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两位娘娘吸引蜜蜂的事情他确实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些和他的美人笑无关。

    眼看一计不成纯嫔心里又生一计:“就算是这美人笑无毒,臣妾从太医那里拿的可以消肿祛瘀的药膏也有问题啊。”

    纯嫔泪光盈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今天张太医来给臣妾把脉,臣妾就问她臣妾脸上的伤口怎么一直不好,他就说臣妾的伤很奇怪,要查查臣妾用的东西。

    臣妾怎么懂这些,他说了臣妾就给他看了,谁知,张太医说臣妾擦的药膏里让人混入了白花丹。

    月儿说回来的路上刚好遇见过娴妃娘娘宫里的人,所以臣妾一时气愤就以为是娴妃娘娘要害臣妾。

    如今,真相大白不是,一想到不是娴妃娘娘您要害臣妾,是臣妾白白冤枉了您,臣妾就悔不当初啊。”

    话说到最后竟然小声的抽泣了起来,情到深处的时候也不忘偷偷观察皇上的表情,见他不那么生气了,才将帕子拿下:“娴妃一像待人谦和是不会和臣妾计较的吧。”

    “为何不计较”娴妃根本不理会纯嫔:“既然纯嫔说有人要害她,不如查一查吧,免得臣妾白白背了黑锅。”

    这话一出纯嫔愣了,竟然真的不是她做的?

    娴妃低头饮茶,她今天本来想借这个机会让皇帝对她更厌恶,如今他一翻哭诉反倒让皇上对她更加怜惜。

    此刻在这针对她就是不明智的选择了,不如换个目标找到是谁要害她,让她找准自己的目标,帮她除掉一些人。

    “去御药房查查,最近哪个宫里去领了白丹花。”富察氏对身边的心腹素心道:“速去速回,路上可别耽误了。”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素心就回来了,今儿天热儿,外面又刚好是正午,所以素心回来的时候脸上有一层薄薄的细汗。

    “回皇上、皇后娘娘、娴妃娘娘、纯嫔娘娘近日只有容嫔、容嫔、岳答应、三位主子领过白丹花。”

    “我想起来了。”绿荷突然道:“那天我领药的时候还看到容嫔的贴身宫女落霞了。

    她说她是帮岳答应领药,刚好她还有药没拿就把她手里的给我了。”说到这儿绿荷突然反应过来赶忙跪下:“奴婢该死。”

    纯嫔则没好气的瞥了一眼绿荷,随即扭头对皇上道:“皇上孰真孰假召两位妹妹来一看便知。”

    “把他们三个也叫过来吧”富察氏道:“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是弄清楚些才好。”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三个人就来了,只不过对白花丹的事情满脸茫然,一问三不知。

    “这是出了鬼了吗?”皇帝道:“整个后宫就你们两个人领了,你们两个还都用完了,具不知情?”

    “皇后,您要给嫔妾做主啊!”纯嫔哭的梨花带雨:“一定要查出来是谁想要害了臣妾。”

    “本宫我想知道是谁做的如此下作的事情。”皇后道:“刚才两位答应来的时候,本宫已经让素心去搜宫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正想着呢,素心已经带人进来了,朝皇后福了一副:“回娘娘,奴婢等人果然在一位主子的屋子里找到了白花丹。”

    白花丹被装在一个香囊里,很是精巧,皇帝拿在手里看了看这是苏绣,宫里会苏绣的不少,可绣工这么好的却只有一人。

    “容嫔,你还有什么话说?”皇帝看了一眼容嫔,不怒自威。

    容嫔几时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场被吓得腿软:“皇上明鉴,近日多雨,天气湿冷,臣妾那这个白花丹只是为了除湿。”

    富察氏长叹一声:“素心,你来说。”

    容嫔心里还在暗喜她们两个烂了脸,如今看到事情牵扯到她才发觉不对。

    “宫里只有臣妾和岳答应脸上受了伤,要用这种药膏。”纯嫔说话阴阳怪气:“女子爱美,我想岳答应也不会拿自己脸开玩笑,容嫔和岳答应又是好姐妹,是谁做的还不是一目了然吗?”

    “皇上,臣妾无辜,臣妾不知情。”容嫔赶忙跪下诉说自己的冤屈,同时希望岳如意可以帮她说句话。

    可岳如意却难以置信的看着容嫔:“你不是说白花丹是你用来给我绣香囊的吗?怎么会在药膏里,你为何要害我。”

    听到岳如意的话容嫔犹如堕入深渊之中,周围是漆黑一片不说,更是彻骨的寒意涌上心头。

    她突然察觉到岳如意这是要害她。

    她几时说过要给岳答应做香囊了,他是一个嫔位怎么会理会一个小小的答应。

    这些事情她可以想到皇上也一定可以想到。

    “皇上。”容嫔不慌不忙:“这一切都只是她们的揣测而已,他们没有证据所以污蔑臣妾。”

    “也是。”富察氏轻轻点头:“臣妾觉得容嫔说的也有道理,毕竟这只是大家的揣测,做不得数,所以臣妾让素心将落霞也带过来了。

    刚才素心不是说了吗,落霞拼命阻拦,想来是知道些什么的。”

    说完,看着素心道:“落霞带来了吗?”

    “回娘娘,人就在殿外候着呢。”

    眼见落霞谦卑的走了进来,容嫔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先不说这件事情自己没有做过,就说落霞对自己忠心耿耿也绝不会做出污蔑自己的事情来。

    岳如意哭的撕心裂肺骂的肝肠寸断,梨花带雨的模样很是惹人心痛。

    容嫔面露不屑,就你们这几个小喽啰想要害我,在过二十年吧。

    “皇上,一会儿咱们就知道是不是有人贼喊捉贼了。”

    听到这话岳如意大惊,一手执着锦帕一手指着容嫔痛骂:“你怎么如此执迷不悟,事到临头还要把事情嫁祸给我。”

    容嫔跪在地上几次想要站起身来,却发觉周围好像有一张无形的大网,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几欲分辨,却发现她根本不知道从何处去为自己辩解,她只能保持自己的气势不变。

    只要她没她没做过就没有人可以污蔑她。

    旁人不清楚,她自己却是知道的,白花丹虽然是她宫里的人去拿的,可她根本就没有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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