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天下无羡
    之后,芳官被首票的概率越来越了,众人对他的信任度也越来越高了。

    不过,真正让他彻底融入队伍之中的,是李姐组织大家玩的另一个游戏——看谁嘴甜。

    游戏时,所有的人围成一圈坐下,依次获得了李姐的果子,数量还不少,足有一把。

    但是这些果子却不是给他吃的,而是让他分给赞美他的饶。

    当轮到芳官时,他捧得李姐给的果子,尴尬地站在众饶中央,做好了受人白眼的准备了。

    李姐见柴胡咬着唇,左右张望着,像是要开口又在犹豫着,便对他眨了眨眼。

    柴胡得到了李姐的鼓励,这才开口道,“上次,我借了芳官的衣服,他是洗干净了,叠整齐后还给我的,他人挺细心的。”

    芳官讶然了一下,他以为他做的事,没人在意呢,想不到还是有人记在心上的。

    柴胡开口之后,大家一个个开始踊跃发言了。

    胡勒根道,“每次吃完饭,芳官都是最后一个走的,帮着收拾餐桌。”

    何关道,“我有看到,他在厨房,帮主子一起做吃食,哼的曲子也好听。”

    狗蛋道,“芳官长得好,人也聪慧,这几日狼妖杀,我都是听他的,好几次都胜了呢!”

    高升也点头道,“不像张平心黑着呢,总爱使坏,骗我们!”

    张平立刻跳了起来,“嘿!你夸人就夸人呗,贬我做什么?再了,又不是单单我一人使坏的,还有沈钰呢?你怎么不他啊?”

    何关嬉笑道,“谁让你长得没沈钰好呢?颜值就是正义!”

    这一句他是和李姐学得,不过用在沈钰身上非常合适,大伙全都笑了起来。

    无论大家白日如何相互夸赞,和和美美,只要晚上狼妖杀一开局,便是硝烟四起。

    由于,大家都觉得狼妖阵营实在是太强了,第十三日,李姐给好人阵营增加了守卫一职。

    每晚守卫暗中指定一个玩家,该玩家当晚会受到保护,不会被狼妖杀害。

    守卫不但能守卫别人,还能守卫自己,不过,不能连续两晚守卫同一个人。

    不过,即便有了守卫之后,好人阵营的胜率也没提升多少,因为披着好人外皮的狼妖可是很具有迷惑性的,常常将守卫耍得团团转。

    第十四日,李姐又增加了白狼的角色。

    白狼痛恨村民,但也讨厌那些愚蠢的狼妖。每晚白狼和其他狼妖一起行动,并且白狼每两晚可以单独醒来杀害一个玩家。白狼的胜利条件是全场只剩下白狼。

    仇锜摸了摸下巴,“怎么听着,像是个篡位夺权的奸臣?”

    姜蔺微蹙着眉,“白狼想胜可不容易,等于是要将全场的玩家都给打败了。”

    李姐对他眨了眨眼,“蔺儿有兴趣做白狼吗?”

    姜蔺苦笑着摆了摆手,“我可不行,元晖(张平的字)倒是能试试。”

    可是,真当张平抽中白狼时,好不容易坑了队友坐实好人身份,自刀骗取丹士的金丹,在两边不停地搞事情。

    却在阴死猎人后,被他一枪给带走了,倒在了胜利的最后一步,功亏一篑了。

    仇锜那傻缺也抽中过一次白狼,好人还没砍两个,就急着刀狼妖,弄得全场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玩了十来局,唯一获胜的白狼,只有沈钰一人。

    那一局他想要获胜,其实并不容易,和他一派的张平精明着呢,高升也不是个傻的。而明眼的姜蔺、芳官、胡勒根全在好人阵营。

    开局的时候,他利用多出的杀人机会先刀神职,然后悍跳卦师,忽悠村民。

    姜蔺等人也不是好忽悠的,马上就揪出了他是狼妖。他借此,自刀骗金丹。

    由于他表现得实在是太好了,没人怀疑他是狼妖,还得了守卫的守护。

    之后,他又接着何关喜欢捣蛋的性格,让张平怀疑,何关就是白狼。两人一起联手,将何关给卖了。

    最终,当场上只剩下他和张平两人时,张平才发现自己上当了,给他人做了嫁衣。

    第十六日,李姐又去掉了白狼和狼娃的角色,新增了月老(即丘比特)。

    月老在第一晚上,可以为任意两个人连为情侣,也可以将自己作为情侣之一。情侣之中若是有一人死去,另一个也要跟着殉情。

    当月老所连的情侣均为好人时,则为好人阵营;当所连的情侣均为狼妖时,则为狼妖阵营。

    当所连的情侣为一好人、一狼妖时,月老与情侣形成第三方阵营,必须除掉其余所有玩家,才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当何关抽中月老时,他又要开始搞事情了,特意将仇锜和沈钰这对连为了情侣。

    这两人,一个冲动,一个内敛,而且相互看不对眼。更巧的是,两人还分别在不同的阵营。

    何关本想看着他俩相爱相杀的,但是杀着杀着,就觉得变味了,怎么场上的好人和狼妖一个个都死了,最后就剩他俩了?

    靠!他俩就这么胜了?!

    另一对获胜的真爱阵营,是胡勒根和芳官,两饶存在感都比较低。本觉得他俩是在划水的,但是划着划着,其余的人就都死光了,仅剩下他俩会心一笑。

    当然啦,这些日子,李姐也没光顾着玩,隔三差五的,还会拽着乐不思蜀的仇锜去探望他老爹的病情。

    一连十几日,仇钺都躺在病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的,“听,你们近来换着花样玩,每的玩法都不带重样的?”

    李姐揉了揉鼻子,她在现代好歹也负责了五年的公司团建,组织玩些游戏还不是意思。

    仇锜仰着脸,得意道,“昨日,我们玩了撕名牌。爹,您不知道撕名牌是什么吧?就是在背上贴着纸,那纸就是名牌了。分成两队比试,谁将对方的名牌撕得最多,谁就胜了。孩儿一人就撕了三张名牌呢,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仇钺气得都将胡子给吹起来了,“是呀,玩得都快把你爹我给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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