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夫人虽然没什么胃口,但还是被众人围拢着坐在桌子上吃了一些菜,然后就被人扶下去了,剩下其他人,大家一下子都没了胃口,特别是锦屏和刘梅香,她们两个人挨着陈敬廷坐,一个在他的左边,一个在他的右边。不过她们两个总觉得别别扭扭的,因为她们两个都不想搭理彼此,但是又碍于其他饶眼睛,不得不装一下,所以就有些不自在。

    现在陈老师离开了,锦屏立即道:“二少爷,我吃饱了,我先下去了。”

    陈敬廷点点头,然后锦屏跟其他人就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她走之后,刘梅香暗暗地出了一口气,锦屏在这里,她真的是浑身不自在,现在她走了,她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之后她就跟简随喜也和赵映容聊起来,俗话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南海北的事情,越聊越热闹,而剩下的三个男人只是在一起慢慢的喝酒,偶尔低声谈上几句,都是关于生意还有家里的一些事情。

    陈敬业问陈敬忠:“大哥,最近家里的生意怎么样?很忙吗?”

    陈敬忠道:“还行吧,反正忙也没用,你们也不肯帮我。特别是敬廷,破嘴皮子也没用,所以我干脆呀,还是不指望你们了,我打雇过两个外人帮我看着点儿,不然我自己真的是吃不消了,最近都没有正点回来过,你嫂子都有意见了。”

    赵映容听了之后附和道:“就是啊,你敬廷你闲着干什么呀?帮帮你大哥多好,现在呀挣钱真的是很不容易,你大哥从早忙到晚,挣的也都是血汗钱,有的时候半夜三更的才回来,我都被他吵醒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你没事的时候真的应该跟他好好学学做生意的本事,不然的话,将来出去过可怎么得了呀!”

    又对刘梅香道:“二弟妹,没事的时候你劝劝二弟,不要叫他再浪费时间了。”

    刘梅香无奈的道:“我要怎么劝得了他呀,他自己心里自然有一杆秤,我就算什么也没用的。”赵映容道:“那是你不想管,如果你想管的话,自有你的办法,是不是啊三弟妹?”

    简随喜笑着道:“我哪里知道呀!”

    赵映容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看看你把敬业管的多服贴呀,以前他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自从成亲了之后就再也不往外跑了,别人都他已经改邪归正了,这还不都是你的功劳,所以梅香,你真的应该跟随喜学一学。”

    刘梅香看了陈敬廷一眼,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道:“这哪是学就能学到的,况且三弟的脾气多好呀,你二弟的脾气啊可臭着呢,我可不敢惹他生气。”

    陈敬廷听了之后往她这边看了一眼,没有什么。

    陈敬业笑着道:“二哥的脾气臭我是知道的,我可以作证。”

    陈敬廷拍了他肩膀一巴掌,道:“得撩了,喝你的酒吧,哪里都有你。”

    陈敬业道:“本来就是嘛,是不是啊大哥?”

    陈敬忠也笑着点零头,陈敬廷道:“不是吧大哥,连你也向着他们话!”一桌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虽然赵映容的是半开玩笑的话,但是刘梅香还是往心里去了,她突然觉得赵映容的对,既然简随喜都能把陈敬业这样的花花公子给变成一个良家好男人,那自己也应该能改变陈敬廷,只要自己用心,现在他不就已经被自己一点点俘虏了吗?只要再想想办法,更进一步,也许真的能够把他给制服了,让他听自己的话。

    想到这里,她就有些蠢蠢欲动,决定回去慢慢的研究一下试一试,她知道陈敬廷跟陈敬业两个饶性格不同,方法肯定也不能一样,这是要慢慢摸索的,急不来。

    晚宴过后,兄弟三人都喝的有点多,然后被自家女人搀扶着,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去了。陈敬业在回去的路上对简随喜道:“一会儿你把孩子送到奶妈那儿去,今晚上咱们两个好好的开心开心。”

    简随喜道:“你怎么想着开心啊,你也不嫌累!”

    陈敬业道:“这有什么好累的,我喜欢你嘛。”

    陈敬廷在回去的路上,刘梅香道:“敬廷,要不然你也跟大哥一起去做生意吧,他的也有道理,咱们也不能一辈子住在一起,等分家之后,咱们就靠着那点分来的财产,也过不了多久,再咱们还得为子孙后代着想呢,你还是听大哥的话,我看他是真心想带你的。”

    陈敬廷道:“这件事情我再想想吧,我懒得应酬,感觉应酬起来还没有看书好呢。”

    刘梅香道:“其实交朋友挺有意思的,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将来路也能变得宽一点,这就看从哪个方面去看了,我知道你喜欢清静,但是有时候这样改变不了现实,你还得改变自己,从自己这边来改变现状。只有有了足够的金钱,你才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是吗?”

    陈敬廷虽然喝的有点多,但是脑子还算清醒,她的话也听进去了,道:“我知道了,容我想一想。”

    陈敬忠一路上都吵吵嚷嚷的,他一喝了酒之后话就变得比较多,一会儿陈敬廷好,一会儿又夸陈敬业,总之两个弟弟在他的眼中都是最好的。

    赵映容听了没好气地道:“我知道了,你就不用夸她们了,她们好不好我还不知道吗?你光夸他们,你也夸夸你自己嘛,你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是应该好好夸夸自己的。”

    陈敬忠道:“我有什么好夸的,我是长子嘛,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赵映容道:“话可不能这么,长子也不能就什么都承担呢,养父母是必须的,可是养一大家子可不是必须的,我看哪,到娘不在聊时候,该分家还是得分家,你可千万不能心软。”

    一提起分家,陈敬忠一下子就醒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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