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部分出三万将士,张广和典韦、孙轻领着攻打新野。

    文聘领着驻守新野的荆州军,有五万之众。

    新野作为襄阳北边的门户,城墙也是修的高大坚固,文聘看着城外三万西域府兵马,还是很有信心的。

    除了信心,文聘的斗志也很高。

    西域府攻城部,传说攻无不克,文聘很想见识一下。

    张广没有和别人一样,先派大将到城下去叫阵。

    一到新野城外,直接下令:“李浩,让人马上架起攻城火弹车等攻城武器,准备攻城。”

    “主公,不先在城外安营扎寨,修整一番?”

    “区区新野,还要安营扎寨打持久战?今日攻不下新野,攻城部从此可以解散。”

    “是!”

    李浩和攻城部将士一直憋着一口气,自从被张广放到盐州修建城墙,从此便觉得在西域府比别人要低一头。

    这次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好好表现一番?

    火弹攻城车,组装起来,二十架。

    李浩一声令下,拖着长长火影尾巴的巨大火弹和毒烟弹,呼啸着飞向城头。

    城门楼瞬间坍塌。

    城墙上,除了火,就是浓浓的黑烟。

    没有任何准备的守军,一个个在浓烟里缓缓躺下。

    浓烟笼罩里,攻城部的将士疯狂奔跑,攀爬城墙、撞城门,争先恐后。

    文聘看着这一切,完全失去了刚刚还熊熊燃烧的斗志。

    这他酿的还是攻城吗?

    完全就是在炸城。

    浓烟里,城头竖起一杆高高的白色旗帜。

    就这样?

    守军要投降?

    李浩看向后军的张广。

    张广下令后军鸣锣,即将攻破城防的攻城部将士,有些不舍的徐徐撤退。

    张广和典韦,并肩来到城下。

    “张府主,文聘有一言,斗胆相问。”文聘举着白旗在城墙上喊。

    “你说!”

    “素闻西域府体恤平民,这次为啥要如此凶狠的攻打新野?你们的火弹,已经打到了城内的民楼。”

    “攻城,我们只想破城,其它的,管不了那么多,城内平民,如今还是你文聘将军治下百姓,若是文聘将军想体恤他们,就开城门出来投降,否则,我们即刻接着攻城。”

    张广两世为人,岂是迂腐之辈?

    “好,我这就出城。”

    张广和典韦后撤,退回攻城部阵营。

    文聘确实领兵出城,领着部下还有战斗力的三万多将士,全部出城。

    “张府主,为了不伤及城内百姓,我们出城与你一战,若是你们能赢,新野城所有守军全部投诚西域府。”

    “呵呵,想投我西域府,我还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资格,李浩,出战。”

    张广一句废话都没有,李浩也是利索,攻城部将士正在因为刚刚撤军的事情郁闷。

    李浩刚刚下令擂响战鼓,三万将士,自成攻击型战阵冲杀而出。

    攻城部,是张广在陈留的时候亲自训练出来的老牌军队。

    虽然后面招募了不少新兵,但是近万老兵老将都在。

    李浩对上文聘,不用李浩指挥,那些老将相互配合,进退有序,很快便从新野守军中间冲出一条通路。

    一千老兵,在统将的率领下,长驱直入,杀入城内,攻占了城墙。

    不用打了,连城都是人家的了,还打个屁?

    文聘丢下手中大斧,跪地认输。

    文聘一跪,三万多荆州军将士无一人不跪。

    “真心投西域府的话,马上随我去攻打襄阳城,做不到的,就地解散。”张广不想在新野耽搁太久,果断下达命令。

    “主公,他们都曾经是荆州军的一员,这就让他们去直面自己的战友,太急了一点吧?”文聘跪在那里说道。

    “不愿意去的,就地解散,不去又不解散的,杀!”

    张广一个杀字出口,已经收敛杀气的攻城部将士再次凝聚,手中兵器齐齐抖动,喊杀声震天。

    “西域府不是养闲人的地方,要投,就跟老子一起去杀敌,没那个本事,给老子滚蛋。”

    张广一脸严肃:“我数十个数,愿意去的,起来站文聘将军身后,不愿意去的,脱下战甲,滚,有二心的,杀。”

    “一,二……”

    张广在数数,有部分人开始起身往文聘身后走,也有人开始脱身上的战甲。

    还是有部分人悄悄的想拿起地上的兵器。

    张广率先出手,手中弓箭连射几人拿起兵器的,其他弓箭手跟着连射,只要拿了兵器的,没有一个活下来。

    “李浩,留下三千兵马,收拾战场,驻守新野城,其他人,随我出发。”

    新野到襄阳,并不远。

    天还未黑,张广等人便到了襄阳城外。

    张广选择安营的地方,离襄阳城只有三里。

    “主公,离襄阳城这么近,晚上魏延他们出来偷袭怎么办?”

    文聘对魏延肯定很了解。

    魏延不但武力比文聘强,更是善于智取,文聘见张广扎营在城外这么近的地方,城头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营内的情况,魏延很有可能会想办法偷袭。

    “偷袭?呵呵,给他刘表十个胆,也不敢让魏延出城来偷袭。”

    果不其然。

    一个晚上,相安无事。

    天刚亮,张广便让李浩领着部下开始组装攻城武器。

    “张广,北上攻打南阳,是我蔡瑁的主意,你有什么仇恨,奔我蔡瑁来,只要你领军退回穰城,我蔡瑁自己去穰城向你请罪。”

    已经返回襄阳的蔡瑁,倒是表现出了一丝骨气,主动上墙和张广解释。

    他的大声解释,没有得到张广的任何回复,给他的,是李浩亲自点火的一发火弹,差点将蔡瑁直接给砸死。

    “李浩,不要杀他,我要留着他在牛军长的坟墓前处斩,祭奠死去的特战部将士。”

    “张府主,你这是要干嘛?是要将我们全部砸死吗?”城墙上传来黄承彦的声音。

    张广抬头一看,刘备、蔡夫人和黄承彦、蔡氏全部来了城头,排成一排站在城上。

    “黄承彦,你身为卫臻的岳父、黄月英的父亲,不想着两家好,竟然出来给蔡瑁那个傻子站场子,行,我给你念一封信。”

    信,是黄月英主动捎给张广的。

    黄月英担心的,正是黄承彦做这种傻事。

    在信里,黄月英一条一条说明了蔡氏在荆州所做的不耻之事。

    最后,黄月英奉劝自己的父母,能看清形势,不要自己往火坑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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