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艾,时间已经很晚了,休息了好不好?”覃阳放低了声音问。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暖艾,“......”

    “艾艾?”没有得到回答的覃阳,又喊了一声。

    结果……

    传来了暖艾轻微的呼吸声,覃阳好笑不已,原来暖艾靠着他伤心过头,睡着了。

    这会儿终于是放松了下来,才能这么快入睡了,覃阳小心翼翼地抱起暖艾放到床上,脱掉她的外套和鞋子,盖上被子才出去外面的沙发上睡觉了。

    ……

    异日一早,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覃阳,早早地起床熬了粥,给暖艾煎了一个鸡蛋,又煮了两个白水蛋。

    看到时间差不多了,才去叫暖艾起床。

    两个人吃好早餐,覃阳给暖艾爸爸用盒子装好粥,白水蛋用袋子套了起来。

    收拾好了之后,暖艾和覃阳带着东西出门了,坐上最早的公交车去到医院里,换暖艾爸爸休息一下。

    医院里。

    虽然今日是元旦,可并不妨碍医院的‘生意’,难怪人常说,哪里的人都可能会少,唯独医院和学校的不会。

    这个话如今看来真的不假。

    暖艾最讨厌的就是医院,太多的理由让她讨厌这里。

    不仅是因为伤疤的事情。

    医院,意味着生老病死,不论是哪一种,都让暖艾觉得这里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充斥着难过和悲伤。

    一路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暖艾朝着暖艾妈妈的病房走去。

    暖艾爸爸一直守在暖艾妈妈的床边,眼里的猩红彰显着暖艾爸爸一夜没睡的事实,暖艾心疼地很。

    “爸,你先吃早饭吧,我来守着妈妈。”暖艾走上前,覃阳将带来的早饭放到病床旁的柜子上,乖巧地站在一旁。

    “好。”

    暖艾爸爸侧开身来吃早饭,暖艾坐到妈妈的身边,看着脸色依然不好的妈妈。

    “爸,医生怎么说?妈妈怎么样?昨天晚上妈妈有醒过来吗?”暖艾轻声问着妈妈的情况,她心里一直不安和担心。

    “没有醒。”暖艾爸爸剥着鸡蛋,边回答,“昨天晚上那个医生说,你妈妈的肋骨伤的最重,眼下最好的就是打钢板,没有其他的办法。”

    “不过具体的,还需要他们今天的主治医生来了,商量一下,才能给具体的方案。”

    暖艾看了看妈妈,又看向爸爸,“那这个钢板会对妈妈的身体有伤害吗?”

    “这个倒是不清楚,只是,如果打钢板的话,一年后,如果恢复的好,需要二次手术把钢板取出来。”

    暖艾爸爸喝着粥,边将医生的话转述给暖艾,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那岂不是这一次要动刀装钢板?一年后还要动刀取钢板?一来一回,妈妈要遭受两次动刀的罪吗?”

    “恩,是。”

    “没有别的办法吗?”暖艾不忍心。

    一次手术已经需要休养很久了。

    还要二次动刀,对于妈妈来说,实在是遭罪。

    暖艾不想看到妈妈这个年级了,还要承受这些莫须有的罪,莫名其妙被撞,还要忍受这些,如果可以的话,暖艾恨不得代替妈妈。

    “医生说要今天会诊了之后才有结果。”暖艾爸爸还是这句话,“一会儿我要先去趟派出所,这里你先照顾一下,我去处理完事情,很快就回来。”

    说起这个,暖艾眸色一暗。

    “那个肇事者怎么样了?”

    “车子和驾照被扣了,他有保险,之后这件事情我们会处理,你就不要担心了。”暖艾爸爸说着,收拾自己吃好的早餐。

    “爸,不能轻饶了他们!”暖艾语气坚定。

    “我知道。”

    ……

    暖艾爸爸去了派出所之后,暖艾和覃阳照顾着妈妈。

    暖艾常拿起棉签沾水给妈妈打湿着嘴唇,让妈妈嘴唇不那么干燥,覃阳就照顾着暖艾,一人照看着一人。

    直到润表姐的到来……

    “姐,你来了。”

    “姐。”

    暖艾和覃阳跟润表姐打了招呼,润表姐点点头放下包,动作放得很轻,“姑妈怎么样了?”

    “等医生会诊之后才知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等爸爸回来才知道。”

    “恩,那就等姑爹回来,就是不知道他们要多久。”

    “他们?”暖艾疑惑。

    “你姐夫去了派出所。”

    “姐夫去派出所做什么?”暖艾更加不解了。

    “肇事者是本地人,找了关系想把这件事私了,以大化小,姑爹给你姐夫打了电话,你姐夫去派出所看看。”润表姐解释。

    “难道就因为是本地人,就要包庇吗?”暖艾气的脸红脖子粗。

    “你放心,这事儿不会私了,更加不会以大化小!”润表姐向暖艾表明态度。

    暖艾依旧愤愤不平。

    但是,有了润表姐这句话,暖艾还是放心很多。

    姐夫家也不是吃素的,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欺负的,或多或少都有些关系户,更别说,姐夫的爸爸曾经是干部退休下来的。

    “恩。”暖艾嗡嗡地应声。

    覃阳察觉到暖艾的情绪变化,伸出手握起她的手,无声的安慰,给予她力量。

    ……

    很快,好几个医生来会诊。

    “病人有醒过来过吗?”领头的医生一番检查,边问。

    “没有。”暖艾回答。

    “没有别的家属了吗?”医生又问。

    暖艾,“……”

    现在的暖艾最讨厌听到这句话,没有之一!

    怎么的呢?

    她这个家属就是不行?就是作不了数还是怎么的呢?

    “姑爹一会儿就回来,现在在派出所处理这起事件,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和我或者是我妹妹说,我们也能做决定的。”润表姐给暖艾一个安抚的眼神,用本地口音和医生说着。

    医生一听本地口音,眼神微变,“那行,一会儿你们一个人守着病人,另外的人跟我去趟办公室,病人的情况需要具体和你们说说。”

    暖艾一见这种情形就是不满,怎么?这是歧视外地人吗?

    以为她们是外地的,好欺负好说话是吗?

    现在一听表姐一口流利的本地口音,态度就变了。

    “好的,谢谢医生。”润表姐率先开口。

    “好。”

    暖艾也接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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