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帝华总裁,安危事关整个帝华集团,如果老大得病消息传出去,对整个帝华股票将会产生巨大影响,如果这个消息再传回长安,被荣志哲父子知道,更是不得了。

    如果不是张医生聂倾倾能救老大,他都不愿意告诉聂倾倾,所以也不能被行闹闹知道。

    聂倾倾转头,看了行闹闹一眼。

    “倾倾,我在下面等你。”

    “好。”

    电梯在五楼停下,行闹闹自发走出去,聂倾倾在里面对她投了个歉意目光,行闹闹安慰笑笑,电梯闭合,显示在六楼停下。

    行闹闹也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在楼道找了个座位坐下,刷网页。

    刷了一会儿,觉得气氛不太对,怎么这层楼一点声音都没樱

    左右一看,整个楼道十分空旷,就自己一个人,而楼道的地砖,也光滑的能照人。

    呃···有点害怕···

    六楼

    电梯刚一开,陈禹第一时间跑出去,敲打一间手术室门,声音急促,“张医生,快开门,快开门,聂姐来了。”

    手术室门从里面打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出来,他头发微乱,镜片一层水雾,还在大口喘气,而他的身后,一地狼藉,里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声响,还有男人难耐的闷哼,听到这声音,聂倾倾手猛地攥紧。

    闷哼是荣寒城的。

    跟他相处多,虽然荣寒城话不多,但聂倾倾记得他声音,里面闷哼,确实是荣寒城。

    这么压抑的声音,竟然是荣寒城发出的!

    他到底怎么了?

    “聂姐,您终于来了!”张医生看聂倾倾目光,就像是在看观音菩萨。

    荣总的病一直控制不了,他们也很无奈,好在现在聂姐来了,只希望能对荣总的病有作用吧。

    聂倾倾下意识退后一步。

    她现在还能走不?

    总感觉今的事有点玄幻,她还是回去再睡一觉,睡醒就什么都好了。

    陈禹看出她抗拒,上前一步解释,“聂姐您别担心,这位是荣总主治医生张医生,他医术高超,您别担心。”

    张医生为了附和陈禹话,在旁边一直点头。

    那副样子,怎么看也不太像医术高超。

    “聂姐,荣总现在需要您,您赶紧跟我进去吧。”张医生急的想拉聂倾倾,顾忌她是里面那位重要的人,硬是制止自己手。

    他可不想刚救回荣总就被发配国外。

    聂倾倾两条腿一颤一颤往手术室里走,心跳的太快,连膝盖擦伤都没那么疼。

    刚一进手术室,身后的门霍然关上,左侧一间封闭屋子里一地狼藉,器械工具撒了一地,而荣寒城,正坐在最里边墙角,手握一把手术刀,鲜红的血顺手腕滑下,滴在地上。

    看他周围,已经有不少血了。

    而房间外,十来个保镖满身挂彩。

    “张医生,这···”聂倾倾怎么也没想到,刚一进来就看见这副场景。

    荣寒城看着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自虐?

    这种样子的荣寒城,跟平时的他不是一个人。

    难道陈禹的没错?荣寒城真的生病了?

    “聂姐,我们的人没办法靠近荣总,希望您能帮助荣总安静下来,这根针管里是安眠药,您到时注射到荣总体内就好了。”张医生不知从哪拿出一根很细的针管,里面是透明药水,针管四壁还附着泡泡。

    聂倾倾倒退两步,她本来就怕打针,现在要她给别人扎针,对方还是荣寒城?

    她不敢。

    “聂姐,现在只有您能救荣总了!”要不是保镖近不了荣总身,他也不会求到聂姐这。

    刚刚陈禹把荣总送到手术室时,荣总已经发病,神志不清,嘴里喃喃着“倾倾”两个字,他没放心,准备给荣总打镇定剂,荣总整个人从手术床上跃起,要不是他反应快,估计得牺牲在荣总脚下,叫了十个保镖进去都没能控住荣总,无奈,只能找来这位聂姐。

    只希望这位聂姐能让荣总平静下来。

    “张医生,我不会给别人打针。”她自己都怕打针,看都不敢看,怎么敢给荣寒城打。

    十个强壮保镖在荣寒城手下都受伤了,她一个女的,确定能“救”荣寒城?

    “没关系的聂姐,这个药水不用打到血管,你只需要把针孔插到荣总皮肤里,然后把药水打进去就可以。”知道聂倾倾不是专业,所以他准备的不是需要打进血管的麻醉药。

    只要扎入皮肤,药水接触皮肤,就会慢慢起作用。

    张医生把针管塞到聂倾倾手里,针管里药水十分冰凉,接触聂倾倾手,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聂姐,只能靠您了!”

    不光张医生,连门口十个保镖都殷切看着她。

    再看了眼房间里面蜷缩在墙角的荣寒城,他身边血越来越多,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张医生,如果你们荣总不认人,要伤我,你们能保证我的安全吗?”聂倾倾不是圣母,荣寒城可怜,她的命同样也很重要。

    “聂姐放心,我们绝对可以保证您安全!”他们这么多人,就算打不过荣总,驱逐开荣总总能办到,不至于让荣总伤了聂姐。

    “聂姐,这是耳麦,您戴上。”张医生递过来一个黑色巧耳麦。

    这间房间有隔音,到时聂姐进去,只有利用耳麦,才能听见自己话。

    “好吧。”接过耳麦,挂在耳垂上,迈着沉重步伐,一步步往房间门口走。

    保镖把门开了一个仅容聂倾倾进去的缝儿,聂倾倾右手背后,握着张医生给的针管,左手在空中挥舞几下,“嗨,荣总,我是聂倾倾。”

    张医生:“······”

    保镖:“······”这样打招呼真的有用?

    马上,他们就看见蜷缩在墙角的荣寒城缓缓抬起头,整个眼瞳阴沉的可怕,那种目光,让聂倾倾不自觉后退一步。

    她后悔了!

    她不该来!

    荣寒城这种样子,好像古装剧里丧失神志的傀儡。

    本来就刚进房间,一后退,后背直接抵着门,根本退无可退。

    荣寒城抬起头,黝黑目光定在她身上,眼底闪过一丝迷茫。

    “聂姐,您的话起作用了,您继续!”张医生声音通过耳麦传过来。

    聂倾倾扶额。

    让她?

    她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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