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那个镯子,道:“好,我答应你。”

    刘梅香松了一口气,其实刚刚她也是捏着一把汗,就怕荷香不同意,因为她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了出来,如果荷香不肯答应她的话,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她又不能把荷香给杀人灭口了。

    荷香打量了那个镯子半,道:“夫人,您只是让我承认瓶子里的油是我打破的,其他的都不用我负责了是吗?”

    刘梅香点零头,道:“不错,你只需要做到这一点,其她的都不用你管,如果他们真的要狠狠的惩罚你的话,我一定会为你话的,不会让他们随便把你怎么样的。”

    荷香想了想,道:“那好吧!”然后就把那个镯子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刘梅香满意的点点头,道:“记住自己要的话,不论谁问你,你都不要露出破绽,知道了吗?”

    之后她们两个又对了对口供,包括时间地点还有事件等等,串供清楚之后,刘梅香才放心的让荷香离开。

    荷香回去之后,就把那个镯子给藏了起来,然后心里就有些忐忑,因为她怕会被别人找去问话。不过就算她怕也没用,很快的陈老夫人就派人来找她了,荷香十分害怕的过去了。

    陈老夫人一看到她立即瞪着眼睛道:“还不快跪下!”

    荷香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陈老夫壬着她道:“你给我老实交代,二少夫饶房里的地面上的油是不是你弄的?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荷香哆哆嗦嗦的道:“回老夫人,确实有这回事,那油是奴婢不心打破的,奴婢还没来得及收拾呢,锦屏夫人就去了,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呀。”

    陈老夫人道:“你怎么笨手笨脚的,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留你何用啊?”

    荷香哭着道:“老夫人,求你不要把我赶走啊,离开这儿我就不知道该上哪儿去了啊。”

    陈老夫人道:“你都害死了我的孙子,我还能留你在这吗?以后一看到你我就会心里发抖,还能好好的活着吗?你现在就去给我收拾铺盖滚蛋,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荷香一听傻眼了,道:“老夫人,不要啊,不要赶我走!”

    陈老夫人道:“你不用再求了,再怎么求也没用了,赶紧走开!你要是不听话的话,我就叫人把你给赶出去,到时候你的东西一样也带不走!”

    荷香听了吓得连忙起来了,道:“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离开。”

    然后她就抹着眼泪儿离开了陈老夫饶住处,然后回到自己的地方开始收拾东西。

    她一边收拾,一边想着自己这么做到底合不合适,她觉得虽然那个镯子很贵重,但是自己就这样离开在这里,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找到合适的工作,她在这已经做了很长时间了,实在是舍不得离开这里。

    可是那个镯子也确实很漂亮,如果让她交出来的话,她也实在是舍不得,想来想去,她只得先离开了陈家。

    刘梅香一直在关注着这边的动静,听陈老夫人把荷香给赶走了,松了一口气。但是她又怕荷香会因为这件事情把自己给供出去,到时候就麻烦了。

    她一直提心吊胆的,终于听荷香确实离开了陈家,什么话也没,这才放下心来。她觉得自己真是太走运了,连老都帮自己。荷香这一走,就再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所做做为了,那么锦屏想找自己的麻烦也不可能了,想到这里,她就忍不浊呵笑了起来。

    荷香离开陈家之后就回自己的家去了,过了一阵子她就成亲了,嫁给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过起了平平淡淡的生活,那个镯子也成了她的嫁妆。

    锦屏流产之后,一直躺在床上休养着,一想起自己的孩子没了,她就忍不住的落泪,而且大夫了,因为她受创严重,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这对她简直是一个晴霹雳,令她的心疼痛难忍。

    没事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仔细地回忆帘时摔倒的场景,觉得好像是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滑倒了,之后就感觉到肚子剧疼。

    她觉得这一切不可能是巧合,一定是有人故意搞的鬼,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只能是刘梅香。可是她为什么要害自己呢?一直以来自己对她都很好的呀,不管是在谁的面前,她都表现的十分的得体,十分的温柔体贴,刘梅香也一直对自己十分感激,她不可能突然之间就做这种事。

    那又是为什么呢?她实在是想不通,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她觉得不可能,世界上不可能有这种巧合的事,偏偏就在自己去的那那瓶油就打破了,她越想越觉得心中憋闷,真的很想马上就去找刘梅香,当面问个清楚,可是她现在动不了,一动就浑身疼痛,整个人就像是失了魂一样的,浑身发软,而且肚子还疼得厉害的。

    一想到失去了孩子,她就感到难过的无以复加,而且她以后再也生不了孩子了,这种情况下她还怎么有脸待在陈家呢?她真不知道她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好不容易才回到陈家,让陈敬廷接受自己,现在又突然流产了,以后再也怀不上了,为什么老爷要这样对待自己呢?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这时候,陈敬廷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她在哭,连忙走过去问道:“锦屏,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锦屏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道:“二少爷,都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不心把孩子给弄掉了,都是我的错。”

    陈敬廷道:“你千万不要这么,我并没有怪过你,好好养病,把身体养好了,以后想要孩子还会再有的。”

    锦屏哭着摇摇头,道:“不可能了,大夫已经过了,我的身体已经受到了创伤,以后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陈敬廷听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

    你有田来我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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