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老夫少年狂
    “唉,怎么会得这种病呢?”刘志文叹息道,“他这种状态,上班的话早晚得出问题。”

    “不会吧?抑郁症只是不愿意向人敞开心扉,他已经好了。”曹部长知道如果是真的抑郁症哪能那么轻易就好了,但是假的抑郁症可以治好啊。

    “还真没听说过抑郁症能治好的。”刘志文摇摇头,“你不知道啊,刚才在我办公室里,搞得我晕头转向的。”

    “他刚才去你办公室干什么?”曹部长纳闷地问,“他也不是当员啊。”

    “别人都说他在外头干工程项目呢,我就叫过来问问。”刘志文当然不能把让本校来为林家涛作证的事情说出来,这属于工作秘密。

    “不过,刘书纪,你管的可是真宽,他干工程项目的事情其实大家都知道,睁只眼闭只眼罢了。他又不是当员,你管他干什么。”曹部长知道刘志文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肯定是为了其他事情吧,既然他不说,自己也不便多问。

    “曹部长,如果他只是单纯的在外面干点私活,就像你说的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可是他有抑郁症啊,或者是精神病啊,如果在外面干活真的出了什么事儿,那还不得咱单位担着责任啊。”

    刘志文想的更长远一些,如果真出现什么问题,不光是本校自己倒霉,连单位也有连带责任啊。

    “他的抑郁症没那么严重,不会影响他上班的,当然也不影响他在外面干活。”曹部长笑笑非常自信地说。

    他们去医院精神科调查的时候,林家辉医生早就说了实话,所以曹部长才这样有底气。

    “那可不一定啊,你真不知道他今天在我们办公室里是啥表现。”刘志文又叹了口气。

    “怎么表现了?”曹部长好奇地问。听刘志文的口气好像是说,本校在他那里表现的真像抑郁症似的。

    那这本校也太厉害了吧,竟然能装的和真的似的,曹部长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刘志文。

    “我问他在病假期间去哪里了,他说他去他姐姐家了。然后他就开始说在他姐家多么好多么好,还说了在他老家发生的一些事情,描述得那个详细啊,就和写似的。”刘志文说完这些,又学了一些本校说过的话。

    曹部长初听不以为然,听着听着就觉得惊讶了,他和本校打过几次交道,觉得他不是能言善说的人呀,能在刘志文那里说这么多话,真不简单啊。

    但他还是没有向本校真的得了病那方面想,于是猜测道,“是不是知道你想问他工程项目的事情,想要打马虎眼啊。”

    “不像打马虎眼那么简单,说起他父母迁坟的事情,还详细描述他父母去世的情形,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说呢?大家又不是他的朋友。”刘志文分析说,他坚信本校的脑子是有问题的。

    “真的如此?”曹部长更加惊讶了。

    “我还能骗你不成,你要不信的话,你抽时间和本校谈谈,看看能不能发现问题,如果他真的有裁及时处理。”刘志文建议道。

    不管刘志文只是出于好奇,还是真的关心爱护职工,从本质上来说他都是出于作为一个退伍军人的正直,也是他从事记委工作的责任。

    而本校,从记委办公室出来后,看看手机已经快到中午下班的时间了,便决定直接回家。

    头顶上骄阳似火,而本校却打了一个冷颤,仿佛吹过了一阵寒风。是他刚才在记委办公室里出了太多的汗,被汗溚的衣服还没有完全干透。

    原来还担心别人知道自己在外头干工程的事,通过和刘志文的谈话,才知道人家根本不管这些。

    反正自己不是领导,也不是当员。而且,林家涛也撇清了关系,那么抽空和程坤商量商量,就应该能够把那二十万块钱分了吧。

    前段时间,大家也都是太小心翼翼了。早知道这样,不如早早的把钱分了,心里会更踏实一些。

    路过金座商场的时候,他就想去云梦化妆品店看看。算起来,他足有有二十多天没来过了。

    “校,你怎么来了。”丁晓燕看见本校,下意识地看了看手机,问道,“还没到下班时间啊?”

    本校便把自己被叫到记委办公室谈话的事情说了。

    “记委和你谈话?”丁晓燕不小心地问道,“难道你犯错误了?你犯错误也不应该由他们来找你谈话啊。”

    “他们就是问问富春煤矿工程项目的事情。”本校如实回答。

    “他们问富春煤矿的项目?”丁晓燕紧张了,他也知道公司规定不能私自承揽项目的。唉,本校这次真的撞在枪口上了。

    本校看出了丁晓燕的紧张,连忙解释说,“他们才不管咱们普通职工到底干没干工程项目呢,叫我过去只是为了验证林家涛没去富春煤矿干活。”

    “这不都一直是你自己去那里干活的吗?他们也真是的,什么都要管。是不是林家涛想多分钱啊。”丁晓燕猜测道。

    “你才说反了呢,林家涛害怕这事和他有关呢。”本校开心地说,“你不知道啊,我去的时候看见林家涛在那里站着,耷拉着脑袋面无表情,一副爹死娘嫁人的样子吧。”

    听到本校的描述,丁晓燕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一会后才问道:“难道林家涛又犯什么事了?”

    “应该没有吧,还不是上次安全事故的事?他以前是当官的,如果这个工程项目和他有关,他肯定得再受点处分吧。”

    “那你怎么说的?你该不会把人家给卖了吧,虽然那人不怎么地道,咱也不能落井下石啊。”丁晓燕担心地问,他害怕本校说的话会对别人造成伤害,那样本校自己也会后悔的。

    “放心,你老公聪明着呢,听他们的问话口气就能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要你没惹祸就好!他们还问你其他的事情了吗?”丁晓燕接着问。

    “算是没问吧,不过他们提了提我得抑郁症的事,我就告诉他们是前段时间得的,现在看好了。”

    本校仔细想了想,好像还发生了一些其它事儿,自己好像很生气,还很伤心,但他就是想不起来到底问过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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