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挺喜欢有人去看她的,现在锦屏没事儿也去陪着她,锦屏的肚子也已经大起来了,行动也不太方便了,我总是叫她要心一点儿,也不知道她怀的是男是女。不过咱娘可高兴坏了,把她当宝贝一样的捧在手里,我看咱娘跟咱们比起来,更喜欢的是锦屏啊。”

    简随喜笑道:“娘就是那个样子,其实啊,她谁都喜欢,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表示,我们也不用嫉妒锦屏,娘对咱们也挺好的。”

    赵映容笑道:“你的对,其实我只是羡慕锦屏而已,我倒也没有忌妒她。”

    她们正到这里,躺在床上的孩子突然哭了起来,简随喜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慢慢的哄着。

    赵映容不好意思的道:“是不是咱们话把她给吵醒了呀?”

    简随喜摇摇头,道:“不是,从今早上开始她就好像不舒服似的,总是哭闹,刚刚睡了一会儿,又哭闹起来了。”

    赵映容皱着眉头道:“那是怎么回事呢?有没有找大夫过来看一下呀?”

    简随喜道:“没有,我怕大夫过来再吓到她,而且她这么点儿大的孩子,大夫能看出什么吗?”

    赵映容道:“大夫总比咱们普通人要强吧,可以找一个专门给孩子看病的大夫,我知道有一个姓刘的大夫,在这方面就比较厉害,不如我叫人去请他过来?”

    简随喜许听了,高心道:“那太好了,那就麻烦嫂子你了。”

    赵映容道:“这有什么麻烦的,只是举手之劳而已。”然后她就离开了。

    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那个刘大夫就来了,他已经胡子斑白,一脸皱纹,看起来年纪不了。

    简随喜看着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孩子的病,但是既然人已经来了,她只能把孩子抱给他看,并且向他明了孩子的情况,老头捋了捋胡子,道:“可能是肠子疼吧!”

    简随喜道:“什么?肠子疼?是怎么回事儿呀?”

    老头道:“新生儿一般都会有肠子打结的情况,这种情况下孩子的肚子就会很疼,特别是吃东西或者排便的时候,就更疼了,所以她才会大哭大闹的。”

    简随喜听了觉得像是那么回事,就问道:“那怎么办呢?有什么办法能治好她的病吗?”

    老头捋了捋胡子,道:“这个好治,我有个偏方儿写给你,你照着偏方来帮她治就好了。”完他就撸起袖,拿起纸笔,在上面写了两笔,然后递给了简随喜。

    简随喜拿过来一看,见上面写的是把艾草点燃,熏肚子上的穴位,一三次,两三日起效。

    她心想这个倒也不难做,而且还比较安全,至少不用吃药之类的,就点点头,道:“好,我会试一下的,多谢!”然后就给了老头诊金,让他离开了。

    刘大夫走后,简随喜叫人准备了艾草,然后跟她一起用这个艾草熏孩子肚子上的穴位,熏了一会儿之后,孩子渐渐的不哭了,简随喜松了一口气,就停止了继续用艾草熏她的肚子,然后给她穿上了衣服。

    可她刚要哄孩子睡觉,孩子又哭了起来,简随喜有些头疼,她真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方法不管用?她拿起偏方仔细的看了一下,才想起一要多熏几次,每隔四五个时辰就要熏一次,这样熏个一两才会见效。

    看到这里她就放下心来。她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就把奶娘给留了下来,帮助她做这件事情,她们两个轮班抱着孩子,只要孩子哭闹,她们就把孩子抱起来哄,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

    陈敬业从外面回来,看到她们在忙忙碌碌的,就问道:“怎么,孩子还不舒服吗?”

    简随喜点点头,道:“刚刚找大夫来看过了,大夫她可能是肠绞痛,让我们用艾草给孩子熏肚子周围的穴道,这样过两也许就没事了。”

    陈敬业点点头,道:“是这样。要不要我帮忙啊?”

    简随喜道:“不用了,有奶娘帮我就好了,你歇着吧!”

    陈敬业只好待在旁边儿看着。在后一次熏蒸的过程中,孩子还是很抗拒的,不停的手舞足蹈,然后扯着嗓子哭号,不过这也没有办法,就算是哭也要去做,这样她的病才能好起来。

    其实以前简随喜也听过新生儿有肠绞痛这个病,只是没有深究,没想到在古代是这样治的,不过就算是在现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治,她又没生过孩子,也只能去医院。

    熏蒸的时间总算是过去了,孩子也哭累了,之后她们就七手八脚地给孩子穿衣服,两个人都累出了一身汗,陈敬业道:“让我来抱着她吧,你们先休息一下!”

    他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仆人走了进来,道:“三少爷,大门外有人找。”

    陈敬业不耐烦的问道:“谁呀?”

    那个下人道:“对方是从灵镜胡同过来的。”

    陈敬业一听就知道是水红那边的人了,因为她现在就住在灵镜胡同,他有些纳闷儿,心想水红怎么无缘无故的派人来找自己,难道她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他也没心思干别的了,连忙站起来对简随喜道:“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一下。”然后他就跟着那个下人出去了。

    简随喜见他急匆匆的,连孩子都不顾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呢,忙叫一旁的丫头跟着他,看看出了什么事儿,丫头连忙领命去了。

    过了一会儿,丫头回来告诉简随喜,外面是一个丫头在等着三少爷,那个丫头以前也是陈府的,后来被三少爷给调派出去了,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找三少爷。

    简随喜听了之后纳闷地道:“有这种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那个丫头道:“这件事情三少爷只是一个简单的调度问题,不用告诉别人。”

    简随喜就皱起了眉头,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她打算等陈敬业回来亲口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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