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先帝留给沈昌平姐弟的暗卫俱是高手,只是在昌平公主出嫁前曾下了死命令,一旦她出了任何事都不得现身,只能待在沈昌明身侧护他周全。因此她失忆被囚于宫中那些时日,这些个暗卫寸步不离紧跟着十一皇子,任他打骂激将也不应他。

    沈昌明那些洋洋洒洒的书信里有一部分是对这群暗卫不知变通,榆木脑袋的控诉。沈昌平阅之好笑,遂又思及他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郎,又是从小金尊玉贵长大得皇子,哪曾受过这般委屈,在皇觉寺东躲西藏,不见天日。大约是同胞所生,虽未恢复记忆,然那股子疼爱怜惜他的感觉刻入了心扉。

    也就应了胞弟的撒泼打滚,要了一两个暗卫跟在自己身边。椒房殿内外都被沈云霆的暗卫把持着,只不过他毕竟自小长在冷宫,招揽且愿意誓死效劳他的暗卫不及先帝留给沈昌平的。

    暗卫打探消息颇快,第二日她便收到了边关的所有消息,包括阿奇勒屡发密信催促沈云霆交出她本人。且代替她和亲的并非左相亲女而是沈云霆身侧的一个暗卫,只不过阿奇勒一眼便识破了真假,挑断了那暗卫的筋骨软禁在营帐中。

    沈昌平倚在美人榻上,琢磨着接下来的事,她能不能恢复记忆全看天命,然而就算日后都恢复不成,她也不能任由了那天命囚着她,正如她先前谋算的每一步。

    所有人都在一张以天地作局的棋盘上,她、沈云霆、左相,边关各执一子,分不清身旁的棋子是敌是友,她如今因为失忆落了下乘,而沈云霆被边关和左相钳制住,也未必比她处境好。既然在他登基路上有自己的一份谋算,那暂且他们二人是友方,边关那处棋子不明敌友,她得寻个时机试探一二,左相及其党派自然是敌方,一个威胁到了皇室的敌方,她需得在暗中帮衬沈云霆一番。

    暗卫禀告她沈云霆决计在用原先那一招,遣一暗卫易容成她的模样送到阿奇勒身侧,沈昌平闻罢冥思片刻。扯了一直佩戴在自己身上的玉佩,背后一个明晃晃的平字,好似在嘲笑她的愚蠢。

    她交给暗卫:“替了那暗卫,佩上它,去试探阿奇勒。”暗卫来无影去无踪在沈云霆的监视下出入椒房殿如无物。

    左相那处她可以从宋子安着手,看来又得寻个机会偷溜出宫去回应他。沈昌平闭目侧躺在榻上,手上捏着一本闲书,也不知神游去了何处。夏日的光洋洋散散,耀得人头晕眼花,沈云霆敛眸轻步走向酣睡在榻上的娇弱美人。指尖在莹白的肌肤上轻点,娇养出的冰肌玉骨渐渐撩拨起他的欲念。

    沈云霆被政务缠身,已有几日未宿在椒房殿。他四肢百骸都叫嚣着欲与皇后云雨,他非重欲之人,然而沈昌平却屡屡教他破了戒。前几日只以口舌侍奉他,虽难以自已的爽利,有教他迷离恍惚,然而只有胯下之物冲撞了沈昌平的花穴中,搅弄她淫靡的穴肉里,与她灵肉合一方能教他解了情欲。

    滚烫的唇舌吻上她的额、眉眼、翘鼻,樱唇。鸭睫颤在他唇瓣上,轻柔的痒意撩在他心扉上。沈昌平在梦中无意识的嘤咛一声,还未苏醒。

    作乱的大掌探入前襟,隔着肚兜,揉捏起两团蜜乳。乳儿娇娇颤颤的在他掌下轻晃,沈昌平蹙着眉,柔夷在虚无中轻挥,欲赶走扰了她清梦的罪魁祸首。

    沈云霆怎能如她所愿,唇舌撬开她的唇腔,抓着她的香软小舌嬉戏吮弄,势必要将她唤醒了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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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想看剧情还是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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