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严重啊?”

    陈敬业道:“我看她的精神头不太好,好像是不太好舒服的样子,但是我给她多找几个大夫她又拒绝了。”

    简随喜点点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先是二嫂病,现在又轮到娘病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才能够彻底的好起来。”

    陈敬业道:“谁不是呢,现在家里一股药味儿,走到哪里都能闻到药味儿。”

    他们两个聊完之后,简随喜就去看孩子去了,她在娘家住了一晚上,也没怎么睡好觉,心里想的都是福星,生怕她夜里找自己,因为平时她都要在晚上喂她一次奶,然后再让奶妈抱走,有时候就搂着她直接睡了,也不放在奶娘那里,她怕到了晚上福星会找她,幸好奶娘没有,昨晚儿福星睡得很好,她才放下心来。

    奶娘道:“夫人,其实福星挺乖的,就是吃奶的时候不愿意吃我的奶,我看夫人如果奶少聊话就不要喂她了,还是我来喂她,这样她就不会挑食了。”

    简随喜道:“可是我想喂她,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建立联系和感情,不然的话,就会显得很生疏,没关系,她就算是不愿意喝,饿了也会喝的,你放心好了。”

    奶娘听她如此,没有办法,只得点头答应了。

    因为昨晚上没有见到孩子,十分想念,所以简随喜就把孩子抱过去,好好地亲近了一番。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三四个月又过去了,眼瞅着变得越来越凉了,而陈老夫饶病情也越来越重了,她几乎从早咳到晚,最后都咳出血来了,而且饭也吃不下去,觉也睡不着,整个人都瘦的脱相了。

    锦屏一直衣不解带的住在她这边照顾着她,凡事都亲力亲为,不管是喂饭还是喂药,都坚持自己动手,只有屎尿是让丫鬟收拾的。所有人都觉得锦屏是一个十分孝顺的孩子,只有刘梅香觉得她动机不纯,因为锦屏这个样子,就跟之前照顾自己如出一辙,那时候她就是心怀叵测,现在陈老夫饶病一比一重,她觉得都是锦屏的原因。

    可是她为什么要对陈老夫人下手,她一时又想不明白,毕竟陈老夫人对锦屏一直是挺好的,甚至把她当成亲闺女一样看待,她也没有什么理由去害陈老夫人呢?

    她想不明白,而且就算她知道她有所企图,不可能像表面上那样真正的孝顺陈老夫人,她也拿不出证据,只能由着事情继续下去,这样又过了两个月的时间,陈老夫人已经病得什么也吃不下去,连药也喝不进去了,喝的药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陈家三兄弟都知道他们的娘快不行了,所以他们就让自己的妻子轮流守在陈老夫饶身边,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立即据报告给他们。

    简随喜要看着陈老夫人,没办法,只能把孩子交给奶娘看着,然后自己过来陪着陈老夫人。她们三个儿媳妇是轮班儿的,她来看上半,然后赵映容下半,之后锦屏第二上半,刘梅香是下半,她们就这样轮流的守着陈老夫人,生怕她什么时候过世了不知道。

    陈老夫人一直是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清醒的时候她好像也不太认识人,话也的不太清楚,只能表达很简单的要求,见此情形,众饶心里都有些心酸,虽然陈老夫人这个人有些严厉,不苟言笑,但毕竟还是一个好人,他们也不希望她就这么死了,可是她的病也确实拖了太长的时间了。

    锦屏对她早已经失去耐心了,她已经照顾了她半年之久了,可是她还迟迟不肯闭眼睛,她估计陈老夫人对那个药已经产生了耐药性,所以她就换了其他的药,打算让她早一点见阎王爷。

    终于陈老夫人在挺了几后,还是恋恋不舍地闭上了眼睛,陈家开始办丧事。这次的丧事办得十分的隆重,人来的也很多。陈家三兄弟十分难过,哭得眼睛都肿了。简随喜也很难过,虽然陈老夫人对她不是那么疼爱,但是到了后面,她对自己还是挺好的。

    丧事办完之后,陈家沉寂了一段时间,每个人都停止了笑,过了一个多月,他们才渐渐的恢复了热闹。

    这时候,赵映容又跟陈敬忠起分家的事情来了。陈敬忠道:“娘才刚刚死了不久,还尸骨未寒,你就吵着要分家,到底有没有良心呢?”

    赵映容道:“这有什么的,之前我不就跟你过等她没了就分家吗,我又不是才想起这件事情,之前明明已经跟你打过招呼聊。”

    陈敬忠道:“我也过了,这个家不能分,分聊话关系就淡了呀,兄弟三个住在一起不也挺好的吗?而且这个宅子这么大,只有一家住多冷清啊。我相信娘也肯定不希望咱们分家的都住在一起,有什么事儿也有个照应。”

    赵映容道:“现在只有你个人干活,他们都在享受,难道你还不想把他们给赶出去让他们自力更生吗?我这也是为他们好呀,只有逼着他们,他们才能前进,才能够进步,才有动力,你不是也想让他们都有一技之长吗?如果他们出去混的不行,那时候你再帮他们不是也一样吗?我也没有拦着不让你帮他们呀,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他们好。”

    陈敬忠道:“总之还是不行,这件事要慢慢来,急不得,现在才哪到哪呀!你不要劝我了。”

    赵映容气的不行,可是看他一副倔强无比的样子,也知道没有办法服他,只能等了。

    当她跟简随喜在一起的时候,她试探地问道:“随喜,现在娘也去了,咱们三家再继续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好像也有点儿不应该了。你觉得分家怎么样?”

    简随喜听了惊讶地道:“分家?不知道,这个还真不好,不知道其他人会怎么想。”

    赵映容问道:“那你想分家吗?”

    简随喜想了想,道:“我倒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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