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保镖应声而上,一个把挣扎不止的江康成制住,一个从江康成口中抽出电击棍,将电流调到最大,甩手就朝他脐下三寸抽了上去。

    “不要!”巨大的恐惧感让江康成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竟挣开保镖的钳制佝偻起了身体,震颤不止的双手死死护住某处。

    “求求你们放过我!是何欣雅那个贱人指使我的,我只是被利用了,乔小姐,冤有头债有主,您就放过我吧!”

    乔知语抽回手臂,只觉得被祁湛行握过的地方正在隐隐发烫,她定了定神:“我留着他还有用。”

    祁湛行的视线在她微红的耳廓上停留片刻,随后意味不明的勾了下嘴角,抬起胳膊对保镖做了个手势。

    两个保镖便一左一右的扣住了江康成的肩头,彻底断绝了他挣脱的可能。

    乔知语双手交握,脊背挺直,从骨子里透出的优雅与傲慢,把死狗一般的江康成衬托的愈发不堪。

    “你很怕?”既然知道怕,那前世在她哭求的时候,反而更加猖狂兴奋呢?

    江康成脸色惨白,嘴唇发青,战战兢兢的答道:“乔小姐,求您放我一马,我真的只是……”

    ——啪。

    乔知语解下腰间装饰用的金属腰带,狠狠地抽在了江康成脸上。

    “我问你是不是很怕?”

    江康成被抽的嘴角渗血,脑袋都歪到了一边。

    “是……是的,我很怕,求你……”

    乔知语反手又抽了一记,腰带上坚硬的装饰物在江康成脸上留下清晰的痕迹。

    “那就哭,哭着求我。”乔知语莞尔一笑,“记得哭得大声点。”

    ——这么怕我啊?那就求我啊!

    ——哭!再哭得大声大声点!你哭得越大声,老子就越爽!

    镌刻在脑海里的耻辱记忆涌上,乔知语两眼通红,双手因为心底仇恨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江康成被抽的面部红肿,牙齿都险些被腰带上的装饰物磕掉,嘴唇更是迅速肿胀,生理性的泪水狂涌出来,涕泗横流。

    “求、求求你——求你放过我!”

    乔知语虚阖着双眸,面容娴静的站在原地,仿佛江康成的狼狈让她极为享受。

    直到江康成哭哑了喉咙,乔知语才悠悠问道:“想全须全尾的离开这里吗?”

    江康成现在打心眼里觉得乔知语就是个疯批,一听这话简直恨不得跪地朝她磕两个响头。

    “想、想的!”

    乔知语把玩着腰带,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

    “那就把你本来打算对我做的事,去对何欣雅做一遍,记得全程录像。”

    江康成脑袋里一声轰鸣:“可……”

    乔知语将腰带朝朝地上一抽,清脆的声响让江康成本能地哆嗦了一下。

    “照办,或者彻底当个废人,自己选吧。”

    江康成抖如筛糠:“好,我答应你。”

    “你最好别打阳奉阴违的主意,否则我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

    江康成终于清楚的认识到,眼前这个女人才是乔家真正的主人,就凭她的狠辣与手段,何家那三个只会耍心眼子的,拿什么跟她斗?

    一直沉默不语的祁湛行这才摆手道:“把他扔出去。”

    “是!”

    两个保镖齐齐应声,拖着江康成便走了出去。

    乔知语临进门时突然脚步一顿,将腰带丢给侍立在旁的男佣:“脏了,替我扔掉吧。”

    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现在知道脏了?”

    乔知语回过头,眼底还残留着不曾褪尽的凶狠:“祁先生想说什么?”

    祁湛行将她的手握住,指尖轻描过乔知语的掌心:“只是感叹乔小姐好辣的手。”

    一个祁先生,一个乔小姐,似乎是在将他们的关系清楚明白的分割开来,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带着股难以言说的旖旎。

    “你现在才知道我手辣?那我可得提前通知祁先生,我这个人不但手辣,而且心狠。”乔知语反勾住祁湛行的指节,倾身低语,“你是不是后悔的很?”

    祁湛行哑然失笑:“真巧,我也是。”

    他用空闲的手捏住乔知语的下巴尖,强迫她抬起头来,然后俯身轻吻一记。

    “所以你最好乖一点,只要听话,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送到你手边。”

    乔知语眉心一跳:“那我要是不听话呢?”

    “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祁湛行将她拦腰抱起,明明乔知语也有八九十斤重,可在这个男人手上却仿佛轻如无物。

    别墅里的男佣们齐齐垂下头装死,像是压根看不见主人家刚离开卧室不到一个小时,就又匆匆返回的骚操作似的。

    乔知语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主动勾住祁湛行的颈项:“祁先生,就算是个道具,那也得在使用之后,适当的做做保养,你说是吗?”

    “你刚刚还在打人。”祁湛行托住她的后脑,低头凑近乔知语耳畔,“你打人的样子,我很喜欢。”

    又辣又艳,宛如带刺的玫瑰。

    乔知语:“……”妈的,色痞。

    就在乔知语被人在床上反复煎炸的时候,何欣雅正在恒安医院的病房里发脾气。

    取痣只是个小手术,她脸上的伤疤才是重中之重。

    “轻一点!你当我是死人吗?”何欣雅狠狠踹了替她换药的护士一脚,可动作间却又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顿时疼的她哎呀咧嘴,“废物!废物!都踏马是废物!连个药都换不好,我的脸要是留了疤,到时候就撕了你这个小贱人的脸皮去蒙鼓!”

    肖士低下头掩住眼底的怨毒:“对不起,何小姐,我待会一定注意。”

    白吟秋正在给何欣雅削苹果,闻声便抬头扫了一眼:“小雅,你注意着点,这里人来人往的,被人听去了对你名声不好。”

    “我——”何欣雅气了个倒仰,却到底心存顾忌,没再继续撒泼。

    她不瞎闹腾,肖士换药的过程也变得无比顺利。

    叮嘱何欣雅不要让伤口碰水之后,肖士就端着医用托盘离开了病房。

    她愤愤地走出住院部,一个帽衫罩头的中年男人就掐灭烟走了过来。

    “宋护士,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肖士面色微僵,谨慎的四处看了看:“你怎么在这?”

    “放心,这里没人。”中年男人把玩着烟蒂,“宋护士,你该知道,如果不是你负责何欣雅的病房,我压根就不会找上你,医院想赚钱的人多的很,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肖士犹豫片刻,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何欣雅对她非打即骂的模样。

    “你真能给我五十万?”

    “五十万只是定金。”中年男人伸出手,五指张开,“事成之后再加五十万。”

    一百万……

    肖士咬紧后槽牙。

    “行,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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