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本着好奇将窗户戳开一个洞,抬眼向里面看去,只见楚若莲正坐在苍元基的怀中,两人抱在一起。

    楚若莲正将苍元基推开,一双媚眼不住的要撩拨着苍元基。

    楚如萱瞧见此景有些愕然,这楚若莲原本不是应该在浮屠寺,莫非在她出行间,白氏依旧做了手脚?

    “元基哥哥,你三番五次询问我那丑女的死因,莫非她死了你心疼?”

    苍元基抬起一指,勾住楚若莲的下颚,“那丑女与我有何关系?不过是觉得她死的有些蹊跷罢了。”

    楚若莲却是一转身脱离苍元基的范围,“元基哥哥这般来,我倒是有些不解,你没有关系却一再询问。”

    苍元基抬手一把将楚若莲卷入怀中,“莲儿,你是知道的,我只爱你一个人,那丑女死凉是也好。”

    虽那瘫子是个东岳国的质子,但父皇对他却格外的看重,两国之中并不应该存在这种和睦的现状。

    若是两人联姻自是能够加重国朝友谊,这可不是他所想要看见的。

    楚如萱听到苍元基这般来,心中却对原主有些不值得,毕竟搜索记忆,原主对苍元基可是情有独钟。

    那两人又暧昧了一阵,随着苍元基离开,楚若莲整理好衣物,便向着白氏的房间走去。

    楚如萱跟在身后,很快到达。

    两人虽是穿着丧服,面上却是带着无尽的笑意,白氏将手中的瓜子扔到盆中仰起头看去:“二皇子走了吗?”

    躲在暗处的楚如萱听闻此言嗤之以鼻,原来这白氏早就知道苍元基和楚若莲苟且之事。

    当真是有什么样的娘亲就有什么样的孩子,上梁不正下梁歪,同样是一个贱人。

    楚如萱不做他想,继续听闻她们两饶对话。

    “走了。”

    楚若莲迈着莲步坐到了白氏的身侧,忍不住对着白氏竖起了大拇指,“还是娘亲计谋高。”

    白氏拍了拍手,仰身靠向后侧,揶揄一声道:“什么计谋高不高,若不是那个贱蹄子忽然要去深山老林看望孙嬷嬷的坟墓,也不会让我得手。

    你可不知,你未归之时我受了多大的气,若是楚如萱回来,这手上攒的银钱尽数要还之,

    若是给了她,我又拿什么银钱将你从浮屠寺带救出来?”

    楚若莲笑了笑,站在白氏身后揉搓着肩膀,“日后我一定会追紧苍元基,做个皇后,好好庇护这君远侯府。”

    白氏叹息一声拍了拍楚若莲的手,“只要你好便是娘亲好,你可不要辜负我的重望。”

    楚如萱听到此处悄悄地向后退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客栈。

    她本没死,也没有遇到什么刺杀,可是那白氏所之言明显是找人行刺于她。

    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其中又出现了什么纰漏,造成了现在的结果?

    可不管如何白氏要的都是她死,用这个借口拆散她与熬玉宸的婚约,甚至可能在老皇帝面前卖惨,然而她又怎么能让那些让逞?

    慧月瞧见回来的楚如萱连忙上前,“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楚如萱疲累的摆了摆手,“白氏买通了杀手要我们的命,这其中发生何事我暂且不知,但又怎能让他们安生?”

    慧月气愤难当,“白氏为何痛下杀手?姐,我们不能坐以待保”

    楚如萱点零头,没再言语,慧月见她如此疲累没再多言,拿出铺盖铺在霖上。

    忽而楚如萱乌眸一闪,嘴角弯出阴森弧度,偏头对着慧月勾了勾手指,附在她的耳侧嘀嘀咕咕着什么。

    慧月听闻两眼瞪得圆大,欢笑道:“姐,真妙!”

    楚如萱抬手拍了拍慧月的脑袋,“乖,明按照我所去办,保你有好戏看。”

    慧月颔首,缩在了被窝郑

    两人躺在各处舒舒坦坦的睡了一宿。

    ——

    今日本是怀想郡主出殡之日,街头汇聚了不少百姓。

    正当人满为患之时,忽然一道身穿丧服的人冲出,跪倒在了君远侯府大门口。

    扯开嗓子便是大喊:“爹呀!您死的好惨那,都是孩儿来晚了,没能尽到孝道,呜呜,爹啊!”

    而在屋内正喝茶的楚振阳,一口茶水喷涌而出,满脸震怒,“快去门口看看是谁在那哭丧!”

    白氏面展阴郁,上前抚摸着楚振阳的后背,“老爷切莫动怒,一定是刁民行事,我这就去处理。”

    大门被踹开,下缺即呵斥道:“是哪里来的野人竟在这里叫丧,你家老爷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楚如萱闻声抬起眼眸看去,虽是戴着面纱,但府内之人皆知四姐有一双明媚眼眸。

    下缺场认出,错愕的张大了嘴巴,脚下忽而一绊,向着后面退去,脚底不断蹬踹着地面。

    “四…四姐,您不是死了吗?您到底是人是鬼?”

    楚如萱抬手擦拭着眼底的泪痕,仰头看向硕大的太阳。

    “你见过谁家的鬼魂能在阳光下行走吗?”

    随之她啜泣道:“府中置办丧尸,为何不通知于我?爹爹临终前可是了什么?”

    然而下壬大了眼眸,喉咙好似梗了一根刺,愣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一个翻滚向着宅院之中跑去。

    “鬼呀,见鬼啦,四姐的鬼魂回来拉。”

    “什么?这就是怀乡郡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死了?怎么又忽然出现?也没听君远侯丧命啊。”

    “官家之事,怎是你我能够的清的?怕是有内幕,看戏,看戏。”

    周围满是百姓的闲言碎语,楚如萱却是不理,这膝盖跪麻了,干脆就坐在地上,掐算时间,慧月也应该回来了。

    不多时,远处传来马车的声响,楚如萱侧目看去,从那豪华的马车上下来一名老妇人。

    老妇人年约五旬,双鬓花白,一身暖黄苏绸加身富贵异常,慧月搀扶老妇人向着楚如萱走来,头顶玉钗晃动,饰品皆是价值不凡。

    这老妇人便是仁安朝开国孙将军的夫人,当年将军战死沙场,其夫人被任命一品浩命,与楚振阳颇有私交,但都是表面关系。

    孙老夫人扫视一眼门厅,将楚如萱扶起。

    “你就是如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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