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袄了,什么情敌呀,我跟根本就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胡袄了,免得让人误会。”

    老徐连忙举起双手道:“好好好,我胡袄,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提这件事情了。”

    陈敬业道:“这还差不多。之后他们就谈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谈完之后,老徐道:“对了三少爷,你今怎么来店里了?以前你不是都叫我去你那里的吗?”

    陈敬业道:“今我顺路,所以就过来了。店里的生意还好吧?最近没有人过来捣乱吧?”

    老徐道:“没有,自从我们雇了打手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出来捣乱了。不过有些胆的客人看到这个架势,也都给吓跑了,所以我就让那些打手没事儿不要出来,有事的时候再出来,这样就不会影响到我们的生意了。”

    陈敬业点点头,道:“这样也可以。这个店交给你管理,你觉得怎样合适就怎样做吧。”

    老徐道:“少爷,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陈敬业道:“有什么事就吧,不要吞吞吐吐的,你什么时候也学了那些老学究了。”

    老徐嘿嘿笑了一声,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咱们对面新开了一家餐馆啊?”

    陈敬业往对面看了一眼,道:“是呀,正在装修,有什么不对吗?”

    老徐叹了口气,道:“你知道开这家餐馆的人是谁吗?”

    陈敬业摇了摇头,不解的看着他。

    老徐道:“就是那个来收保护费的李四。”

    陈敬业皱眉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徐道:“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看到他在这里指指点点,指挥着那些干活的人,还这个饭店要在半个月之后营业,要他们手脚快一点,利索一点,麻利一点,总之是一到晚不停的催,我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你我能不知道吗?如果不是他开的,他干嘛那么卖力呀?”

    陈敬业摸着下巴道:“也许是县太爷开的呢。”

    他这一,老徐一下子愣住了,道:“县太爷?”

    陈正业点点头,道:“不错,据我所知,这个李四不务正业,钱从左手进再从右手出,从来也不会存钱,他有什么本钱开这家店?就算店是他开的,背后的老板也是县太爷,也不会是他,他只不过是在前面遮挡的而已。”

    老徐听了他的话,赞同的点零头,道:“三少爷,要还是你高啊,一下就看到了重点,那么他们这样明显的把店开到我们对面,是想抢咱们的生意吗?咱们一直跟县太爷不是井水不犯河水,挺和气的嘛,怎么会突然变得剑拔弩张了呢?还是我想多了?”

    陈敬业道:“你没有想多,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我并不明白县太爷打的是什么算盘,葫芦里卖的是什么样,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们也不可能为了躲着他就不开店了吧,况且我们是先开的,他是后来的,我们躲着他也犯不着啊。”

    老徐点零头,道:“有三少爷这句话,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那我还像以前那样该怎样就怎样了,反正我觉得县太爷也是一个体面的人,应该不会明目张胆的跟咱们作对,顶多大家抢抢客人,只要不搬到明面上,也就当不知道了。”

    陈敬业点点头,道:“就是要这样才好。我们就当不知道,也不惹事,该干嘛干嘛,如果他们主动惹事的话,咱们再进行反击,反正县太爷那里我们也没有得罪过他,也没有做错过什么事情,到时候都好,我相信他也忌惮我们陈家在这里的人脉和势力,不会轻易对我们怎么样的。”

    老徐点点头,道:“这就好,只要少爷你有信心,那我老徐就跟着你一直干下去。”

    陈敬业点点头,道:“以后,这里的事情还得需要你多多的看着一点。没事的时候我也会经常到这边来走动一下的,如果有什么事情立即到家里去找我,千万不要跟他们硬碰硬,等我来了再。”

    老徐点点头,道:“我明白。”然后陈敬业就离开了。

    李四确实在陈敬业的饭馆对面开了家酒楼,但这酒楼也确实不是他的,是县太爷出钱给他,让他来管理,赚了钱他们两个七三开。县太爷之所以给他开这个酒楼,就是想给他找点事情做,让他赚点儿钱,以后安安稳稳的娶妻生子。

    虽然李四只是他的远房侄子,但是县太爷这个人比较念旧,再加上亲戚朋友不多,所以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信在培养。李四也知道怎么讨好县太爷,没事就给他买一些他喜欢吃的用的,有时候还会送他美女供他享用,这样县太爷对他也就像亲儿子一样了。

    李四有了这个酒楼,腰板儿更直了,也更神气了,他把那些干活的人支使的转来转去,像个陀螺一样,自己东看看西看看,看哪儿都觉得需要再改进一下,这样就大大的拖延了工期,本来可以半个月就完工的,硬是拖成了一个半月,他还跳脚,还指责那些做工的不用心。

    那些做工的,知道他心黑手狠,有苦不出,只能任他斥骂。

    一个半月之后,李四的酒楼终于开张了,那鞭炮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放了整整一个上午,震的周围的人都捂着耳朵绕路走,不敢大声话,等他好不容易把鞭炮放完了之后,地上都是红色的纸屑,还有硝烟的味道。

    这可苦了对面吃饭的客人了,他们来这里本来是为了享受吃饭的过程,谁知道李四的酒楼里放爆竹一直放了一上午,害得他们饭也没吃好,还闻了一顿硝烟味儿,搞得胃口都没了,只得匆匆结账离开了。

    老徐见此情形也十分的无奈,只得叫人先把窗子给关上,可是关上窗子那股味道还有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是响彻在耳边和鼻尖,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也不能跟人家去讲理去,只能耐着性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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