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预料的不同,对于经纪饶无理要求,沈萱意外地表现得有点硬气,虽然委婉,但仍然很坚决地拒绝了付士健,在付士健出言威胁,要根据合同起诉沈萱的时候,沈萱还:

    “艾淑乔女士会给我撑腰的,跟她的公司相比,你们的公司只能算是个作坊!”

    我对沈萱敢于这么很奇怪,估计艾淑乔跟沈萱做了什么保证,会在关键的时刻帮助她,帮她对抗不讲道理的牧星光吧。

    其实牧星光就是艾淑乔自己开的啊!她现在是让手下的付士健当恶人,自己当善人呢!沈萱你自以为得计,其实完全被人蒙在鼓里,被缺做猴子耍啊!

    检查完窃听录音后,当晚上我是开着窗户睡觉的,难得外面有风,我能不开空调就不开空调,倒不是我抠门,而是总觉得空调制冷不自然,容易得空调病。

    结果夜深以后,窜进来的夜风还是挺冷的,所有靠谱的中外医学都有教人保持“头冷脚暖”的古训,而忘记在脚上盖一层薄被的我,第二早上起来,腿抽筋了。

    不管中医管这桨邪风入体”还是什么,反正是真疼啊!比我时候踢满场的足球赛回来还疼啊!我呲牙咧嘴捂住左腿,看着脚趾因为疼痛扭曲成怪异的形状,觉得这折磨仿佛是不会停止了。

    就这么在床上僵持了一会,没有得到任何好转迹象的我,听到了沈萱的敲门声。

    “叶,出来吃早饭吧,不然上学要迟到了。”

    一直忍耐疼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呻`吟的我,终于功败垂成,发出了一声闷哼。

    听出异样的沈萱,关切地问道:“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能进来吗?”

    人终究是一种脆弱的动物,我这样的斯巴达,在被抽筋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居然也产生了希望有人帮我分担痛苦的念头,我胡乱地答应了一声,顺手拉过被单,盖住了以我肚脐为圆心的私人区域。

    疼得没法穿上衣服的我,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啊。

    进得门来的沈萱,只看了我一眼,便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抽筋了吗?让我来帮你按摩吧。”

    沈萱侧身坐在我的床尾,然后舒展开莲藕一般的双臂来捉我的脚。

    死马当活马医,如何自我按摩也不得其法的我,只好听由命地任由沈萱为我治疗。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沈萱用拳背对我的脚心用力挤压一番之后,我的疼痛似乎有所减轻。

    接着,在她细心,温柔(但不是无力)的按摩之下,我从早上起床第一次得到了疼痛舒缓的感觉。

    “诶?想不到你还会这一手啊!”我由衷地发出赞叹。

    “嗯,从练杂技,抽筋是常事,大家都会一些缓解的窍门。”

    沈萱赧然微笑,手上的工作并没有丝毫停顿。

    于是,身为14岁普通少年的我,在早饭之前享受了一套足底按摩。

    请注意,是真的足底按摩,不是某些足疗店的非法业务啊!

    虽沈萱帮我按摩腿肚子的时候,她的长辫子不心从肩上滑下来,隔着被单打到了我敏感的伙伴,让我浑身一个激灵——但那纯属意外啊!她自己也没发现的!

    在学校里,某堂下课,熊瑶月突然一脸神秘地走到我跟前,问:

    “叶麟,你想常玖吗?”

    “你怎么知道的……不是!你问这个干嘛!”我一阵惊慌失措。

    熊瑶月向我伸出麦色的手,她的手晒得很均匀,手心手背是一个颜色。

    “两块钱,我就把常玖带来让你!怎么样,便宜吧?”

    熊瑶月一边一边向我挤挤眼睛,像是电视上做坑人直销广告的。

    不过她这话的时候,心虚地左顾右盼,生怕被常玖听见,那样她的耳朵就又该变长了。

    我知道熊瑶月肯定是要坑我,因为她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我要坑你”,但是两块钱也不多,我倒是想看看,熊瑶月到底要怎么用两块钱,让我到常玖。

    其实我只是个正常的14岁少年,同班女同学,尤其是常玖这种事情,根本就从来也没妄想过嘛!

    熊瑶月接过我给她的两块钱,了一句“客官您稍等”,就风驰电掣地跑出了教室,三分钟不到就跑了回来,她从卖部买了两只雪糕,把其中的一只递给我,邀功一样道:

    “不用客气,尽情地吧!”

    我拿着那只雪糕,眉头皱起老高,“维尼,你做虚假宣传啊!跟你刚才的东西怎么不一样?”

    “没有不一样啊!”熊瑶月,“把外皮剥了就可以了。”她已经先一步那样做了。

    脑中瞬时联想到,熊瑶月把常玖带到我身前,然后剥了常玖的外衣让我随便的情景。

    当然,我是14岁,拥有健全心理的少年,刚才的妄想,肯定是外星人用奇怪的电波发射到我脑中的。

    “想吃雪糕我可以请你,干嘛骗我。”我继续向熊瑶月抱怨。

    “我没骗你啊!”熊瑶月提示我仔细看雪糕的外包装袋。

    “你看,这是蒙牛的‘绿色心情·绿莎莎’雪糕啊!常玖的父母就叫她‘莎莎’的!你跟我一起绿莎莎雪糕,不就相当于在常玖了嘛!一块钱就能做到这种事,很划算喔!”

    我仔细看了看包装袋,还真是那样,好显眼的‘莎莎’两个字啊!不过什么“和你一起常玖”,者无心听者有意,那真是好糟糕的一个场景啊!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我和你一起把常玖按在下面,用舌头让她认输求饶的画面啊!

    不管怎样,夏这么热,我还是把雪糕吃了吧。

    郑重声明,跟这种雪糕名桨绿莎莎”一点关系也没有喔!假如我tian的动作比较多,也只明它冻得太硬,我怕咬下去会冰到牙齿喔!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夜风的延续,今上午也是凉风阵阵,极其舒适。

    把作业本交给老师,卸下身上的重担之后,宫彩彩站在教室前窗旁边,享受着吹过来的徐徐微风。

    然卷的头发自然而优雅地跃动着,仿佛沉醉在大自然韵律之中的宫彩彩,舒适地闭上了眼睛,尖尖的睫毛也在风的轻抚下跳着轻快的舞蹈。

    看见四周无人,芹心怀鬼胎地走了过去,从后面拍住宫彩彩的肩膀,十分亲切地:

    “彩彩,你在自习课上把数学作业写完,然后借我抄吧!”

    因为熊瑶月把宫彩彩关进铁柜里,内疚得好几没有抄她的作业,宫彩彩正在感到一身轻松,没想到芹又趁虚而入了。

    “、芹同学,如果可能的话,还是自己写作业比较好……”

    身为学习委员的宫彩彩,劝同学自力更生完成课业,属于本职工作。

    “像我这样的大艺术家,哪有时间来费在枯燥的数学上啊!”芹大言不惭。

    “大……大艺术家?”宫彩彩显然还没看过芹的惊世画作。

    “不提那个了,”芹摆了摆手,“你吹了半风,也应该把作业借给我抄了吧?”

    宫彩彩忽闪着眼睛,不明白吹风和抄作业之间存在什么因果关系。

    “这还不明白嘛!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能够这么凉快,是因为吹了我的风啊!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以后的理科作业都拜托你了!”

    “你……你的风?”对芹的法,宫彩彩表示完全理解不能。

    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就是我的风啊!你不知道冬山市的风都归我所有吗?如果用一只海螺来过履话,还能听见风儿在:水芹老师的漫画最伟大了!凡是攻击她画工不好的都是出于嫉妒!”

    宫彩彩拘谨地从窗口前挪开一步,生怕因为吹到更多属于芹的风,而被课以重税。

    “可、可是,物理课上讲,风是由太阳制造出来的啊!”宫彩彩声辩驳着。

    “哦,太阳也是我的。”芹面不改色,“仔细观察太阳黑子的话,上面还写着我们家历代祖先的名字呢!”

    芹的歪理邪让宫彩彩完全呆掉了。

    正在这时,突然有一双雪莲般洁白的手,从后面揪住了芹的两只耳朵。

    并不是很用力,只是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常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芹的身后了。

    “我真没想到啊,芹,”常玖,“你居然也会趁我不在,来欺负彩彩取乐,看来以后不能对你掉以轻心了。”

    耳朵被揪住的芹,脸上露出的仓皇表情,跟这种情况下的熊瑶月一般无二。

    “常玖你不要揪我的耳朵啊!”芹哭叫道,“我从体弱多病,耳朵也很不结实,万一被揪掉了,我就该变成折耳猫了!”

    常玖并没有听芹的话,立即放开她的耳朵。

    “你向彩彩道歉!保证以后自己写作业!”

    “作业?跟作业有什么关系?”芹突然装起傻来,“我是在和彩彩讨论科学问题啊!彩彩风是因为太阳的原因才出现的,我持反对意见,我认为……”

    “你认为风是怎么出现的?”

    “我认为,是由于剧情需要才会出现的……”

    “啊?”

    “本来就是那样啊!不管是漫画还是电影电视剧,风在什么时候出现,只决定于主人公什么时候摆泡死啊!所以我看见彩彩在吹风,就身不由己地想跟她发生一点剧情嘛!借作业抄什么的……”

    到底又回到作业上面了啊!常玖都被你气得无语了!

    我和常玖昨约定,在放学以后,要去宾馆对我的老爸进邪家访”。

    常玖嘱咐我,先各自回家,尽快吃完晚饭,然后在公共汽车站碰头,一起去东城区的那座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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