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去招待冯三,但是她对他这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极力敷衍,笑脸相迎,而是冷冰冰的,他一句话她就答一句,他不的话她也不肯多一句话。

    不过她这个样子反到让冯三对她更加喜欢起来,冯三突然觉得她当个冷美人也不错,因此对她反而比以前更好了,也不再动不动就打她骂她了,但是水红对他的态度依然如故,并没有就此就对他有好颜色。

    为了讨她的欢心,冯三再一次酒醉后道:“我对你真的是真心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在你一次次的背叛我之后还那么对你。我知道你心里记挂着陈敬业,实话告诉你吧,那个幕后黑手我早就知道了,他叫赵之山,是新来这里做生意的,他也开了一家烧烤店,看‘红红火火烧烤店’的生意好,所以就派人去烧店,这件事情我早就查清楚了,之所以没出来,是我向赵之山勒索了一笔钱,我已经保证不把这件事情捅出去,所以只能找个替罪羊,不过是替罪羊也不对,因为那个人确实是赵之山派过去放火的,只不过没有得逞,不过动手的是他,就算是赵之山雇的,他也脱不了干系,我已经把人给处理掉了,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你如果还想告诉陈敬业的话,你就告诉他好了,但是赵之山这个人他不能动,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等以后他没了价值之后,落到我手里我再替他报仇,他那边的银子我也不会白要的,我会帮着他看着他的店,保证他的店不会出事,这样你高兴了吧。”

    听了他的话,水红惊讶得半没吭声,之后才道:“你的话都是真的?没有骗我?”

    冯三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我怎么会骗你呢?我的话比针尖儿还真呢。”

    水红就垂下了头,等冯三走之后,她立刻写了一封信,然后叫一个信得过的亟“红红火火烧烤店”交给了陈敬业。

    那厮给陈敬业信的时候,简家的三口人也在跟前,听是芙蓉楼的水红姑娘给的,三个人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芙蓉楼一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而对方又是个姑娘家,居然主动给男子写信,还送到这个地方,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想到这里,简家三口饶脸色都不太好看,特别是简随喜。

    她本来已经接受了陈敬业,没想到他居然还在外面勾三搭四,一点也没有悔改。现在人家都找上门来了,简直是岂有此理!因此看到陈敬业迫不及待的打开信来看,她气的转身就到楼上去了。

    简老太太叹了口气,也追到楼上去了,只剩下简随乐在那里,一边穿串一边听着这边的动静,留意着陈敬业的动向。

    简随喜上楼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关起门来生闷气,过了一会儿,简老太太敲敲门走了进去,问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生三少爷的气呢?”

    简随喜闷闷的道:“哪有,我生他的气干什么,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简老太太就笑了,道:“你还你没生他的气,你看看你话都堵着一口气呢。”

    简随喜道:“我只是看不惯他整在外面不务正业。咱们饭馆每这么忙,他还把心思用到别的地方,你我能不生气吗?”

    简老太太道:“你就不要骗我了,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喜欢上他了,只不过这层窗户纸还没捅破罢了,既然喜欢他,你干嘛不让他知道呢,只要你让他知道,相信他以后就再也不会和其他的姑娘书信传情了,这不是很好吗?”

    简随喜红着脸道:“娘,您哪儿去了?如果他肯知道的话,就算我不他也会知道的,我看哪,他就是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整就知道在外面花酒地。”

    简老太太道:“我看你还是冤枉他了,我看三少爷现在是一心扑在咱们这个饭馆上,很少出门,就算是出门也是因为有事情要办,我看呢,这次的书信八成跟上次那个烧店的事情有关。”

    听了她的话,简随喜一下子怔住了,她怎么就没想到这方面呢,也许真的是跟那件事情有关系。因为像青|楼那种地方向来鱼龙混杂,而且消息也是最灵通的,那么陈敬业极有可能拜托了那位姑娘帮他打听一些事情,所以那位姑娘才会写信来。

    想到这里,她的气儿就消了不少,也不再生闷气了。

    简老太太看她消了气,笑了笑,哄着他道:“好了别生气了,没准儿三少爷还有事情要跟咱们呢,咱们下去吧!”

    简随喜点点头,然后就跟着她一起下了楼。此时陈敬业刚好看完信,看到她们下来,立刻道:“正好,我有事情要跟你们呢,来,咱们到这边坐一下。”着他就当前坐到了简随乐的旁边。

    简随喜和简老太太互看了一眼,然后也走过去坐了下来,同时看向陈敬业。

    陈敬业咳嗽了一声,道:“这封信是芙蓉楼里的一个姑娘给我的,不过信里可不是什么情情爱爱的,她是告诉我冯三已经找到了在咱们店放火的幕后黑手,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新近搬来咱们这个地方的赵掌柜赵之山。不过冯三跟赵之山已经私下勾结过了,想必那个赵之山给了他什么好处,他不打算把赵之山给供出去,所以才对赵四屈打成招,让他担了所有的担子,然后还把他给害死了。”

    听了这话,简家三个人都吃了一惊,简随喜道:“这么这个冯三是草菅人命啊!”

    陈敬业道:“也不能这么,这个赵四确实是纵火者,不过主谋不是他,他也只是为了一点钱搭上了性命,罪不致死。”

    简随喜道:“那现在怎么办?如果我们告到衙门的话,这个姑娘能够给我们作证吗?”

    陈敬业仔细的想了想,道:“我看就算是告到衙门也没用,因为空口无凭,况且我跟水红还认识,如果县太爷认定我们两个串供的话,此案也没法继续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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