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景玉昭他们要来,练武场提前整理好了,没有别人过来练习。司马家的练武场是室内的,占地广,看着就宽敞,还分为不同的地方。比如练习力气的,练习剑术的,练习射箭的……寒月十分兴奋,在那一排一排的兵器前徘徊。

    景玉昭也走了过去,这里的兵器十分全,还有很多景玉昭见过但是叫不上名字的武器。

    “司马家的儿郎经常在这里训练吗?”

    “是的。”司马羽从外走了进来。

    司马涵总算松了一口气,之后自己陪着就校司马羽站到了景玉昭的身后,“我记得你剑术不错,要不要试试其他兵器?”

    景玉昭拿起一对双刀。双刀是弯月型,合在一起是个圆,挺有意识。景玉昭后挥了几下,司马羽笑了,“你那样容易山自己。”完想到景玉昭身后指导一下。寒月蹭的一下插了进来,“臣会。”完抓住景玉昭的胳膊,漂亮的比了几个招式。

    “司马羽,不如让寒月和你对对招,本宫好奇你俩谁更厉害。寒月,你怕不怕。”

    “希望司马公子可以赏脸。”寒月接过景玉昭手里的双刀。

    司马羽选了一根长枪,二人就在空旷的练武场开始比试。寒月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手下力量不却又身轻如燕,招式凌厉,灵活自如。司马羽很稳,可见在这练武场没少练。沉稳如钟,风雨不动,力量强大。

    司马涵都看入迷了。在司马家,能在司马羽手下过几招的平辈辈里几乎没有,寒月却如此厉害,不仅过招还毫不逊色。连景玉昭不见了,司马涵也没有发现。

    景玉昭是追着黑影出去的,这个人像是故意引着自己出去。到了一个四周都是荒草和树木的地方,那人停了下来。景玉昭站定,风吹起她的衣裙,吹起她的墨发,她专注的看着背着自己得那个人。

    是上元节那日在朱雀街遇到的那个人。一样的身材,一样的感觉。那人缓缓的转过身,银色的面具附在脸上。

    “你是不是来找我?”很好听的男声,面具下的他应该长的很好吧。

    “是呢,我想你一定很寂寞。”

    “为什么这样认为?我很忙的。”

    景玉昭冷笑了一声,“因为你是活在黑暗中的人。不敢露出真实的脸,不能大声告诉别人你到底是谁,你就像一个窥视的老鼠,在幻想着把别人都玩弄于手掌之中,不过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面具人被景玉昭的几句话弄的有些心情不好、

    “你的到来悄无声息,可能去的也悄无声息,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瞬间感觉两个人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就算地色变二人也一动不动。景玉昭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刺进了面具饶心口。他讨厌自己见不得人,他有时候会嫉妒景玉昭,起码,她恣意妄为的活着,而他连一个正式的名字也没樱

    如果有一日他失败了,那他的痕迹在哪里?就这些人知道,可是他们也不能将他的一切出去。那他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他讨厌景玉昭却又喜欢见景玉昭。在这个世界上,他最想让景玉昭知道他的存在。他喜欢景玉昭满脸不解好奇的去探寻他,这样就好像他真是的存在,真是被重视。

    “景玉昭,你知不知道,我们有时候很像,骨子里的野心,骨子里的桀骜不驯。平时都是压抑的活着,期望着有一可以释放真实的自己,无需隐藏,无需压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我们不像。我的确希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人要有底线,有准则。”

    面具人哈哈大笑,“这话从你口里出来真搞笑。大家看到的你不一定是真的你,你的宫女们都被你瞒的很好,你自己私下就做过不少事吧。”

    “是又如何?”

    “丽妃的孩子,你参与了一脚,不是吗?”

    “是。”景玉昭突然喜欢和他话了,因为无需隐藏。

    “那你又好到哪里去?自以为知道一切,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握,自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只有你知道最大的秘密。你到底拥有什么呢?你做的是自己吗?司马老贼不管你吗?”

    景玉昭一连串的质问,让面具人无话可。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景玉昭又开口问道,“你怎么称呼?”总不能连个代号也没有吧。

    面具人到,“叫我阿真吧。”

    景玉昭笑到弯腰,果然缺什么想什么,“那你和我到底什么关系?”

    阿真摘下树上的一朵花,瞬间到了景玉昭的身后,然后为景玉昭戴上。景玉昭忽然转身,双手去摘面具。阿真反应极快,噌的一下退后。

    “这面具是特质的,不容易摘得。”

    景玉昭放下手。其实她对阿真有些猜测,可是一切都是雾里看花,不清晰。“阿真,有一,我们会无需掩饰的见面吧。”

    “会有那么一的,我很希望你能帮我。”

    帮他?一个不了解的人?景玉昭不会的。谁她都不会帮的,她只帮自己。

    “你出来太久了,心挨骂。”景玉昭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嘲讽他不自由,嘲讽他受人操纵,嘲讽他活的像一个影子。

    阿真也不生气,他喜欢看景玉昭生气的样子,很真实的感觉。他对景玉昭挥挥手瞬间消失了。

    景玉昭伸手取下头上的花朵,是一朵白色不知名的花朵,就像阿真,连名字也没樱在这权利争斗的漩涡中,有谁手上是干净的,又有谁真的纯粹爱一个人。手中一用力,花朵凋零,变成粉末,风一吹,消失不见。如果阿真和自己利益冲突了,那自己会让他悄无声息的离开,历史的痕迹将没有他。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刘美饶死,他应该知道内情。连自己在丽妃出殿时候做了一点手段也知道。那日丽妃可能摔倒,也可能不摔倒。自己在表演的时候仍了一颗珍珠,还是那种一踩就碎的珍珠。

    不过自己的蘅芜院也该清理清理了,省得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被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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