到什么东西，陈浪知道她是要来苏家，就从自家拿了些东西给他。
虽然陈浪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了不用收钱，谢澜还是估着价格给他转了钱过去。
苏啾啾看他来还带了这么多东西，等谢澜过来把东西放下后，凑到他那边小声说：“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来？我不是给你说了吗，不用带东西。”
苏家也没有啥规矩，带不带的都无所谓，她还问了唐秋霜路衍洲他们的意思，都说随便，可带可不带。
最主要是，现在外面基本上都关门了吧？他上哪儿去搞这么多东西来的？
而且，光看那茶叶，一盒就好几万吧，他还拿了好几盒来。
谢澜转头看着她，小姑娘满脸疑惑，还有点儿心疼，估计是觉得他白买了这么多东西。
他淡声说：“别人送的，借花献佛了。”
苏啾啾翻了个白眼：“我信你个鬼。”
隔了会儿她又道：“你老实说，到底哪来的？苏家没那些规矩，你带不带东西来都无所谓的，况且本来也是我叫你来的，又不是你自己要来的。”
谢澜没说话。
苏老爷子看他俩凑在一堆儿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他想听又不太好偷听，旁边还有这么多人盯着，丢面子。
可眼看着两人越凑越近，都快要亲上了，苏老爷子忍不住杵了杵拐杖，咳嗽两声道：“小谢是第一次来咱们家吧？既然是啾啾的朋友，关系好，就把这儿当自己家，不用那么拘谨。”
谢澜的事儿他也从路衍洲那里听来了，对这孩子有几分怜悯，也不知造了什么孽遇到这样的父亲。
难怪能和啾啾走到一块儿。
两人在某些方面都是差不多的，比如说，没有一个完整的童年，又比如说，父亲都是个渣。
所以对谢澜，苏老爷子也不由得多了一些和对苏啾啾一样的疼惜。
谢澜听到苏老爷子的话，轻声应了一句：“好的，苏爷爷。”
与此同时，他拉开了和苏啾啾的距离，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苏啾啾：“……”
切，这时候装什么装，还离得这么远，她就要和他挨着这么近怎么了？
撇撇嘴，苏啾啾又朝他坐了过去。
谢澜低头看她，她也不甘示弱的和他对视，眉头挑了下，像是在说——怎么着？就要挨你这么近怎么了？你不服啊？打我！
谢澜唇角弯了弯，张嘴无声回她一句：幼稚！
苏啾啾：！
“行了，你俩在这就深情对视了，这么多人盯着也好意思，要深情对视回家去对，爷爷年纪大了，吃不得你们的狗粮。”苏铭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随后他走过来，将苏啾啾拉起来，自己坐在了两个人的中间，当起一盏亮铮铮的电灯泡来。
路衍洲投了个赞赏的眼神，苏铭得意的挺了挺胸脯，要是有尾巴的话，那尾巴都要摇上天了。
苏啾啾恶狠狠瞪他一眼：“胡说什么呢你？”
老爷子都在这，他说话也不收敛一点。
岂料苏铭看懂她眼神的意思，当即又道：“我胡说没胡说你自个儿心里清楚。你俩的事情爷爷早就晓得了，你瞒着也没用。”
苏啾啾：“……”
谢澜：“……”
他俩还能有什么事儿让老爷子知道的，无非就是昨天在雪地里的那个亲亲被看见了，其他的还有什么事儿？
两人一阵沉默，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苏铭的无语。
不过这是在苏宅，不是他们自己住的地方，加上旁边还坐了这么多人，晚点还有苏家的其他亲戚要来，太过于亲密了确实是不好，容易让人看见了会嘴碎他们。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一直保持着距离。
中午是自家最亲的一辈人凑在一起吃的饭，晚上苏宅添加了许多偶尔往来的亲戚，随着时间的流逝，人渐渐的就多了起来。
晚上吃了饭，苏啾啾和谢澜就在苏宅住下的，老爷子早就让人给他们收拾出了房间，挨在隔壁的，很近。
楼下客厅还有些亲戚在打麻将聊天，苏啾啾不太喜欢这种热闹诚，在沙发上坐着忍了又忍，十点多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和唐秋霜说了一声，就上楼去了。
谢澜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到身影消失，他收回视线，抬头就对上唐秋霜冷淡的眼眸。
女人一手把玩着火机，嘴里叼着根烟，声音淡淡地说：“知道你也坐不住了，要上去就上去吧。”
谢澜确实是想上去，听见唐秋霜这么说，亦是格外想走。
可他最后还是没有走，摇头说：“还早，上去也睡不着，不如再陪秋霜姐待会儿。”
她笑了声，没说话，那支烟抽得差不多了，才开口说了句：“倒是改口得挺快。”
之前都还唐总唐总的叫，现在直接跟着苏啾啾叫秋霜姐了。
谢澜微微笑道：“您要是不喜欢，那我继续叫您唐总。”
唐秋霜眯了眯眼道：“这倒不用，一声姐而已，我没小气到这都不让你叫。”
谢澜应了声，便没再说话。
两人安静了会儿，唐秋霜又找了个话题出来聊，小有十来分钟的样子。
唐秋霜觉得谢澜比较沉闷，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好像也没什么可聊的，一直都是她在找话题，干脆结束了这场尬聊，参与路衍洲他们那边打麻将去了。
谢澜看她过去了，不由得呼出一口气：叫唐总和秋霜姐还是有区别的。
叫唐总就是工作上的称呼，处起来也是工作模式，叫秋霜姐就是生活模式，工作上和唐秋霜都没有过深接触的他，在生活上就更别说了。
谢澜完全不知道要和唐秋霜聊什么，可他就这样上去，苏啾啾前脚刚走没多久他也走了，让其他亲戚看见难免会说几句什么。
幸好唐秋霜先他一步受不了这相处模式，找了个借口离开，不然他还真要和她尬聊好久。
谢澜如是想着，又坐了会儿，便站起来上楼去了。
等他也一走，离沙发最近一桌打麻将的亲戚立刻丢下麻将，直接不打了，跑到唐秋霜他们那一桌去八卦了。
…
苏啾啾洗漱完出来，就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
谢澜半躺在她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她过去在他面前站了几分钟他都没反应。
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苏啾啾开口道：“你怎么上来了？”
酥痒的触感传来。谢澜微微回神，抬眼，就看见了站床前的女孩。
她刚洗过澡，穿着粉色的兔子睡衣，头发湿漉漉的用一张毛巾裹着，双颊泛红，应该是在浴室里待太久的原因，被熏出来的。
一身都粉嫩嫩的，看起来十分可爱。
谢澜坐起来，问了句：“吹风机在哪儿？”
苏啾啾指了指床头柜，他便转过去，弯腰拿吹风机出来，随后将插头插上，拍了拍自己腿对她说：“过来躺着，给你吹头发。”
“啊？这就不用了吧，我觉得我自己也可以。”苏啾啾结结巴巴的说，她里面没穿内衣呢，站着还好，看不怎么出来，因为睡衣很厚，但是平躺着，衣服都塌下去贴在身上了，很容易就看出来。
“我帮你。”谢澜说道，接着像是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似的，又开口：“放心，我对你那没发育完全的身体还不感兴趣。”
“……”
苏啾啾嘴角抽了下，有些无语，本来还有点儿害羞的，这会儿羞都羞不出来了。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过去就是一躺，头枕在他腿上。
谢澜开了吹风机，调好了风的温度，开始给她吹头发。
卧室里响着吹风机嗡嗡的声音。
谢澜一边给她吹头发，一边用手在她头皮上按摩，风力很温和，苏啾啾舒服得快要睡着了，忽然听见谢澜说了句话。
合着吹风机的声，她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只听见他说话了，迫使苏啾啾不得不睁开眼，水汪汪的大眼带着几分疑惑看他：“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