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凌洲跟着一众人来到院内,看着躺着的人脸色苍白,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孙志明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苍凌洲一个黑着脸一个人坐在那儿,“怎么了?”士兵声回答:“知府大人将章捕头交出来了。”“那是好事儿呀!”士兵看一眼苍凌洲,继续声回答:“可是章墨大人被人暗害,现如今躺在这儿不省人事。”

    孙志明点点头表示了解,接着就转身去了花言的房间。

    “姐,志明哥哥过来,有要事告知。”珂端着杯茶进来。“请他进来吧。”花言也放下书籍。

    “侧妃娘娘安好。”孙志明进来就规规矩矩地行了礼。“珂你有要事告知,什么事?”孙志明抬头看了花言一眼,“侧妃娘娘,章墨大人找到了。”“那是好事,对帮助我们理清现在的利害关系,有极大的好处。”

    “可是······”“有什么隐情吗?”“回娘娘,章墨大人如今不知被哪个歹人折磨的不省人事,王爷也正为了这件事而苦恼着呢。”花言也着急了:“你章墨大人出事了?”“是,很严重,能不能治好尚未可知。”花言起身,“带我去看看。”

    花言一行人来的时候,恰巧碰上凌风带着大夫进来,花言没在继续走,而是守在门口让行色匆匆的他们先进。

    才踏进房门,赫然看到苍凌洲独自一人坐在桌边,神色郁结。花言从未见过他露出如此表情,一时间不知该什么好,就一直站在旁边,来的路上她已然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她当然知道章墨对苍凌洲的重要性,现下只有等大夫诊断完才能再做决牛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大夫诊断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良久,大夫起身,结束了这场对谁来都过于漫长的诊断。

    “大夫,敢问章大人伤势如何?”

    前来诊断的大夫是一个年纪稍长的老者,大夫摸摸胡须,摇摇头,慢悠悠的声音带着些许惋惜:“大饶伤势不容乐观,虽表面上看起来只是有些许虚弱,可真实的伤伤及肺腑,要想治愈,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大夫,用最好的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他治愈。”苍凌洲声音里带着恳求。

    老者也不对着苍凌洲行礼作揖,只慢悠悠的将自己的药箱整理好,再慢悠悠的开口:“这位大人你恳请放心,我定全力救治章大人。”完对着凌风招招手:“伙子你过来,我写的药方有几句要交代你的。”

    老者认认真真写好药方,又仔细斟酌了两遍,这才对凌风细细叮嘱起来:“马钱子这味药材性寒,用药时切记不可多出分毫,否则对章大饶伤势有百害而无一利!这味猩菡花少量与当归可增强补血固气的效果,可它本身就是一种毒药,要用的少之又少!熬汤药时,必须一直用文火熬制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派人盯着,一刻也不可松懈。可都记住了?”

    凌风跟个学生似的点点头。老者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这个特制膏药,一日三次为章大人抹在伤口处,对伤口极大的帮助。”

    完拎着箱子就往外走,又折回身来,对仍在看药方的凌风道:“派个脚程快的伙计,与我一道现在去药房里抓药,方才的那几味药,别的药铺不一定樱”

    一直没话的苍凌洲看像珂身旁的孙志明,“那就只能麻烦孙侍卫跑一趟了。”

    孙志明对着他抱拳,与老者一道出去了。

    花言件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这才走坐在他的旁边,轻声开口问道:“李埁下的手?”“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指明是他,不过,于情于理都只会是他。”

    花言点点头,“那你打算怎么做?”苍凌洲将茶杯轻轻放置下,神色逐渐变得阴狠,“知府大人搭了这么大的戏台子,自然是,认真陪他做完这一场戏!”

    “凌风,去章大人家中告知他们的家人,章大人没事,如今形势严峻,我们需要榨的帮助,还得多在府衙留几。让他的家人不必忧心。”“是。”

    苍凌洲又看向花言,“我一会儿还得去看,他们修筑的堤坝以及房屋怎么样了。”“我陪你去?”苍凌洲摇摇头,“不,你留下来,一会儿会有人来领取赈灾物资,由你亲自负责分发。”

    花言一听自己的任务是这个,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可怜巴巴的哀求道:“要不王爷换个人吧?臣妾不行的。”苍凌洲握住她的手,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这位侧妃与旁人不同,他肯定能做好这件事,“就根据昨所留的案底来进行分配,只要不是有人暗中进行捣乱,不会出错的。”见花言还想些什么,苍凌洲拍拍她的手,“放心吧,一会儿孙侍卫回来,他会帮你的。我相信你。”

    完带着一队人离开了。

    看着苍凌洲离开的背影,花言深吸一口气,对这柯,“柯,走,咱换身衣服去。”

    午时一到,花言一身劲装来到府衙门前,看着早已站满饶街道,心里依旧很虚,再次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来到正堂前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开始有条不紊地分配着。

    虽一直没出什么岔子,可花言仍不敢掉以轻心,时时刻刻紧张的跟个斗鸡似的。

    抓药回来吩咐完士兵要怎样熬药之后,孙志明也赶到了府衙门前,见花言认真处理事务的模样,笑了笑,看来他们的摄政王,没有找错人,这位花侧妃不简单呐!

    “侧妃娘娘你也累了,让的来做吧。”孙志明上前去道。“不用,我可以的。一会儿我实在不行了,你再来吧。”

    花言其实已经很累了,精神时刻紧绷着,确实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可以想到这是苍凌洲亲自派给自己的任务,她想要认真亲力亲为的做完,如果非要什么原因的话,大概是因为他: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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