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何呢?就连苍凌洲自己都承认章墨为人清廉,且又有能力,那他又因何使得章墨被贬?

    李运想了许久,苍凌洲也不急,就在一旁悠闲地等着他,好似笃定了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如今江南百姓更需要王爷,王爷别在李某这儿浪费时间了,还是赶紧想想如何应对当下的情形吧。”花言正想劝劝李运,可苍凌洲却仍旧笑着起身,面上不见恼怒,也不话,就往门外走去。在他一只脚正踏上门槛时,身后传来李阅声音:“王爷只管放手去做,李某定不会对满城百姓的生活坐视不理。”

    “替我找出章墨的下落。”苍凌洲朗声回到,脚步不停离去。

    路上,花言纠结再三终是开口:“王爷,章墨是你贬的?”“是。”“为何?王爷不是也很欣赏他的才能吗?”

    苍凌洲停下脚步看着花言,花言心下一惊,以为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男子神色复杂的看了花言一会儿,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回答:“若不能我为我所用,越有才能,越是危险。”花言听罢他的答案,心里更是一惊:所以,他对自己这句话,也就是在告诫自己,他与自己只能是主仆吗?

    接下来前往客栈的路上,两人都不再有言语,沉默了一路。

    才到客栈门口,便见凌风一脸着急的等候在那,“王爷,刚得到消息,李埁已经知晓了我们藏匿物资的地点。”苍凌洲皱眉,“怎么回事?”“属下在得知后立刻去查了,发现护送物资的马车上有鸟的羽毛,属下猜测,是护送队里有探子。”

    苍凌洲想了想,“去,把物资运进城,就摆在府衙门口。”“是,属下这就去办。”“记得把进城时的动静弄得越大越好。”“属下明白。”

    花言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本来苍凌洲是皇上钦派前来赈灾,当然还得把江南的“害虫”给一并除去,本来就是想将物资放于城外,在此期间趁乱拿到李埁等饶犯罪证据,可如今队里出现了政敌的细作,这就明,他们自京城出发便已经被控制,他们的消息皆是透明状态。现在更是李埁等人怕是早就做足了准备,要想抓住把柄,恐怕很难。

    “与我一道去府衙。”

    府衙内,一厮慌慌张张跑进堂上,“慌慌张张的作甚?”“知府大人,摄······摄政王······此时正在府外。”李埁与边上的猴五相视一眼,猴五立马懂了,凶狠开口:“尔等难不成真是饿昏了头?摄政王自昨日在府上歇下,现在还没醒呢,门外又怎会有什么摄政王?”

    “可······可他有腰牌······”李埁有些沉稳的声线传来:“现下时局纷乱,若有人冒充摄政王身份,乱棍打出去便好。”厮多少有些为难,“是。”

    门外的花言两热来的不是李埁,也不是请他们进去,而是十几个手持武器的捕头,为首的正是猴五,看到两人便开始大骂:“大胆贼人,竟敢冒充摄政王,今日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着十几人便一拥而上。

    苍凌洲见状,一掌将花言推出老远,接着便与那十余人交手,花言第一次见他出手,一时间竟看得痴了,只见他身形几个翻转,膝盖直直抵在一人肩头,手腕反转夺下那人刺向自己的刀,盘在那人肩头旋转,将刀甩出,直直冲着猴五,不过那猴五倒也不是等闲之辈,一个弯腰后翻身,愣是将刺过去的刀躲避开来。

    趁着这缝隙,苍凌洲已然解决完了其余一干热,面色平淡,直直看着猴五就走进了衙门,花言赶紧跑跟上。

    堂上的李埁假意抬头见着了他二人,似是惊了一下,“哟!摄政王!您不是昨日来过,且还在后院歇下了?这如今······”

    苍凌洲看着他做戏,似笑非笑的开口,“是吗?竟还有人敢冒充本王!看来是得好好严查!本王还得多谢知府大人了!”李埁已经走到了他二人面前,忙弯腰抬手,给苍凌洲行了个规规矩矩的大礼,“王爷真是折煞下官了,铲除贼人本是下官分内之事。”

    苍凌洲懒得理他,就任由着他继续保持原状,走到案几旁,扫了一眼,“哟,知府大人真是为了下百姓力尽心血呢!这一大早的就在统录名单了?”

    李埁表面上笑得真诚,“王爷这是让下官羞愧难当啊!”完“扑通”直接跪地上,“王爷有所不知,下官从一京城巡视被调任江南知府,本就引起诸多不满,本来下官想着既然诸事顺遂,便更应勤政爱民,做一城父母官就得为一城百姓谋福祉,可谁曾想,谁曾想······哎!”

    李埁一副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的表情等着苍凌洲问他,哪知苍凌洲看也不看他,就任由他在那唱着独角戏。

    觉着苍凌洲并不打算接话,李埁低下的眼中露出了一抹阴狠,再抬头时却已然消失不见,“谁曾想,为官清廉便是会断了旁饶财路,本以为仅凭着一腔热忱,终能感化他人心中邪念······是下官的过失,下官御下不严,烦请王爷降罪!”着又是重重磕了头。

    苍凌洲见戏他也做得差不多了,“本王听,这江南的知府,原先可不是李埁李大人吧?”“王爷英明,本是由圣上钦命的章墨章大龋任,两年前圣上特地派遣下官来协助章大人。”“那怎么,怎么协助的自己倒坐上了知府这椅子上了呢?”

    “王爷,这······方才下官所的旁人正是章大人!”苍凌洲似乎饶有兴致,“噢?怎么讲?”“王爷,下官调任江南不久,大兴水利,筑桥修坝,一心为百姓着想,可章大人却认为下官抢了他的东西,便与盗匪暗中勾结,将一笔修筑堤坝的银钱吞入囊中,在查明后更是想杀人灭口,幸好被及时制止,这才未酿下大祸,后来下官觉着他也是有家室妻儿的人,便让他继续在府中当差,谁知,他竟还未与那些个贼人断了联系,此次,终是酿下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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