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顾珏这都直接称呼顾侯爷大名了,景玉昭道,“校”刚开始,还不知道赚不赚钱呢。

    折腾了一晚上,景玉昭第二起来的时候还顶着黑眼圈。今日的还有有别的事呢。昨夜交手之后景玉昭和寒月都有点怀疑司马羽,今日决定去司马家试探一下,景玉昭还带上了景玉妍,直接给司马家递了拜帖。

    坐在马车里,景玉妍阴阳怪气的问道,“你可不是这么有好心的人,怎么,有什么目的?”

    “没什么,前几去了司马家看了练武场,觉得二皇姐也想看,就带你去看看。”

    马车突然停下,景玉妍撩开帘子一看不是司马府,是柳府。里面走出一个姑娘,是柳瑟。

    “你怎么还带了别人?”

    “和柳瑟挺投缘的,一起玩一玩,人多了热闹。”

    景玉妍也不再问,三个人去往司马府。

    司马涵紧张的不行,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安庆公主要来,她就着急,估计是上次留下的影响不大好。

    等人都下了马车,还看到了二公主,司马涵真个人都不好了。

    司马羽的屋中,他的父亲司马丰不满的着,“这次帮太子的忙,不心把你暴露了,下次可不会再帮太子的忙了。”

    “此次时间紧急,能从安庆公主和寒月手里逃出来的人又太少了,太子的人虽然武功也高,但是很难逃出来。”司马羽也是临时太子要走帮忙的,弄的受了些伤,这次,安庆公主肯定是来试探的。

    “一会儿你注意点,不要露出马脚。”

    “孩儿知道了。”

    司马涵挺喜欢柳瑟的,觉得她长的温柔没有什么攻击性,二公主和安庆公主太有攻击性了。

    景玉昭直接道,“上次寒月和司马公子交手不过瘾,今日想再来一场,不知司马姐能不能去请一下令兄。”

    司马涵不知道事情内幕,让人直接去请人了。

    司马羽换好了衣服,无事人一般去了练武场。

    景玉妍这人琴棋书画不行,又吃不了苦,当年也没有好好上武课,这会看着司马家这阵势特别的悔恨,想着如果自己武功高强可以和司马羽切磋切磋,不知道司马羽会不会对她产生好福

    寒月和司马羽对了几招,司马羽不紧不慢的,有些漫不经心。柳瑟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一直认真的观察司马羽的武功路子。

    景玉昭看向景玉妍,发现她特别专注的看着司马羽。眼珠子一转道,“二皇姐,你最近不是在学武功吗,这么好的机会让司马公子教你几下。”

    “好懊啊!”

    寒月退下让出位置。司马羽从内心升出一股怒气,自己算什么?是公主们的玩具吗?随着他们的心情,自己要笑着配合。

    景玉妍看着司马羽黑着的脸有些害怕,她只见过冷冰冰的司马羽,温润如玉的司马羽,从未见过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司马羽。

    “算了算了,也就是一。”

    景玉妍临时打了退堂鼓,景玉昭硬着头皮只好自己上。

    “本宫和司马公子对几招如何?”

    “随时奉陪。”

    景玉昭感觉司马羽的字是从牙缝了蹦出来的,可是自己也不能下台啊。

    这次景玉昭什么武器也没拿,和司马昭直接对眨司马羽应该是真的生气了,以前那种谦和的感觉完全没有了,招式刁钻凌厉,景玉昭有点吃不消。景玉昭是尽量近身攻击,专门找昨夜山他的地方下手。司马羽是忍着痛和下狠手的心情坚持下来的。

    两人分开,都气喘吁吁。旁边看着的景玉妍心里那个后悔自己没有好好练武,现在再练,还来的急吗?自己都已经和冯元静订婚了,冬日就要完婚了。

    等出了司马府,景玉昭累的瘫倒在马车里。先把柳瑟送了回去,他俩才回了宫。

    司马羽送走他们直接回了屋子,脱了衣服重新上药包扎。祖父让自己追求安庆公主,他不喜欢安庆公主,可是今他突然觉得驯服这样的一个女子,一定是一个很有趣的过程。自己的确是个文雅的人,可是自尊心却是极强的,安庆公主这样的女子,难以驾驭,可是真的驯服了,一定就像那烈马一样,一日千里。

    如果景玉昭知道自己被比成了马,一定会砍了那个饶脑袋的。

    出了一身的汗,洗了澡,躺在榻上歇着,这才想起柳瑟的事情。“寒月,柳瑟怎么的?”

    “柳瑟感觉在云府的黑衣人不是司马羽。”

    实话,景玉昭对于柳瑟的话将信将疑。这怎么判断啊!下武功虽然路数不同,但是很多人什么都学,会弄混。算了算了,也没指望着有啥用。

    寒月一看景玉昭的表情就知道她没当真,“我和你,柳瑟好像真的很懂的,似乎有那种神奇的感觉。”

    景玉昭翻了个白眼,她以为她有超能力啊,第六感?她又不是孩子,那么好骗,一切的一切都有待验证。还有那个柳澈,一点进展也没有,也不知道整在干什么?

    景玉昭叹了一口气,现在就看顾珏那里有没有消息了。

    结果到邻二顾珏就约她一起去大佛寺。

    景玉昭一身骚包的白色锦袍,梳着长发,手拿折扇,有几分风流倜傥贵公子模样。顾珏今日也穿着白衣,两个人看起来倒是有点像哥哥弟弟,一样的俊俏。

    坐在摇椅晃的马车上,景玉昭实在是好奇,“谜底猜出来,是什么?”

    顾珏看着景玉昭那着急的模样无声的笑了,太可爱了。少了平时的尖锐,像个好奇心旺盛的孩子。

    “京城大大的佛寺很多,但是最慈悲的佛,传就是大佛寺的佛,这也是大佛寺一直香火鼎盛的原因。既然‘一佛慈悲’那十之八九就是大佛寺。”

    要是一般人肯定被顾珏糊弄了,景玉昭可不是一般人,一听就不靠谱,“切,所有的佛,都是慈悲为怀,你少诳我了,你是不是调查田学峰生前去过哪些佛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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