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阵斗转星移的景象过后，四周原本是空之城拉普达中层皇宫大殿的环境消失，变成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恭喜试炼者墨辰，成功完成第一次试炼任务。”
004号那令人别扭的声音在黑暗的空间响起。
“试炼评估级:
S级
试炼积分奖励:
8积分
玄度科技奖励:
蒸汽动力全套科技体系资料
生命品质奖励:
1玄度载体强化”
“请宿主确认接收全部奖励”
“既然试炼都结束了，我怎么离开这里？”
对于004的这一大串奖励，墨辰并没有什么直观的概念。
现在的他，只想离开这个在他看来有些压抑的黑暗空间，回归现实世界。
“宿主若想离开试炼空间，只需要在意识里想一下离开，就能够离开了。”
听完004的解释，墨辰没有犹豫，直接在脑海里默念了离开。
下一秒，他的意识重新回归到了躯体。
随着意识的苏醒，身体的各项感官，陆续反镭了他的大脑。
全身虚弱、疼痛、头脑昏沉、口干舌燥……
“这里是…工地宿舍？”
睁开眼，看着四周熟悉的脏乱差简陋环境，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汗腥酸臭味，墨辰原本沉重的心情，竟突然舒缓放松了。
“真像是一场梦…或许这一切本就是一场梦吧……”
躺在木板床上，因为此时正是三伏，墨辰由于中暑，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很快就被汗水湿透。
“难道真是只过了一分钟？”
抬起手腕，看了眼自己十几块钱买的电子表上面显示的时间，墨辰恍惚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工地上，下午两点开工。现在显示的时间是2:24，抛去他在施工现宠迷，被人抬回宿舍的时间，他在空之城世界经历的那一切，在现实世界很可能真的只是过了一分钟。
“试炼空间…真的存在？那么…004呢？”
“宿主你好，有什么吩咐？”
检测到墨辰在呼唤自己，于是004的声音突兀的从墨辰的脑海里蹦了出来。
“没…对了，那些奖励…还在吗？”
还没适应004这种诡异的沟通方式的墨辰，愣了一下后，想起什么的问。
“在的，请宿主确认接收奖励。”
话音落下，一个半透明的选择确认接收页面出现在墨辰眼前。
看到这个页面，本能的，墨辰在脑海里选择了确认接收。
“积分已存入宿主账户余额…玄度科技资料导入宿主数据库成功…是否立即进行宿主载体强化？”
一连串的标准化提示音响过，最终墨辰眼前的画面再次定格在选择界面。
“是。”
见状，墨辰没有多想，给予了同意。
一阵酥痒微麻的感觉在全身一闪而过，待这种感觉消失，墨辰惊喜的发现自己原本因为中暑虚弱的身体，竟然又恢复了健康正常。
不仅如此，现在的墨辰竟然有种力大无穷，可以轻松干翻一头大象的错觉。
“吱～呀～咔呗儿～”
身体里多余出来的力量，让一时没控制住的墨辰随手把自己床头的铁栏杆轻松掰了下来。
“…好大的劲儿。”
看着手中的半截栏杆，墨辰被自己现在的力量吓到了。
“辰辰！”
就在这时，工地集体宿舍外传来了一道中年男子的喊声。
“嗯？老爸？”
听到这道声音，墨辰把手中的栏杆塞进了床铺底下。然后又往床上一坐，重新躺好。
一阵紧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从宿舍门外来到了墨辰的床边停止。
佯装昏迷闭着眼睛的墨辰听到脚步声在自己床前停止后，像是刚刚苏醒般，迷茫的睁开了双眼。
“爸…你怎么来了？”
转过头看到自己父亲那张黑黄苍老，写满担忧的面容时，墨辰心里一揪。
“听工头你中暑晕倒了，我这不是着急，怕你有个好歹赶紧过来看看。”
见墨辰醒了，墨柱原本焦急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我没事，老爸你快回去干活吧。我今的工算是白费了，但老爸你的千万不能也给耽误了。”
见父亲因为担心自己安危，而看起来更加苍老的容颜，墨辰感觉鼻子有点发酸。
“我和工头请了半假，走，咱们不干了，现在就回家。”
见墨辰都这样了，还在想着挣钱，墨柱作为父亲的，心里不出个啥滋味。
“回家？老爸，我没事的，我还能干活。”
听到父亲居然要带自己回家，墨辰差点忘了自己虚弱中暑的情况，想要直接站起来证明自己现在健康的很。
不过，好在这个想法还没付诸于行动前，他又想起了自己获得试炼空间的事情。
有了试炼空间的帮助，或许自己以后并不需要急着打工赚钱了？
在这种想法的支持下，墨辰嘴上坚持着，但其身子却从打算起床，变成了好似身体已经透支严重，又虚弱无力的跌落回床上了。
“唉，辰辰，你就别逞强了，爸明白你现在的心情。
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这么不管不鼓强迫自己，会把身体搞坏的。你要是因为这而有个什么意外，我和你妈就彻底没了盼头了啊！”
着着，墨柱双眼竟开始微微泛红。想到自己活了大半辈子，却混到如簇步，他就觉得憋屈。
“爸你心脏不好，千万不能激动，我和你回家就是了。”
见父亲将近五十岁的人，如今这么失态的模样，墨辰心里更加难受。
在墨辰答应父亲回家休息的两个时之后，父子两人骑着自家三年前买的那辆二手摩托车到了家。
把墨辰送回家后，墨辰的父亲墨柱趁今有时间，去镇医院看望墨辰的母亲，同时他也打算晚上顺路买些肉回家给墨辰补补。
“我一定要尽快改变这一黔…”
透过卧室窗户，望着父亲推着摩托车离开的单薄背影，墨辰紧紧握住了自己的双拳。
“004，这些积分有什么用？是用来兑换东西的吗？”
目光从窗外收回，墨辰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开始认真查看第一次试炼的收获。
“是的，试炼积分可以用来兑换许多东西。”
“能兑换钱吗？”
闻言，墨辰满怀期待的问。
“能。”
“那能兑换多少钱呢？”
听到可以用积分兑换钱，墨辰喜悦之情已经溢于言表。
“1试炼积分能够兑换100亿人民币。”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听到这句话，墨辰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他脸上带着努力维持的笑容，声音颤抖的问。
“所有试炼奖励相关数据都经过试炼空间的严格检测计算，不会存在开玩笑的可能。”
“有救了，有救了……”
在004再次确认之后，墨辰终于再也保持不住淡定。现在的他呼吸粗重，全身激动的发抖。
无论经历了多少苦难，墨辰的年纪终究只是十七岁。十七岁的少年，面对人生中的一些滔惊喜，显然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
“1积分等于100亿，我现在有8积分，岂不是，我现在拥有了800亿？”
心情刚有些平复的墨辰，在看到自己眼前的账户面板上的积分余额时，再次激动了。
“004，试炼积分是怎么计算的？”
十几分钟过去后，墨辰激动的情绪终于恢复了正常。
他看着面板上的积分余额，动起了心思。
“宿主每一次试炼，在结束之后都会进行综合判断，给予宿主最终的试炼级评定。
试炼成功，共有十个等级，分别是:
SSS、SS、S、A、B、C、D、E、F、G
十个等级，对应于十个由高到低的积分奖励制度:
10、9、8、7、6、5、4、3、2、1
即:
SSS（10积分）、SS（9积分）、S（8积分）、A（7积分）、B（6积分）、C（5积分）、D（4积分）、E（3积分）、F（2积分）、G（1积分）
也就是，宿主每一场试炼成功后，获得的综合评判等级越高，所获得的积分就越高。”
“…为什么突然有种网游的既视腑这种积分与等级的设定是怎么来的？”
听着004的讲解，墨辰满脸狐疑的问。
“这种设定，是试炼空间根据宿主所在世界和宿主知识认知，而优化给出的宿主最便于理解和计算的结果。
宿主可以简单的把这种设定理解为——简化翻译过来的表层设定。
试炼空间深层次的分析评判机制，以宿主目前的理解能力和知识水平，无法解读。”
“哦…那先兑换给我一百亿。”
明白了积分与试炼评判的大概原理，墨辰想了想，觉得先兑换出实物比较靠谱。
“检测到宿主所在周边环境无法容载一百亿的现金存储，已自动优化至最佳兑换方案。”
“嗯？这是…004你想的还挺周到。”
刚把脑海里的提示内容的意思搞明白，墨辰低头一看，发现手里不知何时居然多出了一张黑金色的银行卡。
在银行卡的正面，印着“国银行至尊卡”几个字。
“对了，积分除了能兑换成钱，还能兑换成什么？”
把手里这张银行卡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几分钟之后，墨辰再次问。
“积分主要有四种兑换用途:
①兑换宿主现实世界的物品
②兑换宿主成功通过试炼世界里的物品
③兑换一次性问答机会
④兑换抵消试炼失败的惩罚减免机会”
“你的前两个和最后一个兑换用途我能理解，第三个一次性问答机会指的是什么？”
闻言，墨辰颇为疑惑的问。
“一次性问答机会大多指的是指导建议性的帮助，例如宿主被某方面问题困惑，可以花费一定积分来找004寻求帮助解答。”
“还可以这样？看来这积分的用途很广泛呢。”
听完解释，墨辰点零头。
“这种动个念头就可以直接查阅信息资料的数据库用起来倒是方便…都是空之城世界的一些蒸汽机相关的科技，要是有空之城里面的超级科技资料就好了。”
和004互动沟通了会儿，墨辰又自己研究起其它试炼奖励。
“第三种载体强化，大概就是让我的身体变强吧？”
研究完前两个试炼奖励，墨辰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玄度载体强化的影子。于是，他推测的自语。
“哥。”
“哥。”
忽然，两道稚嫩的孩童声从院外传了进来。
听到声音，墨辰转过头往窗户外看去，原来是自己的弟弟和妹妹补习班放学回家了。
墨辰的弟弟和妹妹是龙凤胎，今年都才十岁。其中弟弟叫墨星云，妹妹叫墨雪舞。
两个眼尖的家伙，一进家门就看到了卧室里半躺着的墨辰，所以很欢快的打起了招呼。
“补习班结束了？”
看到自己的弟弟妹妹，墨辰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嗯嗯。”
“嗯嗯。”
听到墨辰问话，两个家伙跟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行了行了，你两该干嘛干嘛去吧。”
看到弟弟妹妹在自己面前拘谨又可爱的模样，墨辰忍不住笑出了声。
因为年龄相差七岁，墨辰和这两个家伙平时并没有多大沟通。
所以平时在家里，两个家伙见到他时，会感觉比较拘谨，不过也很听他的话。
至于听他话的原因，则是墨辰前两年正处青春期，性格比较冲动暴力。而两个家伙那时候又都不懂事，所以…竹笋炒肉之类的饭，墨辰没少给两个家伙上。
晚上，父亲回到家中，并买来了肉和菜。
“老爸，妈的裁些了吗？”
饭桌上，两个家伙抢着桌子上，在这个家并不常见的几个肉菜，墨辰则和父亲墨柱聊着。
“唉，别提了，今我去医院，医生如果再拖着不给你妈做手术，她的病情很可能就要恶化了。”
本就愁眉苦脸的墨柱，听到墨辰询问，重重的叹了口气回答。
“手术费多少钱？”
闻言，墨辰脸上不动声色的问。
手里有一百亿的事情，墨辰是不可能告诉父母或其他饶。因为他无法解释自己从哪里弄来的一百亿。
所以，他打算以其它借口来帮助家里，比如:网络募捐。
当然，他只是以募捐为幌子，真正捐钱的还是他自己。只不过，他到时会以另一种身份来拿这个钱罢了。
“十万八。”
低着头，墨柱紧皱着眉头道。
“咱家里还有多少？”
看到父亲的模样，墨辰又问。
“家里还有不到四万…唉～”
完，墨柱又叹了口气。
“不到四万…手术费还差六万……”
闻言，墨辰不自觉的念叨了一声。
“唉…辰辰，明你和我去你几个姨和姑家走一趟，看能不能把这钱凑上。”
沉默了会儿，墨柱满眼焦虑的道。
“嗯。”
对于父亲的提议墨辰没有多言，只是点头应允。
他现在手里虽然有了钱，但这些钱，来源解释起来很难让人信服。
“恭喜试炼者墨辰，成功完成第一次试炼任务。”
004号那令人别扭的声音在黑暗的空间响起。
“试炼评估级:
S级
试炼积分奖励:
8积分
玄度科技奖励:
蒸汽动力全套科技体系资料
生命品质奖励:
1玄度载体强化”
“请宿主确认接收全部奖励”
“既然试炼都结束了，我怎么离开这里？”
对于004的这一大串奖励，墨辰并没有什么直观的概念。
现在的他，只想离开这个在他看来有些压抑的黑暗空间，回归现实世界。
“宿主若想离开试炼空间，只需要在意识里想一下离开，就能够离开了。”
听完004的解释，墨辰没有犹豫，直接在脑海里默念了离开。
下一秒，他的意识重新回归到了躯体。
随着意识的苏醒，身体的各项感官，陆续反镭了他的大脑。
全身虚弱、疼痛、头脑昏沉、口干舌燥……
“这里是…工地宿舍？”
睁开眼，看着四周熟悉的脏乱差简陋环境，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汗腥酸臭味，墨辰原本沉重的心情，竟突然舒缓放松了。
“真像是一场梦…或许这一切本就是一场梦吧……”
躺在木板床上，因为此时正是三伏，墨辰由于中暑，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很快就被汗水湿透。
“难道真是只过了一分钟？”
抬起手腕，看了眼自己十几块钱买的电子表上面显示的时间，墨辰恍惚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工地上，下午两点开工。现在显示的时间是2:24，抛去他在施工现宠迷，被人抬回宿舍的时间，他在空之城世界经历的那一切，在现实世界很可能真的只是过了一分钟。
“试炼空间…真的存在？那么…004呢？”
“宿主你好，有什么吩咐？”
检测到墨辰在呼唤自己，于是004的声音突兀的从墨辰的脑海里蹦了出来。
“没…对了，那些奖励…还在吗？”
还没适应004这种诡异的沟通方式的墨辰，愣了一下后，想起什么的问。
“在的，请宿主确认接收奖励。”
话音落下，一个半透明的选择确认接收页面出现在墨辰眼前。
看到这个页面，本能的，墨辰在脑海里选择了确认接收。
“积分已存入宿主账户余额…玄度科技资料导入宿主数据库成功…是否立即进行宿主载体强化？”
一连串的标准化提示音响过，最终墨辰眼前的画面再次定格在选择界面。
“是。”
见状，墨辰没有多想，给予了同意。
一阵酥痒微麻的感觉在全身一闪而过，待这种感觉消失，墨辰惊喜的发现自己原本因为中暑虚弱的身体，竟然又恢复了健康正常。
不仅如此，现在的墨辰竟然有种力大无穷，可以轻松干翻一头大象的错觉。
“吱～呀～咔呗儿～”
身体里多余出来的力量，让一时没控制住的墨辰随手把自己床头的铁栏杆轻松掰了下来。
“…好大的劲儿。”
看着手中的半截栏杆，墨辰被自己现在的力量吓到了。
“辰辰！”
就在这时，工地集体宿舍外传来了一道中年男子的喊声。
“嗯？老爸？”
听到这道声音，墨辰把手中的栏杆塞进了床铺底下。然后又往床上一坐，重新躺好。
一阵紧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从宿舍门外来到了墨辰的床边停止。
佯装昏迷闭着眼睛的墨辰听到脚步声在自己床前停止后，像是刚刚苏醒般，迷茫的睁开了双眼。
“爸…你怎么来了？”
转过头看到自己父亲那张黑黄苍老，写满担忧的面容时，墨辰心里一揪。
“听工头你中暑晕倒了，我这不是着急，怕你有个好歹赶紧过来看看。”
见墨辰醒了，墨柱原本焦急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我没事，老爸你快回去干活吧。我今的工算是白费了，但老爸你的千万不能也给耽误了。”
见父亲因为担心自己安危，而看起来更加苍老的容颜，墨辰感觉鼻子有点发酸。
“我和工头请了半假，走，咱们不干了，现在就回家。”
见墨辰都这样了，还在想着挣钱，墨柱作为父亲的，心里不出个啥滋味。
“回家？老爸，我没事的，我还能干活。”
听到父亲居然要带自己回家，墨辰差点忘了自己虚弱中暑的情况，想要直接站起来证明自己现在健康的很。
不过，好在这个想法还没付诸于行动前，他又想起了自己获得试炼空间的事情。
有了试炼空间的帮助，或许自己以后并不需要急着打工赚钱了？
在这种想法的支持下，墨辰嘴上坚持着，但其身子却从打算起床，变成了好似身体已经透支严重，又虚弱无力的跌落回床上了。
“唉，辰辰，你就别逞强了，爸明白你现在的心情。
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这么不管不鼓强迫自己，会把身体搞坏的。你要是因为这而有个什么意外，我和你妈就彻底没了盼头了啊！”
着着，墨柱双眼竟开始微微泛红。想到自己活了大半辈子，却混到如簇步，他就觉得憋屈。
“爸你心脏不好，千万不能激动，我和你回家就是了。”
见父亲将近五十岁的人，如今这么失态的模样，墨辰心里更加难受。
在墨辰答应父亲回家休息的两个时之后，父子两人骑着自家三年前买的那辆二手摩托车到了家。
把墨辰送回家后，墨辰的父亲墨柱趁今有时间，去镇医院看望墨辰的母亲，同时他也打算晚上顺路买些肉回家给墨辰补补。
“我一定要尽快改变这一黔…”
透过卧室窗户，望着父亲推着摩托车离开的单薄背影，墨辰紧紧握住了自己的双拳。
“004，这些积分有什么用？是用来兑换东西的吗？”
目光从窗外收回，墨辰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开始认真查看第一次试炼的收获。
“是的，试炼积分可以用来兑换许多东西。”
“能兑换钱吗？”
闻言，墨辰满怀期待的问。
“能。”
“那能兑换多少钱呢？”
听到可以用积分兑换钱，墨辰喜悦之情已经溢于言表。
“1试炼积分能够兑换100亿人民币。”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听到这句话，墨辰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他脸上带着努力维持的笑容，声音颤抖的问。
“所有试炼奖励相关数据都经过试炼空间的严格检测计算，不会存在开玩笑的可能。”
“有救了，有救了……”
在004再次确认之后，墨辰终于再也保持不住淡定。现在的他呼吸粗重，全身激动的发抖。
无论经历了多少苦难，墨辰的年纪终究只是十七岁。十七岁的少年，面对人生中的一些滔惊喜，显然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
“1积分等于100亿，我现在有8积分，岂不是，我现在拥有了800亿？”
心情刚有些平复的墨辰，在看到自己眼前的账户面板上的积分余额时，再次激动了。
“004，试炼积分是怎么计算的？”
十几分钟过去后，墨辰激动的情绪终于恢复了正常。
他看着面板上的积分余额，动起了心思。
“宿主每一次试炼，在结束之后都会进行综合判断，给予宿主最终的试炼级评定。
试炼成功，共有十个等级，分别是:
SSS、SS、S、A、B、C、D、E、F、G
十个等级，对应于十个由高到低的积分奖励制度:
10、9、8、7、6、5、4、3、2、1
即:
SSS（10积分）、SS（9积分）、S（8积分）、A（7积分）、B（6积分）、C（5积分）、D（4积分）、E（3积分）、F（2积分）、G（1积分）
也就是，宿主每一场试炼成功后，获得的综合评判等级越高，所获得的积分就越高。”
“…为什么突然有种网游的既视腑这种积分与等级的设定是怎么来的？”
听着004的讲解，墨辰满脸狐疑的问。
“这种设定，是试炼空间根据宿主所在世界和宿主知识认知，而优化给出的宿主最便于理解和计算的结果。
宿主可以简单的把这种设定理解为——简化翻译过来的表层设定。
试炼空间深层次的分析评判机制，以宿主目前的理解能力和知识水平，无法解读。”
“哦…那先兑换给我一百亿。”
明白了积分与试炼评判的大概原理，墨辰想了想，觉得先兑换出实物比较靠谱。
“检测到宿主所在周边环境无法容载一百亿的现金存储，已自动优化至最佳兑换方案。”
“嗯？这是…004你想的还挺周到。”
刚把脑海里的提示内容的意思搞明白，墨辰低头一看，发现手里不知何时居然多出了一张黑金色的银行卡。
在银行卡的正面，印着“国银行至尊卡”几个字。
“对了，积分除了能兑换成钱，还能兑换成什么？”
把手里这张银行卡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几分钟之后，墨辰再次问。
“积分主要有四种兑换用途:
①兑换宿主现实世界的物品
②兑换宿主成功通过试炼世界里的物品
③兑换一次性问答机会
④兑换抵消试炼失败的惩罚减免机会”
“你的前两个和最后一个兑换用途我能理解，第三个一次性问答机会指的是什么？”
闻言，墨辰颇为疑惑的问。
“一次性问答机会大多指的是指导建议性的帮助，例如宿主被某方面问题困惑，可以花费一定积分来找004寻求帮助解答。”
“还可以这样？看来这积分的用途很广泛呢。”
听完解释，墨辰点零头。
“这种动个念头就可以直接查阅信息资料的数据库用起来倒是方便…都是空之城世界的一些蒸汽机相关的科技，要是有空之城里面的超级科技资料就好了。”
和004互动沟通了会儿，墨辰又自己研究起其它试炼奖励。
“第三种载体强化，大概就是让我的身体变强吧？”
研究完前两个试炼奖励，墨辰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玄度载体强化的影子。于是，他推测的自语。
“哥。”
“哥。”
忽然，两道稚嫩的孩童声从院外传了进来。
听到声音，墨辰转过头往窗户外看去，原来是自己的弟弟和妹妹补习班放学回家了。
墨辰的弟弟和妹妹是龙凤胎，今年都才十岁。其中弟弟叫墨星云，妹妹叫墨雪舞。
两个眼尖的家伙，一进家门就看到了卧室里半躺着的墨辰，所以很欢快的打起了招呼。
“补习班结束了？”
看到自己的弟弟妹妹，墨辰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嗯嗯。”
“嗯嗯。”
听到墨辰问话，两个家伙跟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行了行了，你两该干嘛干嘛去吧。”
看到弟弟妹妹在自己面前拘谨又可爱的模样，墨辰忍不住笑出了声。
因为年龄相差七岁，墨辰和这两个家伙平时并没有多大沟通。
所以平时在家里，两个家伙见到他时，会感觉比较拘谨，不过也很听他的话。
至于听他话的原因，则是墨辰前两年正处青春期，性格比较冲动暴力。而两个家伙那时候又都不懂事，所以…竹笋炒肉之类的饭，墨辰没少给两个家伙上。
晚上，父亲回到家中，并买来了肉和菜。
“老爸，妈的裁些了吗？”
饭桌上，两个家伙抢着桌子上，在这个家并不常见的几个肉菜，墨辰则和父亲墨柱聊着。
“唉，别提了，今我去医院，医生如果再拖着不给你妈做手术，她的病情很可能就要恶化了。”
本就愁眉苦脸的墨柱，听到墨辰询问，重重的叹了口气回答。
“手术费多少钱？”
闻言，墨辰脸上不动声色的问。
手里有一百亿的事情，墨辰是不可能告诉父母或其他饶。因为他无法解释自己从哪里弄来的一百亿。
所以，他打算以其它借口来帮助家里，比如:网络募捐。
当然，他只是以募捐为幌子，真正捐钱的还是他自己。只不过，他到时会以另一种身份来拿这个钱罢了。
“十万八。”
低着头，墨柱紧皱着眉头道。
“咱家里还有多少？”
看到父亲的模样，墨辰又问。
“家里还有不到四万…唉～”
完，墨柱又叹了口气。
“不到四万…手术费还差六万……”
闻言，墨辰不自觉的念叨了一声。
“唉…辰辰，明你和我去你几个姨和姑家走一趟，看能不能把这钱凑上。”
沉默了会儿，墨柱满眼焦虑的道。
“嗯。”
对于父亲的提议墨辰没有多言，只是点头应允。
他现在手里虽然有了钱，但这些钱，来源解释起来很难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