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张伟苏燕

正文 第八十九章 我轻轻地吻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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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看号码,是崔莺莺打来的,她在电话里大喊大叫,完全没有了大家闺秀的样子。她让我马上回到她的身边。我心里大骂,这个虐待狂,不见我,你会死呀。我告诉她,明天晚上去歌厅。没有容她说话,我就挂了电话。

    我到了林朵朵的楼下,可是我不知道她住在那个单元和几楼上。我问了一个在外面溜达的老大妈,问林朵朵住在哪里。看来这个老大妈对这里的地形非常清楚,她告诉了我,林朵朵的详细地址。

    她问我,是林朵朵的什么亲戚,我说是林朵朵的同学。她点了点头。我觉得她话里有话,就问她林朵朵家里出了什么事。她告诉我,林朵朵的母亲去世了。我这才明白,林朵朵为什么没有接电话。

    我买了一兜水果之类的东西,敲开了了林朵朵家房门。给我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的脸上写着沧桑和风霜,他几乎是面无表情,生活给他的打击,是他有些麻木不仁了。

    我看到了林朵朵,她只是不停地哭泣,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她的弟弟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这个家庭的氛围压抑的令人窒息,时间长了,会让人崩溃的。林朵朵把我领到她的卧室里,卧室里收拾的很干净,墙上贴着卡通和明星的照片。

    她趴在我的肩头上,哭的声音更大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失去亲人之痛,大概只有随着时间的流失,才能弥合伤口。

    她抬起头,对我说:“张伟,你能今天晚上不走,陪陪我吗?”我嘴里的一口水喷了出去。不会吧,朵朵,你爸爸会要我的命的。

    林朵朵看出了我的顾虑,她对我说:“爸爸被生活彻底压垮了,我和弟弟的事几乎不管。每天,他只是喝酒来麻痹神经,别的事情在他眼里,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我忽然可怜起这个猥琐的男人来,生活给他带来的灾难,他只是无奈和无所谓的对待,这也是他赖以生存的法则。

    我陪着他们吃了晚饭,饭桌上的气氛,是我喘不出气来,我真想快快逃离这个地方。她的父亲只是一味地喝着酒,看来喝酒是他精神上的唯一寄托。

    林朵朵从衣橱里,拿出被褥,靠着她的被褥放下。此时,我的心里没有一点邪念,在我的心里她早已是我的妹妹了。

    天完全黑了下来,客厅里已经悄无声息了,她的爸爸和弟弟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林朵朵还是悲痛欲绝的样子,我抱着她,也许这样能给她一些温暖。

    天气有些冷,我和林朵朵早早地躺在了床上。我和林朵朵都只是脱下来外套。

    我仰面躺在床上,觉得心里有些别扭。我们没有丝毫的困意,两个人都望着屋顶发呆。

    朵朵关了灯,我听见她好像在脱衣服。一会儿,一个带着香气的身体钻到了我的被窝里。我想用手去阻拦一下,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被我抓在手里。我想放开却不愿意放开,林朵朵的身体靠的我更近了。

    在黑夜里,她摸摸索索的给我脱下衣服,她的身体像寒冷的暗夜中一个炽热的火炭,燃烧着我,温暖着我。

    她用缓慢的语气给我讲了一个她的故事。

    她的身体紧紧地缠绕着我,呼出的香气在撩拨着我的感官。她告诉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她已经不是一个处女。我也没有感到太多的惊讶。现在的孩子们早熟,从初中甚至小学谈恋爱,偷食禁果的男女大有人在,这已经是见怪不怪的社会现象了。

    她在十四岁的时候,正在上初中。她母亲的病正是最严重的时候,她和她的弟弟正面临着交昂贵的学费。那时候,她的父亲彻底崩溃了,一天到晚出去借钱。也许大多数人体会不到这种感觉,父亲有时三天借不到一分钱。

    他瞪着茫然无助的眼睛,想哭都哭不出眼泪来。她和弟弟躲在一边,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敢说。

    都说是良心丧于困地。有一天,爸爸把她叫到跟前,给她跪下了,她慌了,问爸爸是怎么回事,爸爸是老泪纵横,她爸爸说,她和弟弟的学费只差五百块钱了,他实在是凑不上了,卖血他都卖过三回了,爸爸说话吞吞吐吐的,有些话好像说不出口。

    她着急了,对爸爸说,她可以不上学,出去挣钱,供弟弟上学。爸爸摇摇头,说,她不能再像他一样,没有文化,一辈子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

    爸爸好像下了重大的决定一样,对她说,只要她陪着一个叔叔睡一觉,学费就有了。那是她觉得陪人家睡觉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她也不知道害怕,甚至有些兴奋,给爸爸解决了燃眉之急,她又能上学,这是多么值得高兴地事啊。

    当他的爸爸把一个身材高大的叔叔领到她的房间的时候,她有些惊慌失措了,她无助的看着她的爸爸,他爸爸低着头,义无反顾的把门关上了。

    那个男人粗暴的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把一张臭哄哄的嘴凑到她的脸上。她感到绝望了,大声地叫着爸爸妈妈。事后她才知道,爸爸妈妈带着弟弟躲了出去。

    她觉得下身有一种撕心裂肺般的感觉,她昏死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走了。她的床上留下了一大片血迹。她的下身好几天都在淌血,她只是吃了一些消炎药。那一次,给她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到现在,她的大姨妈也不十分正常。

    我惊呆了,一个看上去如此孱弱的小女孩,内心隐藏着这么大的伤痛。

    她的泪水已经湿透了我的胸膛,此时,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我用手擦着她眼上的泪水。

    她的身体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把她抱得更紧了。我知道,这时候,她更需要一个有力的拥抱。

    她对我说:“张伟,说真的,我并不十分痛恨我的爸爸,他对这个家庭竭尽全力了,他走投无路了,生活已经把他逼到绝境了。你知道吗,从那次以后,爸爸似乎不敢看我的眼睛,好几次我看到,父亲躲在一边哭。”

    朵朵把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到我的身上,我的身体感到一阵阵燥热,我都甚至出了汗。

    我轻轻地吻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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