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下属知道你那么无赖吗?”

    姚棠窝在彭瑾的怀里,轻声问。

    彭瑾在她头顶上哼哼,毫不在乎的说道:“你都说了,他是我的属下,就算我无赖,那又怎么样?”

    边说着,边抽出一只手放到姚棠脸上,狠狠一捏,亲昵的扭一扭,“倒是你,答应我要做到,我要当你男朋友的第一候补顺位,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哎别捏,容易出褶子的!”

    姚棠没好气的拍拍他的手,这男人,这么使劲!

    亲昵完了,姚棠在他怀里仰起脑袋,看着他问:“把我调职上来的主意,是你想的还是秦时想的?”

    彭瑾的笑意有些僵在了脸上,打着哈哈:“咳,谁想的重要么?”

    姚棠坏笑,歪着脑袋试探的猜测:“看你这样子,那就是秦时了?”

    彭瑾脸一下就挂不住了,耷拉下来。

    不爽的把一脸坏笑的小脑袋瓜摁进胸膛里,不许她再笑了。

    “猜什么猜,你现在上来都上来了,就好好干,你的办公桌我给你放这里了,在这里办公就行!”

    姚棠心里暗暗叹气。

    在你这里办公?那不是昭告天下我跟你有关系?

    那也太张扬了。

    虽然外面才4个人,但保不准哪个就稍微八卦一点呢?

    姚棠拒绝:“不行。即然我们分手了,我就不能呆在你的办公室工作。而且这样做对你的风评也不好,一会儿叫秦时过来帮我把桌子搬出去。”

    彭瑾气结。

    “干嘛不行?管他们干什么?!”

    姚棠安抚的顺顺某个人气的有些起伏的后背:“因为你现在坐的是总裁的位置,你就不能不在乎风评。你是头头,就要有个头头的严肃样子。电视剧都不敢把女秘书的桌子摆在总裁办公室呢!

    你想想你要是真这么干了,被人传出去,说你不好也就罢了,还会牵扯到我。绝对不可以!”

    彭瑾把姚棠抱紧一点,头搁在她脑袋上,轻声说:“看来和我分手,是你早就想好的对不对?

    你现在说话,真是成熟太多了,都不像我刚开始认识的你了。”

    姚棠依偎在他怀里,问:“刚开始的我是什么样子,那么久了你还记得吗?”

    彭瑾摸摸怀中人的脑袋,脑海里回忆着——

    “刚开始的你啊,被我救了还一副我欠你的样子,着实讨厌。

    可是那醒过来的时候的眼神,却是那么尖锐,那么锋利。

    抢我便当吃的时候,我真是恨不得把你丢出去,这辈子还没人抢过我的食物呢。

    你跟踪秦时去追踪学生,简直大胆地让我震惊。

    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务正业的学生。”

    姚棠心里的小人盘膝坐下,边听边拍大腿的哈哈大笑。

    但还是表面佯装羞涩的继续问:“那你当时讨厌我吗?”

    彭瑾皱眉。

    这莫不是个送命题?!

    现在人都抱在怀里呢,他敢说讨厌吗?!

    “不讨厌啊,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很特别,特别可爱。”

    边说着,边使劲揉了揉怀里人的脑袋。

    “哎,也不知道啥时候起,你就在我心里占了位置,赶都赶不走了。”

    特别到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动心,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变得越来越在乎这个胖乎乎的女孩子。

    丢也丢不下,放也放不开。

    这个软乎乎的胖丸子,抱她在怀里,才觉得岁月静好,余生可期待。

    姚棠在男人怀里笑得眉眼弯弯,眼睛都看不见了。

    哎哟喂,这男人说起情话来还挺好听的嘛。

    “怎么,觉得委屈?”姚棠使劲一拍某人的后背,让彭瑾嘶的一下轻叫出声。

    “不委屈,怎么会委屈。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查出白焰也没有那么顺利。”

    说到白焰,姚棠瞬间从刚才的甜蜜气氛里抽离出来。

    抬头问:“你那次不是匆匆回去处理白焰的事情吗?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彭瑾的脸色马上变了,风云变幻,一下黯然。

    “抓到个小喽啰,承认他收钱做事,但是不等他供出幕后指使者,就咬舌自尽了。

    我那些下属在医院调养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那时候简直乱套了。”

    想当初他和秦时回去,他那一派的人几乎全部中招,没中招的几个幸运儿,还在被他那些下属调教,根本担不起大事。

    那时候他和秦时一边安抚人心,一边忙着接手倒下去的那些人的工作,简直焦头烂额。

    就算抓到人,那人也只是承认他是收钱办事,故意在他们的饭盒和饮料里每天每天的下一点白焰,让他们上瘾,再加大剂量,让他们出事。

    他们还没来得及审问更多,那人就已经咬舌自尽了。

    线索又断了,连他从谁那里拿到白焰都没问出来。

    他们就像是抓了个无关痛痒的小喽啰一般,让人气结。

    更别提那时候,那个人趁机向董事会打了他的小报告,浮动人心,差点他就被拉下台了。

    若不是母亲极力在董事会里周旋,此刻的他怕是早已被赶出来了。

    哪还能空降到这里当什么太子爷啊!

    彭瑾拍拍姚棠的脑袋,示意她别再问了,都是糟心事。

    姚棠听他这么一讲,心想那真是挺闹心的。

    如果她的棠会也混进这么一个老鼠,她一定吩咐乱棍打死。

    摸摸某人的背,给予无声的安慰。

    彭瑾笑笑,亲昵的蹭了蹭姚棠的脑袋说道:“我没事,都过去了。总会抓到他的。”

    姚棠有那么一瞬间的福至心灵,突然想到什么,瞬间脱口而出——

    “你的对头是不是在你家的公司里?他对付你的下属,是不是要借助舆论压力把你拉下台?

    你是男人,若是惹到你,打回去也就是了。偏偏你只抓到小喽啰,没法指证你已经确定的那个对头,对不对?

    那个对头跟你一样,应该也拥有盛希的股份吧?不然你干嘛这么被动?

    那个人不是你的世家叔伯,就应该是你的长辈吧?不然哪有资格和你夺权?

    就因为是你长辈,所以你不好动手,一定要抓到他实实在在的证据才能让他下台,我猜得对吗?”

    彭瑾一下把人从怀里拉出来,墨色的脸难看到可以滴出墨水来。

    姚棠看见他的脸色,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你要忙的,就是拿下这个集团的真正话事权对不对?因为你的长辈手里的股份,跟你一样多。对吧?”

    彭瑾先是脸色难看,再是有那么几分钟的纠结,最后是神色复杂的承认:“你...你全猜中了。”

    姚棠颇为骄傲的仰着头。

    “你是想等到真正解决完那天再告诉我是不是?哎呀,那我岂不是坏了你的计划?要不你就当没听过吧?”

    彭瑾颇为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带着点傲娇样的得意脸蛋,脸色臭臭的说道:“好了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都猜到了还在那装什么装。”

    姚棠看着男人一副被打击到的憋屈样子,呵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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