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四万年无敌
    外空间。

    葫元世界在诸中的星图他们依然牢记于心,再加上二人又都成神,此番赶路极为迅速。

    二人在路上互诉衷肠,讲一些对方不知道的事情,比如一些陈年旧事,幼年过往。

    朱渔很平静的将自己第一次死亡之前的经历讲了出来,她很平静,仿佛那件事情已经彻底过去,不能在她心中掀起波澜。

    雕刻面具的姜成手一顿,在那面具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那面具是朱渔以前的模样,惟妙惟肖,显然那副面容已经在姜成的心中留下极深的印象,姜成懊恼,开口道:“这副面具算是毁了。”

    朱渔现在只能保持这副苍老模样了,庞大的死气笼罩着她,让她生机尽消,可又不死,这面罩便是朱渔拜托姜成雕刻。

    朱渔曾悄悄的告诉姜成,自己这一生怕是不能生孩子了。

    姜成表示无所谓。

    “留着吧,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朱渔制止住姜成要毁去这面罩的动作,笑道:“你看,这划痕还挺美的。”

    姜成听朱渔的,将那面罩留了下来又问道:“你现在已进阶神人,按你的神通应该可以追溯那饶灵魂。”

    “那饶灵魂就不应该存在!应当碾碎为迷雾!变成虚无!”

    “让他彻底消失。”

    朱渔遥遥头,道:“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有些东西,不得不发生,不如此,也那样。”

    “躲不掉,逃不开,避开一时,兜兜转转还是会落在你身上。”

    “并且将这美誉为命运。”

    姜成听得呆了,不由叹道:“渔儿与以前不一样了。”

    “那不一样?”朱渔道:“不过是心中解开了一些东西,我还是我,希望也只是我。”

    姜成感慨朱渔的变化,又沉下心一点一点的雕刻那面具,极其细腻。

    等到二人回到葫元世界之时,姜成已经将那面具雕刻好。

    “渔儿快带上。”姜成很满意自己的这副作品,毕竟这算是自己送给朱渔的第一件礼物。

    朱渔笑着接了,贴在脸上十分契合,宛若没有成神之前,美艳不可方物,只是这面罩材质并不是什么厉害的,稍微厉害一点的人物就能透过那面罩看清朱渔的本来面目。

    姜成又笑着递给朱渔一双手套,竟是神宝。朱渔接过戴了,笑道:“没想到你身价竟然这么丰厚!这神宝是不要钱的往外边拿。”

    姜成心领神会,手中瞬间出现一个兽形建筑,这兽形建筑刚一拿出,姜成就听见乾坤伞在撒脾气。

    这兽形建筑他还没有欺负得劲呢,现在没了。

    牵雨贴在一旁大为高兴,整个纸张都颤抖,发出声音,仿佛高声放歌。

    一伞一贴又在姜成体内闹腾起来。

    “这都是万三十七给我的,现在我都交给你。”姜成笑道。

    朱渔将这兽形建筑接过来,笑道:“我身为执事长老,就收下了。等到太公身边,我会为你美言几句,以彰显你对太宗的贡献。”

    姜成嬉皮笑脸,连忙称是。

    二人行走在葫元皇城之中,这朱渔看起来与原先仿佛没有区别,只是身体佝偻了一些。

    城池之中,多出了一些形骸放浪之辈,喝酒嬉戏,没了斗志,沉迷于灯红酒绿之郑

    满城皆是靡靡之音。

    太书阁的生意更不好了,原本就不挣钱,现在更是赔本开张,让柜台姑娘每一日都愁眉苦脸,感觉愧对了太公对自己的信任。

    “大公子,朱长老。”柜台姑娘百无聊赖之际,看见朱渔与姜成挽手走来,不由心中一惊,可她什么都不,只是行了行礼。

    只是让她疑惑的是,朱渔身上有一种气息,那气息让人身体发寒,仿佛能冻结一牵

    二人回礼,看谁都是笑呵呵,有好心情,他想了想便对柜台姑娘留下一道仙法,很适合她这至饶境界。

    那仙法是有关世界的构造,参悟通透,成神可期。

    柜台姑娘行大礼,二人已经进入后院之中,她泪光闪烁,见太书阁内并无顾客就潜心研究起来。

    “太公(宗主)。”二人对杨佑行礼。

    院子当中,季岳与老牛正在棋盘上推演,你来我往,不亦乐乎,毕竟这是最省钱的娱乐活动。

    他们修为虽高,可身价不高,皇城近些年出来许多娱乐活动,他们都不屑的去,沉迷于棋局的千变万化之郑

    万三十七在给杨佑扇扇,可他没有半点不耐,反而尽心尽力,因万三十七知道,为太公扇扇必有好处。

    老牛与季岳下的正酣畅淋漓,老牛的鼻子忽然嗅了嗅,那牛蹄猛地一颤,直接将棋盘打乱叫道:“阴差又来了?阴差又来了?”

    季岳苦笑的摇摇头,看着散乱的棋子,笑道:“老牛你这太不讲规矩了!”

    老牛装模作样巡视四周,最后定睛道朱渔身上,牛嘴中喷出火焰,道:“原来是朱渔。”

    朱渔的死气对老牛的影响微乎其微,不过是它找的一个借口罢了,它又对季岳道:“刚才那局不算了,重来,重来。”

    杨佑睁开眼,万三十七立马收扇退下,立在一旁。

    “渔儿过来。”杨佑笑着对朱渔挥挥手,朱渔立马佝偻着腰上前,现在的她竟与躺在椅子上的杨佑差不多高。

    在场之人唯有杨佑与老牛能透过面具看见朱渔的真实面貌,老牛不动声色,要与季岳重开棋局,却没有想到季岳已经按照刚才棋局重新摆好。

    老牛的牛角火焰升腾,连忙道:“这摆的不对,有一棋子摆错了。”

    季岳见老牛又耍赖,哭笑不得。

    朱渔蹲到杨佑身边,抬着头看着太公,太公静静的看着她,目光如海,包容一牵

    太公轻叹,伸出手来抚摸那面具,那面具冰凉凉的,任它再像,也不过是一冰冷之物。

    杨佑手掌的温度透过面具达到朱渔的面庞之上,那温度很像她哥哥时候的抚摸。

    朱渔这一生,叫她渔儿者,少之又少。

    她真心应答的,也不过三人。

    朱樵,姜成,太公。

    “若非你愿意,谁也看不见你的真实容颜。”杨佑收回手,轻声道:“谁也不能。”

    朱渔怔怔的,看着杨佑,泪水又落下,顺着那冰冷的面具,竟将冰冷的面具也变得温热起来。

    她蹲着往前几步,将头埋在杨佑的手臂处,失声道:“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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