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勋的这种安排,正是背水一战、搭上身家性命的安排,却将未来军中的重任交到了赵震北的手中。

    但这还是难免别人说他们晋州帮的谗言,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荣勋下了军令,勒令赵震北五日之内拿下平州。

    所以之前计划的让龙逸前去破城他也不管了,全交给赵震北。

    赵震北接了将令,于自已帐中招开会议,不出意外的也是询问萧逸有没有什么想法。

    但萧逸自得了王馨的指点,也学着荣义皱起满头黑线,频频揺头,声称如今人员不熟等诸多因难,表示无能为力。

    这可不是去干个别的什么,那是一出事就要送命的,谁不小心?

    所以见这以勇猛着称的龙逸将军都打了退堂鼓,其他将领更是不敢出头了。

    赵震北眉头深皱,挥手让他们出去,却留下了荣义。

    “荣将军,可有良策,不妨说来你我议议?”

    赵震北微笑问道。

    荣义与其兄虽然长的极为相似,但在气势上却差了很多。

    但在此时也知道这是被逼到了极处,之前帐中问话他倒也明白了赵震北的意思,那就是这攻下平州的功劳是非他莫属的。

    他点点头,对赵震北讲道:“我想,不如也照龙逸将军那法子,选些勇士前去强攻?”

    赵震北点头道:“到时候我会要求大帅从正面全力支援,你带人提前埋伏于西门之外,攻城开始之后,此处防御定然薄弱,进入后务必保住西门,没问题吧?“

    这有背景的自然是不一样。

    其实在赵震北的心中,这计划早就成型了。

    只是正如荣义所猜的一样,这功劳却是不想给别人拿去,所以正面,也就是南门处拼的是消耗,打的是牵制,真正的破城战却是安排在了西门。

    而另一方,王馨也想到了办法,她去见了陶星。

    一番计议,陶星点头称善,王馨退回。

    次日,平州府城墙上旗帜飘扬,人头攒动,与前日呈现出不一样的景象出来。

    荣勋得探子报,龙蝎国援兵已至,顿时长叹一声,久坐无语。

    一面加紧军报飞报朝庭,一面继续准备晚上的进攻。

    由于要隐藏主攻方向,所以便不便白日开战。

    不但如此,连玉蝎军中诸将都不是很清楚荣勋的用意,只能按他的将令各自完成所接收的军令。

    夜色降临之后,荣义率部下提前出发,而萧逸所属也被要求准备出发。

    王馨冷笑一声,并不多说。

    一直等到子时,这才接到赵震北将令,前军所有随他一起,夜袭平州府。

    但部队一出发,众人才发现,除了荣勋的后军,另外左军与右军也在参与此次的战斗。

    而且攻城弩,破城锤,云梯,投石机等攻城器械也不知何时从后方调来,随大军一起前行。

    丑时,攻击命令发出。

    顿时,数万人参与的攻防战便立即展开了,由于加入了这些重型的攻城器械,场面显的颇为宏大。

    但这时萧逸及所有前军将士却接到赵震北军令,急速向平州府西门行军。

    而另一边,平州府东门却早在荣义出发的时候也已悄悄打开。

    仍是龙蝎**中大将朱月明带一万骑兵,携带大量的穿云箭,悄无声息的绕开玉蝎军队,却向固北关扑去。

    平州府城之内,陶星另外备有五千重甲骑兵,并不参与守城,只静静的候着。

    知已知彼,百战百胜,陶星老将军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暗道;

    “这一战过后,那玉蝎卫总该要出来了吧!“

    你道那更高一级的穿云箭为何龙蝎军中一直不用,便是专为这只玉蝎国的精锐军队准备的。

    不说平州府南门处打的热闹,却说西门处荣义带着死士,欲学那龙逸趁夜摸到城墙根上,再用飞钩上墙。

    远远的看到城墙上火把稀疏,显然对方对未料到,俱都惊喜。

    但不料离城墙还差着个三百米时,城墙上面忽然便火光大作,照的城外一片明亮。

    众人正惊疑时,一声炮响,西门大开,如潮的重甲骑兵疯狂涌出,全执着长枪大戟,还有不少的钩镰枪,直奔荣义军中而来。

    这一下惊喜化作惊恐,再好的身手,对上这重甲骑兵也是无用。

    炼体三层已能使人拥有五百斤左右的力量,玉蝎军人大多都是这个水平。

    这也是两军对阵之时龙蝎完全不敌的主因,若不是那弓箭及穿云箭建功,这仗根本是没法打的。

    但在防御上,玉蝎将士却就没那么特别了。

    《龙象诀》头三层全在强壮气血上面,是这些力量的由来,但防御却要在破了四层之后诞生气劲,才能以气劲淬炼皮肤。

    也就是说,这功法的另一项防御修练,也在这时才算是刚刚开始。

    所以,对上以装备称道的重甲骑兵,这些力量的优势首先被大幅消弱。

    再加上防御上的弱势,不消说,重甲骑兵一轮冲击过后,荣义的这支偷城队伍已是七零八落。

    重甲骑兵绕了一圈儿便回去了。

    这时城中却又冲出数队轻骑兵来,这次没了长兵器,却全执硬弩,如北风呼啸一般以多欺少。

    只要接近,便是一轮齐射,玉蝎兵士再强的力气,此时也只有逃遁的份儿,但两条腿却又怎能和战马相比。

    荣义两眼呆滞,在手下的保护下远远避开。

    等到赵震北率众赶来时,西门城墙上已是火把通明,防守并不比那南门差多少。

    这再一问,赵大将军差点没气出一口老血来,荣义竟是连城墙根儿都没摸到。

    萧逸一看也明白了,合着自已给人家搞了一个表率之后,再有这样的好事便不再用自已了,心下微叹,对娘子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而他原本还对赵震北与荣义这些晋州老乡所抱有的那些好感此时也荡然无存。

    赵震北郁闷,叫来龙逸,问他现在可能攻打。

    萧逸揺头道:“禀大将军,这方法全在出奇不意,否则那箭射将出来,却是上去多少死多少。

    而且听荣将军所说,城里早有防备,属下并不建议将军这样做。“

    看看攻打无望,赵震北只好按兵不动,着快马飞报大帅。

    实在是知道此时再去南门大战场也是无用,他的意思,已是准备撤兵了。

    至于人家是如何猜到他们要偷袭这边的,却已没人再想去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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