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参枸杞汤、人参银耳汤等,孕妇加强营养本无厚非,其不知这些中草药具有兴奋子宫的作用,可导致胎儿宫内缺血缺氧,致使胎儿发育不良或畸形。

    再者大黄、芒硝、大戟、商陆、巴豆、牵牛子、甘遂等,通过刺激肠道,反射性地引起子宫强烈收缩,导致胎儿流产、早产。

    有些中草药本身有毒性,如斑蝥、生南星、附子、乌头、一枝蒿、川椒、蜈蚣、朱砂、雄黄等,可直接或间接对胎儿发育造成影响。

    微臣查过娘娘的饮食,虽然已经很小心了,可是您平日的饮食里还是被人下了药。

    再加之您为了补身,每日都有喝人参汤的喜欢,虽然汤不一样,可喝多了效果是一样的,都会今胎儿畸形。

    除了人参,娘娘您的体内有毒性,还好都被胎儿吸收了,所以您本身并没有大碍。

    奴才看过您的人参,参上有朱砂、雄黄、大黄、牵牛子的粉末,量不大,所以并无人察觉。

    良久,纯嫔道:“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张太医走后,纯嫔声音渐冷:“去查有毒的人参都是哪里送过来的。”

    “查过了。”杨月道:“可是,咱们库房里的人参,不仅有皇后和和各宫嫔妃送来的、还有皇上和老爷送来的,全部都有那些毒物,所以,奴婢实在不知该如何查起。”

    “既然都有,那就证明是自己人做的。”纯嫔眼神阴狠:“即是如此,慢慢找,总能找出来。”

    另一边,绿荷已经请来了皇上,纯嫔也是一副娇弱模样:“是臣妾无能,护不住咱们的孩子。”

    看着纯嫔满脸憔悴,又虚弱的模样,皇上十分心疼:“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因为刚刚醒过来,不便操劳,所以没一会儿纯嫔就体力不支,昏昏欲睡了。

    见状,皇上也起身离开,临行前叮嘱照顾好纯嫔,让她好好休息。

    入夜,纯嫔睁开了眼睛,这次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了许多,也多了许多力气。

    望向烛火处,就看到杨月已经坐在桌边打起了瞌睡,纯嫔一声嘤宁,杨月便立马跳了起来。

    快步走到纯嫔跟前,关切的问道:“娘娘醒了,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一切都好。”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因为几天没有睡好觉而浓厚的黑眼圈,纯嫔心中有些愧疚:“何必你亲自在这里守着,随便派个人守着就好了。”

    杨月摇了摇头:“如今宫里有内鬼,我若不守在娘娘身边,有人害你怎么办。”

    纯嫔示意杨月将自己扶起来:“你可怪我,自作主张换了人。”

    “娘娘做事自然有娘娘的道理。”杨月亲亲坐在床边:“只是奴婢不明白,这样好的机会为何不给随时威胁您的人呢!”

    “我孩儿不保这件事,除了你、我就只有张春知道了。”纯嫔道:“你们都不可能说出去,宁答应如何得知。”

    “而且,你真以为皇上是我专门去请的嘛?”纯嫔回忆道:“那天,我打算去的时候,路上遇到了李玉,他告诉我说,娴妃让她去请皇上去御花园。

    娴妃如果早有防备,我们很可能一击不中,再者,宁答应如何知道我的事情,我也很好奇的想知道。

    就算她没有害我,可她知道有人害我却不告诉我,就该死,如今只是打入冷宫也算她命好。”

    “娘娘。”杨月犹豫许久,终于还是道:“张太医给您写了一封信,交到我手上了,您可要看。”

    “这宫里到处都是别人的耳目,以后莫言在做这样的事情了。”纯嫔怅然若失:“是我对不起他。”

    “奴婢知错。”杨月如何不知收下这封信就等于收下一枚炸弹,可是她实在是看不得张大人苦苦哀求的模样。

    那样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如今却为了一个情字卑微至此,于是便试探性的问道:“那这封信…”

    “烧了吧!”纯嫔道:“相见不如不见,是我对不起他,看了不如不看,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宫里头的内鬼。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本宫是不会放过她们的。”纯嫔眼角带泪哭的梨花带雨,只是眼神阴狠毒辣。

    冷宫之中,宁菱歌躲在床角瑟瑟发抖,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漏出来的皮肤上全部都是青紫色的。

    原来,引以为傲的面容也破了相,声音变得十分沙哑可怖,她宁可死也不愿意在受到这样的折磨了。

    第一天,被人在床单被褥上泼了冷水,她浑身湿透,冻了整整一夜,她以为这就算了,可谁知道,这才是开始。

    第二天,就有冷宫里的女子疯狂的跑了进来,拿簪子划破了她的脸,她拼命呼救却没有任何人理会他。

    第三天,她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吃的也是馊饭,她不甘心,总觉得自己还能出去。

    可谁知,第三天天还没有亮,就闯进来几个大汉,他们蒙住了她的眼睛,把她侮辱了。

    后面的几天,她受到了许多非人的待遇,她几次寻死,却也死不掉,周围总有人看着她。

    马上又要入夜了,她不敢入睡,因为只要入夜,那些人、那些畜生就会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侮辱她、打骂她。

    可今夜一切平静,直到入了夜,响了三更宁菱歌才稍微放下心,想着她们不会再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是纯嫔,穿了一件黑色的披风,脸色虽然苍白,气色却不错:“想不到,几天不见你居然落魄成这样。”

    “还不是拜你所赐。”宁菱歌忍下心中的恨意:“你居然为了除掉我,亲手害了你肚子里孩子。”

    纯嫔看着被几人压住跪在自己面前的宁菱歌:“若不是你们的下作手段,我怎么会出此下策。”

    听到这句话,宁菱歌一下子明白了,原来她自己不小心,被人害了,于是就借这个机会除掉自己。

    “你笑什么?”纯嫔道:“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一会儿哭都哭不出来。”

    “我笑你愚蠢”宁菱歌道:“你今天来找我是想知道我是用什么方法害得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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