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随喜道:“我是真的很喜欢这道材,如果能做到他那样的水平,就死而无憾了。”

    陈敬业道:“如果我能吃到你做的这道鱼,那我也死而无憾了。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想尽所有的办法得到答案的。”

    又过了两,他突然回来告诉简随喜,自己已经知道厨师做的鱼为什么那么好吃了。

    简随喜连忙问道:“为什么?”

    陈敬业道:“他应该是按照一般饭店常用的手法,在里面放了一种叫罂|粟壳的东西。”

    简随喜听了道:“什么,他放了那种东西,那不是一种毒药吗?”

    陈敬业道:“你也知道这个?”

    简随喜点点头,道:“我听过这种东西能令人上瘾的,难道好多饭店里都放这种东西吗?”

    陈敬业点点头,道:“我也是通过一些渠道才了解到的,不是那个厨师亲口告诉我的,看起来以后我们真的不能再去酒楼吃饭了,那儿的饭菜可能都放了这种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简随喜点点头,道:“咱们的饭店可千万不要这样做呀,听加了这种东西确实能让回头客变多,但也是害人不浅的。还有,平时你也告诉那些伙计,一定要注意个人卫生,千万不要被别人出来什么不好的东西,那样会影响饭店的声誉。”

    陈敬业道:“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他们这么做的,咱们开的是良心饭馆儿,不能放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简随喜点点头,之后就放下了学那道材念头。

    陈敬业道:“其实你也不用放弃你做的那道鱼,虽然没有那个人做的那么好吃,入口即化,但是也比一般的红烧鲤鱼要强多了,我就挺喜欢吃你做的,以后你就照这种方法做就可以了,也可以交给别人,让别人这么做。”

    简随喜点点头,虽然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她还是挺喜欢他的这种安慰的。

    之后陈敬业就再也没有去过那个酒楼,一是那儿的价位确实挺贵的,二是因为那菜里面放了东西,不只是那个酒楼,其他酒楼他也不去了,他要想吃什么的话,就到自己家的酒楼去,至少他可以肯定自己家的酒楼没有那些乌烟瘴气的东西。

    这,他从酒楼回来之后,突然碰上了陈敬廷,陈敬廷对他道:“最近你怎么没过去找我喝酒呀?”

    陈敬业道:“不是吧二哥,你怎么突然主动找我喝酒了呢?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呀?”

    陈敬廷道:“还不是因为太无聊了嘛,最近被你带的我看书也看不下去了,总是想喝两杯。走吧,跟我去喝两杯去。”

    陈敬业道:“也好,其实我中午的时候刚喝过,不过如果你真的没人陪的话,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对了,咱们要不要去找大哥呀?”

    陈敬廷道:“好呀,咱们过去看看吧,不过我估计这个时间他可能还没回来呢。”之后他们就绕路去了云静轩。

    云静轩就是陈敬忠和赵映容两个人所住的地方,他们到的时候,赵映容正坐在那里做首饰呢,看到他们来了有些惊讶。陈敬廷他们是来找陈敬忠的,想邀他到他们那儿去喝两杯叙叙旧。

    赵映容道:“他还没回来呢,你们两个先喝着,等他回来了我告诉他一声,叫他再过去。”

    陈敬廷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跟陈敬业两个人先回了风清轩。

    陈敬业叫人去做了几个下酒菜,然后他们两个人就坐在那里喝了起来。陈敬业道:“二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呀?我看你并不是只想找我喝酒对么简单吧?”

    陈敬廷道:“没有啊,我找你就是随便聊聊。”

    陈敬业点点头,道:“最近我做了一件大好事,就是把我一个女性朋友嫁给了我的一个男性朋友,把他们两个撮合到了一起,而且他们两个人过得还不错,你,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大的好事啊?没想到帮助别人会这么快乐。”

    陈敬廷道:“你的这个女性朋友,就是你上次跟我的那个你收留的女子吧?”

    陈敬业点点头道:“是呀,就是她,现在我们算是两清了,她也不会再影响到我的生活了,她自己也有了一个好的归宿,我应该为她开心才对。”

    陈敬廷挑眉看着他,道:“你好像挺舍不得她的样子。”

    陈敬业道:“谁的呀,我真的很为她感到高兴,哪里有舍不得她呢,我是松了一口气好不好?”

    陈敬廷道:“好吧,我相信你就是了,实话,你真的从来也没有喜欢过她吗?”

    陈敬业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没樱”

    陈敬廷点点头,道:“你最好没有,如果你敢移情别恋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陈敬业瞪着眼睛道:“你凭什么不放过我呀,难道你还想帮随喜出头不成?”

    陈敬廷道:“我帮她出头难道不可以吗?”

    陈敬业道:“你可是我的哥哥呀,你居然帮助别人。”

    陈敬廷道:“在我看来,她根本就不是别人,我早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家人一样看待,所以我容不得她被人欺负。”

    陈敬业道:“好好好,我也没有欺负她呀,你看你真的是把我当成敌人一样了。”

    陈敬廷瞥了他一眼,道:“我只是帮助弱势群体而已,在我看来,她们母女俩就是弱势群体,你一个大男人,当然没有什么可值得同情的。”

    陈敬业道:“怎么没有啊?你知不知道在她面前我就是一个跟班儿,什么都得听她的,如果我不听她的,就得让我跪搓衣板儿,或者睡到外面去,你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苦,居然她是弱势群体,简直是可笑!”

    陈敬廷道:“不管怎么她是一个女人嘛,而且她在陈家无依无靠的,她能依靠的只有你一个人,你她不可怜吗?”

    陈敬业道:“好不好吧,我不过你,她可怜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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