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体仙灵笑了两声,“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呀!无敌幸运星?你以为神器是什么呀!垃圾桶中的饮料瓶?你说捡就捡,那不都得成仙封神啊!”

    “好了,老前辈讽刺挖苦够了吧!”欧阳然不甘心,“老前辈,那这里面到底有没有神器啊!”

    “没有。”

    欧阳然立刻有些急眼了,“那你这么着急叫我捡。”

    “我是趁你靠近他们的时候,把他们的护体仙灵吞噬掉,不然,再过一会儿,仙灵就会随着人的死去烟消云散浪费掉了。”

    “好啊!老便便!你还挺能骗人啊!”欧阳然一下泄气了,把拾起的短锥摔到地上,“再说了,五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的仙灵你都吸,不是也得变的卑鄙无耻了!”

    若兰和燕南看着欧阳然阴晴不定,刚才还兴高采烈,这时又气急败坏,都是一头的雾水。

    “小子,我骗你什么了,只是叫你走近他们,捡点应用之物,我顺便吸食一下,滋补滋补自己,护体仙灵近乎虚无缥缈根本不具备好坏的品性,怎么会影响我呢!”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趴在燕南的胸上。”

    “我,我,我可是……”

    “创世仙灵是不是,我告诉你,以后我就叫你便便,敢再不答应,我就叫你老色鬼,还休想再吸食一个仙灵。”说着话,又低身把短锥财迷地捡了起来。

    “呼延若兰,我问的问题想好了吗!”欧阳然没好气边翻死者的衣物边问。

    若兰气的一挑挂霜的眉梢,可还是让自己平复下来,欧阳然说的没错,自己的希望确实在他的身上,“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在强行突破第八层功法时落的残。其原因,就是那时父亲受害,我为了稳固我们一脉在家族中的位置,急于求成,强行突破八级,失败!”

    欧阳然绕过了那小女子的尸首,没有开口。

    若兰只得继续,“八级功法玄妙又格外的强大,需要更好的肉身和经脉条件才可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特别是会与已形成的气旋发生如同共鸣般的反应……这一点,我没有预料到才……”

    欧阳然猛然直起身,看向若兰郑重道,“多谢!如此坦诚。”

    这让若兰有些意外,“交易本来就建立在诚信之上。我……”

    “不用麻痹我们,我们的眼睛是雪亮的。”

    如冷山般的若兰气的直翻白眼。

    欧阳然暗笑,“听你的意思,你是在八级之前就凝结了气旋。”

    “不错!”

    “既然《无相源》是你们祖传的功法,难道你的祖上就没有什么经验可借鉴嘛!”欧阳然努力把目光迎向若兰冰凉的目光,盯着她,尽量不闪烁。

    若兰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轻蔑,“不用如此的不放心看着我,你以为你能把我看透嘛r许我所有的事都是反着说呢!”

    “说来听听。”在这一刻欧阳然有些后悔刚才没必要的口舌,“大不了我们一走了之。”

    若兰似乎对欧阳然的威胁很是失望,从而失去了耐性,“我们呼延家的老祖在千余年前成就元婴,也只不过是在修炼第八层后才凝结成气旋的。至于我自己的感悟来说,如果现在我再冲击第八层功法时,至少要准备一两颗‘风铃果’,几条灵鱼,或者,或者到传说中的皇家遗址艮海池中守护住神识,再行突破。好了,我回答完了,如若不信我,就赶紧滚蛋吧!”

    欧阳然不错眼睛地看着她,“第二个问题,‘紫风’山脉到底有多辽阔,如果可以穿过去,会到达哪里。”

    “‘紫风’并没有多辽阔,只是山脉间常年刮着飓风,并传说有一条紫龙偶而会出现,如果不幸撞见,就算金丹修士也很难逃脱,所以它就像一道屏障把我们北海国和久汤国隔开了。”

    “久汤国!”欧阳然不由看了燕南。

    燕南神色间还真有一些复杂。

    欧阳然再次看向若兰,并径直走到她的面前。

    若兰被他看的还真有些发毛,可又不甘心示弱,只得努力地挺拔着腰身,梗梗着脖子,瞪圆着眼睛,嘴角的冰凉都有些滑稽了。

    欧阳然更坏,欺负她坐在地上海拔低,竟背着手,带着吊了郎当劲儿,俯视着她,“我和久汤国的二公主可是青梅竹马,你说山脉那边是久汤国,也太……”

    若兰冰冻般的脸颊挤出一丝嘲讽,“不要恬不知耻了,久汤国只有三位王子!如此的弱智的试探也太……弱智了。”

    欧阳然还真有些挂不住了,不由抬手伸出食指挠了挠鼻子,“我……那……好吧!”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难为她了,把手中捡的法宝和储物囊往她的身前一扔,“这都是你阴谋诡计所得,我可不屑要它们。”说完转身走向那棵被斩下的古松,“燕南,你也休息会儿吧!我做两把椅子,也好背你们前行。”

    “没事,燕南帮你。”

    “你要帮我的话……就采些玫瑰花来吧!”

    若兰看了看欧阳然的背影,又看向地上一堆宝贝,一丝温暖似乎又要在什么地方窜出,她赶忙说,“那个银圈呢!”

    欧阳然也不回身,“我可不想被你偷袭锁住脖子。”

    “还有那个龟壳呢!”

    “留下用来保护我的燕南了。”

    如此的话语,让两个小女子的神情都是一滞,而后一个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红润和手中的玫瑰相映红,一个不知心中是何种滋味,只低下头清点物品。

    这时,欧阳然祭出一把短刀开始按心中所想修剪古松的枝桠,“放心,这把刀用完就还给你。”

    若兰破天荒的没有针尖对麦芒的回应,这倒让欧阳然忍不棕身看了一眼正收起那把小剑的若兰,“哎!看你财迷的模样。”气人地嚷嚷了一句,可笑的是,他这边一分神说话,身后的短刀“吧嗒”就失去了控制掉到了地上。

    “得瑟!”若兰不去看他,可不知为何一向如坚冰般的心总忍不住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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