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吗?妾身不觉的失礼,辰王府的大门坏了,没办法,妾身只能用斧子劈开,那鸡,也的确给王爷补身体了啊!”苗奇奇俏皮的眨了眨眼。

    辰王不想理会她,太监出来了,示意二人进去。

    “见过皇兄!”苗奇奇偷偷抬头打量着皇上,这身明黄色还真亮眼啊,传闻皇上的龙袍,是宫中百位绣娘,联手绣了三个月,才能制成的。

    不知道宜东国是不是这样,苗奇奇这样想着,俨然是走神了。

    皇上说了两句平身,苗奇奇还拘着礼,眼睛都要长在皇上胸前了,这样直勾勾的看着皇上,可是大不敬之罪。

    白辰又捂嘴轻咳了一声,好像从昨天开始,他的咳嗽声就越来越频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肺痨呢!

    苗奇奇回了神,站直身子,笑嘻嘻的看着皇上,皇上长的也够年轻的,刚登基三年,身上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却没有老成的感觉。

    比她身边这个,时不时就喊杀喊打的王爷好多了。

    皇上温和的笑说:“朕在此之前,从未见过辰王妃,现在看来,你和五弟乃是天作之合啊!”

    天作之合?你瞎啊!苗奇奇很想这样骂回去,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忍下了。

    在古代生活还真憋屈,苗奇奇脸上带着假笑,看着皇上。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皇上也觉得尴尬,怎么没有回应?

    “此事还得多谢皇兄,给臣弟找了一个如此端庄贤淑的王妃。”白辰在端庄贤淑四个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

    苗奇奇瞪了他一眼,这不是在提醒皇上昨天的事吗?嫌她死的不够快是吗?

    皇上压根就没提昨天的事,又说了两句话,就放他们离开了。

    他们刚走,皇上就差人去找苗丞相了。

    “王爷,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没有这样坑队友的!”苗奇奇推开辰影,自己帮白辰推着轮椅。

    白辰把玩着手里的玉佩,说:“你猜我是什么意思?”

    二人来到太后宫中,却跑了一个空,太后推脱说身体不舒服,没打算见苗奇奇。

    苗奇奇对太后的好感度,一路往下降,这是第一个下马威啊,她也看过宫斗剧,这种小技巧,还是知道些的。

    既然人家不愿意见,苗奇奇也不是非见不可,何必给自己添堵。

    过场都走完了,白辰对她也没了好脸色,直接把她送回了雪院,身边只留纸鸢和红玉两个人。

    “卸磨杀驴!”苗奇奇冲着门口的放下骂了一句l玉瞪着眼睛说:“王妃请慎言!”

    苗奇奇没好气的说:“慎什么言?你和辰影一个德行,就会这一句话是不是?你看看这个院子,是不是你们辰王府最破的一个?”

    纸鸢怯生生的点点头说:“是。”

    苗奇奇听到准确的回答,险些背过气去,纸鸢伸手扶住苗奇奇说:“王妃,刚刚您和王爷进宫的时候,白侧妃身边的人来了,说是要来给您请安。”

    “白侧妃?她不是等着给我收尸呢吗?失望了吧,但是请安,在哪请啊?”苗奇奇看着一院子的破烂,束手无策。

    白侧妃是铁了心的让她难堪,苗奇奇刚让纸鸢去拿个椅子过来,她们便已经来了。

    “呦,王妃姐姐怎么能住在这样的地方?”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苗奇奇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等着迎战。

    以白侧妃为首,身后跟了五个女人,长的没有一个丑的。

    苗奇奇看了一眼红玉,压低声音说:“幸好你家王爷双腿残疾,要不,早晚得死在女人身上。”

    “王妃!”红玉暴躁的喊了一声。

    苗奇奇伸手安抚她说:“好好好,不说了,慎言,慎言嘛!”

    “见过王妃!”这六个女人一齐行礼,看着还挺壮观的,苗奇奇挥手说:“都起来吧!”

    正常下一句该是请坐,但是现在往哪坐啊?整个雪院好像就三把椅子,还有一把是破的。

    几人对视一眼,陈美人嗔怪道:“王爷也真是的,怎么能让王妃姐姐住这样的院子,这里和侧妃姐姐的飞花院,差的可太多了。”

    “这位是?”苗奇奇侧头看了一眼纸鸢。

    纸鸢低声介绍说:“这位是陈美人,入府一年有余!”

    陈美人再次行了个礼,苗奇奇鼓掌说:“都进来一年了啊,怪不得如此识趣,我觉得你刚刚说的话太对了,王爷真是不懂事!”

    什么?王爷不懂事?陈美人一脑袋的问号,随后有些慌张的说:“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苗奇奇打断说:“你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是不是对王爷心里有怨恨,放心,本王妃给你撑腰!”

    陈美人连连摆手,急的都要哭了,她怎么敢对王爷有怨恨?这话要是传到王爷耳朵里,最轻也得被撵出府去。

    白侧妃赶紧解围说:“王妃莫要逗她,陈美人年纪小,说话难免会有失分寸,您是王妃,身份尊贵,何必与一个美人计较呢?”

    这就是高手了啊,话里行间指责苗奇奇小气,还把自己的形象树立起来了。

    在看陈美人,对白侧妃感恩戴德,眼神中的感激都要溢出来了。

    苗奇奇眨了眨眼说:“开个玩笑,瞧把你吓的!”

    “没办法,妾身等人身份卑微,不如王妃尊贵,昨日大闹喜堂王爷都没怪罪!”说话的人语气之间透着一股酸气,仿佛醋缸子倒了一样。

    纸鸢低声说:“这是张良媛,入府四个月了。”

    苗奇奇得意的说:“是啊,我晚上还住在了星辰院,你气不气?”

    张良媛差点背过气去,这个王妃怎么回事,口无遮拦,还每句话都往肺管子上戳,顶的人哑口无言。

    苗奇奇突然“诶”了一声,随后有些诧异的说:“你们别站着啊,多累啊,纸鸢,我看屋里的垫子挺多的,拿几个出来。”

    白侧妃只注意到了前一句,微笑着说:“我们都站这许久了,妾身还以为哪里得罪了王妃,竟然一直都不让坐着。”

    “哪能啊?聊天嘛,必须得坐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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