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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苛政猛于虎。始皇推行严格法令,手段残暴,让天下人哀声道载……暴政也是秦朝灭亡的主要原因之一。这点朕无法反驳。”秦昭叹了口气。

    闳知:“皇上了解的很清楚。所谓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闳知显然是有大学问的人,从多个方面向秦昭讲解帝王之道,讲授结束后,秦昭双眼呆滞,浑身僵硬地回到寝宫。

    “宿主宿主你还好吗?”

    秦昭沉默良久,说:“统哥,听男主一番讲解,我觉得我的灵魂都得到了升华,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真不是一个好皇帝……”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目光散漫,在屋子里游荡。

    2518胆战心惊,“你这是被洗脑了啊,你别忘了这只是个虚拟世界。”它觉得这个宿主恐怕要废。

    “我当然知道,但我身在此处,真真切切地活着,又如何不当真。若你对这个世界的人说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你也是虚无的,你觉得他们会怎么说?我在想,到底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虚幻呢?庄周梦蝶,分不清自己是庄周还是蝴蝶,朕也分不清自己是谁了……”秦昭跟着了魔似的。

    2518大惊,这都用上“朕”了,那还得了,它立马启动强制昏迷装置,摁下按钮那一刻,秦昭软软地倒了下去。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

    秦昭再次醒来时只觉头疼欲裂,她茫然张望,发现自己躺在龙榻上,而对于昏迷之前的事只有大概的印象,“统哥,发生了什么?”

    没有人回答。

    秦昭又叫了一声,“统哥?在吗?”

    脑海里一阵静谧。

    秦昭哦豁一声,完了,系统失踪了,她被抛弃了。

    终究是她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她深深叹了口气,回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她记得闳知给她讲授帝王之道,自己就像被传销组织洗脑了似的,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然后就昏迷了过去,当然,男主的话还没有那么大的功力,她猜测是系统做了什么或者是其他原因,然后自己昏迷,它消失,就是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回来,自己还能离开不。

    秦昭一连三叹,噫吁嚱,这可如何是好。

    现在自己要独自奋斗,虚拟身体形态的金手指也没了,还要抵抗男主对她的精神污染,秦昭深觉前途灰暗。

    脚步声传来,秦昭转头去看,看见了方才给她讲授帝王之道并成功让她精神错乱的男主走了进来,秦昭觉得自己今天叹气的次数实在有点多。

    “皇上现在可觉得好些?”

    秦昭默默想,一点都不好,但她还是说:“好多了,国师,朕这是怎么了?”

    “方才臣想起要交代皇上一些任务,就进来了,结果发现皇上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于是臣斗胆为皇上把脉……”

    秦昭的心高高提起,把脉?您可真是多才多艺,秦昭欲哭无泪,那她岂不是暴露了?她狠狠掐了一把手心,逼迫自己冷静,继续听男主说话。

    “……臣发现皇上脉象平稳,并无不妥,只是不知是何原因,皇上倒在地上?”

    秦昭眼珠微动,没发现?应该是系统走之前做的事,秦昭松了口气,她说:“朕也不知是何原因,突然便没了意识,想来是近日操劳过度,再加身体虚弱,这才昏睡过去吧。”

    闳知想起她整日无所事事,勾了勾唇,说:“皇上果然是操劳过度,还请皇上保护好龙体。”

    饶是秦昭脸皮厚如城墙,此时也忍不嘴了脸,她羞愧道:“朕又怎比得上国师劳累,国师日理万机,为这天下殚精竭虑,才应该保重身体。”

    闳知:“多谢皇上关心。臣本想让皇上无事时便练习书法,现在看来,还得等一段时间,等皇上身体恢复元气再议。”

    秦昭无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嘴上还是遗憾地说:“唉,朕是身体不行,跟不上国师的节奏啊。”她强烈暗示停止课程,奈何……

    闳知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拿出一本册子,说:“臣针对皇上的身体写了一本吐纳大法,皇上可按照上面修养。”

    秦昭:“……朕可真是谢谢国师了。”

    “为皇上服务,是臣子的本职。”

    秦昭无言,伸手去接那本要她老命的吐纳大法,却被闳知一把抓住了手。

    秦昭一惊,这是抽什么风,难道是见她肤如凝脂,手若柔荑,所以按捺不住自己的色心?

    很快,她就想起了哪里不对劲。

    “不知是不是臣眼花,总觉得皇上的手比之前纤细了很多。”闳知捏着她细细的指骨,意味深长地说。

    秦昭大惊,若无其事地想抽回自己的手,结果却如被钳子夹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她紧张到流冷汗,说:“那定是国师眼花了,朕堂堂七尺男儿,手自然会越变越粗,怎会变细呢?”

    闳知盯着她,突然轻笑了一声,说:“也是,是臣眼花了,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他松开了手,但那种压迫感却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秦昭揉了揉自己的手,说:“朕怎会责怪国师,不过这种孟浪之举,国师还是少做为妙。”她看着国师发亮的脑袋,别有他意地说。

    “臣与皇上皆为男儿,臣又是僧人,皇上在意什么?”

    正是因为你是僧人不是太监,我们明面上是男的,我才这么在意啊。

    她憋了一口气,说:“国师说的是,是朕狭隘了。”

    “臣近日有要事需出宫一趟……”闳知突然说。

    秦昭眼睛一亮,这是不是代表,终于可以逃离他的视线了!

    虽然在皇宫中无聊,但还是小命要紧,经常和男主接触,她总有种没穿衣服的不安感。

    然后,她就听闳知说:“皇上可愿同往?”

    她的眼睛在听见他说出宫时闪闪发光,想必是久在皇宫中长大,被困在这个金丝牢笼里觉得烦闷,想要自由吧。

    闳知突然觉得不忍心,她这个年纪本应自由自在,却被皇宫困了十余载,于是他出乎自己预料提出让她同往,但他并不后悔这样说,看到她陡然瞪大的双眼,他愉悦地想:她应该很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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