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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开始了一阵短暂的沉默,等沉默完了之后高振宇却想着要回家的事情了,于是便从椅子上站起来,对孔秀兰告辞道:“姐,时候不早了,我得先回家了。”

    孔秀兰却**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傻小子,你着什么急啊,现在才几点是,过来难道都不愿意陪陪姐了?”

    高振宇从孔秀兰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阵之火,本来他是打算从此浪子回头,不再和妻子意外的女人有什么暧昧之情的,但是他发现自己在孔秀兰的面前很难做到这一点,因为孔秀兰的身上总是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高振宇不禁倒吸了一口气,春心萌动地看着孔秀兰的脸,故作不解地说:“姐,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孔秀兰轻轻地拉住了他的手,说:“傻小子,你是真的不懂呢?还是假的不懂啊?”

    孔秀兰今天穿的是一件真丝的月白色衬衣,把一头黑发衬得黑油油的,却又挽了个发鬓儿在头上,斜斜地堕在一边,越发显得俏生生。下边却什么也没穿,丰满的微微后**部的扭动,高振宇看在眼里心里就嗖地一阵麻酥。

    “姐,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嘿嘿。”高振宇努力地让自己进入状态,在孔秀兰的上拧了一下,就势把孔秀兰一拉,孔秀兰一个趔趄险些踩着了他的身子,才一迈腿,竟跌进了他怀里来,高振宇将孔秀兰的身子高高地举起,正对着了他的嘴脸,他就把孔秀兰双腿抱死。

    孔秀兰的衬衣没有贴身,朝上一看,就看见了白胖胖的两个**,**却极小,暗红如豆。

    “傻小子,今天是怎么了?在姐这里还这么放不开啊。”孔秀兰脸上就呈现着妩媚的笑意。

    高振宇迷离的目光越来越朦胧,越来越混沌,慢慢地变成了浓浓的雾霭,低低地飘浮在海面。

    孔秀兰的眼睛轻轻地合上了,高振宇有些激动,禁不住放下孔秀兰的身子来,吻了孔秀兰一下,说:“姐,我没有怎么了,只是有些……呵呵呵……”

    孔秀兰呻吟了一下,就将细滑的软舌,伸进了高振宇的嘴里。高振宇很**觉到了孔秀兰味蕾的滋味,是淡淡的奶香味。她浑身的肌肤,也散发着这样芳芳淡雅新鲜奶香味道。

    “傻小子,别说了。”孔秀兰热烈地响应了。两个人越吻越动情,孔秀兰的手就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高振宇领会了孔秀兰的意思,便抱着孔秀兰软绵绵起不来的身子往卧室里去,孔秀兰就喘了起来,咬着他的耳朵说:“来吧,小男人。”孔秀兰说着,眼睛又闭上了,高振宇把孔秀兰平摊在床上,一只手把衬衣的扣子解脱,衬衣分开了,像一颗大的活的荔枝剥开了红的壳皮,里边是一堆玉一般的果肉。

    孔秀兰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朝他那东西摸去,刚刚隔着长裤触及,骤觉那东西粗圆有加,旋即做害怕状地缩了手,娇嗔说:“一下子就起来了,我真的爱它不够。”说着就褪去了他的长裤,却如何也扯不下来。

    正在疑虑,忽见是那东西高高耸立,将裤子撑着怎么也卸这下来。还得他帮衬着,才能将那东西降服,连同那短裤一并褪掉。顿时那东西长长大大地跳了出来。

    孔秀兰手捻着,竟然围它不过,伸过另一只手才围着了它,两个手掌便合捻着,摩抚不止,却又嘻嘻地笑着:“真是件活宝。”说着扶着他的那东西照孔秀兰大腿尽头那让人**让人迷荡的地方缓缓覆将下去,怎奈缝儿忒窄,虽然孔秀兰奋力相抵,把个努力耸起也不得进入半寸。孔秀兰便心急地胡乱摇晃着腰肢,****。

    高振宇探手一摸,那地方湿了一片,**沿着而下,将绣花的枕巾染得半湿。他只得翻身而起,把孔秀兰的身子横摆在床沿上,孔秀兰也会意,双腿就张得大大的,扯过枕巾衬在孔秀兰的**之下,将那个地方狠狠地暴突出来了。

    此刻他悬挂大腿根的那东西感觉到孔秀兰毛茸茸的下面似乎在咻咻

    高振宇将那东西紧紧相抵,虽还没尽根,却也似进入了仙人洞一般,四周让那温湿的暖肉包裹着,美快无比,也就身体不动,不摇,与孔秀兰亲吻着吮咂舌尖,咂得唧唧有声。

    吻了一会儿,高振宇像剥糖纸一样拨开了孔秀兰的上身意料。高振宇看了孔秀兰一对果实。那桃花粉红的已经蔓延开了。它们也在等候着高振宇嘴唇和柔舌的呵护。于是,高振宇脱离了被深含住的小乳,嘴唇在孔秀兰的**里游离着,转入另外一座,再轻轻噙住嫩**,渐渐深含下去……

    这样来回在两座充满**力的秀丽峰峦上游弋,把孔秀兰快活的不断喊叫着:“亲呀!哎哟……痒死我了……你怎么这么会弄人啊!哎呀呀……”

    孔秀兰说着,用双手不停地抚摸着高振宇的头和脸,时而微抬起身体,醉迷着双眼,看着高振宇是如何摆弄着自己的和那两粒敏感的红樱桃的。高振宇亲吻完了**,又将身体慢慢移下来,仔细端详着孔秀兰收得很紧的腹部。然后着眼于腹部中间那枚精灵样的圆扣子美肚脐。这枚精致美肚脐是椭圆的,深陷下去的,很干净。宛如一泓浓缩袖珍的白玉泪泉,有许多美好的愿景汇聚在那里面。高振宇忘情地、忍不住亲吻了下去。并用舌尖,做试探性地点击进肚脐窝窝里。舌尖的点击,像过热电流一样,迅速传导进孔秀兰中枢神经。孔秀兰又“哎呀……爱呀……哎呦……”地叫喊起来。不过孔秀兰喊叫声很轻微,音质性感、曼妙动听,有直接穿透你耳膜的渗透力度,然后很快挠进你性听觉的痒痒神经里面去。高振宇被孔秀兰的喊叫声激动得热血澎湃。他一边亲吻着,一边问:燕子,你这地方是不是特别敏感?孔秀兰娇恬喘息着,说:“是的……是的呀!这地方连着心尖尖呢。亲呀,你痒痒死我啦……”

    高振宇一听此言,魂都被叫起来了。他又是好一阵用舌尖刺激着孔秀兰的肚脐窝窝,美得孔秀兰气息要绝断了似的。高振宇感觉差不多了,才渐渐收住了行动。然后再往下面窥视,那便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了。

    高振宇不想着马上就去揭穿孔秀兰**的神秘。他预感到孔秀兰的这个地方,肯定是与众不同的。它的形状和颜色,一定**住你所有的感官神经!

    一会儿,孔秀兰才如虫子一样地蠕动,孔秀兰悬起了腰肢:“小男人,再入一些。”

    他将孔秀兰那双腿高高推起,扛到了肩上,奋力一迫,便抵着一块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东西,心中暗暗欢喜,耸身奋力再迫,孔秀兰乐融融地承接着,将自己的双手托向腰际,让白皙的高高悬起,口里咿呀地欢叫着。

    孔秀兰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像烟波浩渺的海面。这是他最熟稔的目光,一种无数次让他化作滚滚海浪的目光。

    高振宇总是要看到孔秀兰这种目光,才能真正满怀激情,不然他会觉得沮丧的。每次,他都这样地醉心品尝孔秀兰那种无以言表的情绪变化。

    孔秀兰早满脸润红,乌发纷乱,却坐起来说:“我给你变个姿势吧。”下床来爬在床沿,没有言语,只是气喘不止。孔秀兰一沾着边就会大呼小叫,这是他所经历的,孔秀兰身上的痒痒肉特别多,这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孔秀兰经不起别人的撩搔。高振宇顿时男人的征服欲大起,挺着腰际猛然**,抽则至首、送却尽根,竟数百下没有泄出半点,连自已都吃惊。

    孔秀兰脸上涸着淡淡的潮红,享受着男人的体贴。孔秀兰的目光水一样地流泻着,让他觉得仿佛自已沐浴在清澈的山泉里。

    高振宇感觉这时孔秀兰已幻化成雾或云,在他呼吸吐纳之间同他融为了一体。

    孔秀兰是空前的疯狂,把他也捎带得热焰缠身,勃发,好一番生死大战,抵命相搏,汗气蒸腾,喘如牛,浑身的肉皮子都紧绷得变了颜色,血涨得憋得慌,恨不得一刀子让它流出来流尽。

    高振宇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孔秀兰的花蕊深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

    没会儿功夫,孔秀兰嫌不过瘾,就要他坐在沙发上,自已则分开了两条嫩白的大腿,他就见着孔秀兰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液露融融,**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那东西。

    孔秀兰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将孔秀兰那湿漉漉的地方照准就套,他略一用力,那东西似长了眼一样,熟门熟路,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本钱就没入孔秀兰的洞里,霎时,**淋漓顺着茎柄流了下来。

    孔秀兰手按着他的两胯,跟着扭动着**颠簸不休,这时的孔秀兰的确春情勃发,那一处已是涌出涓涓细流,揩抹了一回,柔腻无比,他也是火甚炽,把自已那东西挥舞得虎虎生风,把孔秀兰的那一处弄得唧唧有声,似猪咂槽水般生响。

    孔秀兰还低头去看那一处的碰撞相击,竟伸出手指对着他那东西的出入之势,套着那东西任它在孔秀兰的手指间穿插进退,**汩汩而出,孔秀兰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他只觉得孔秀兰那一处地方一阵紧含,本钱也跟着热麻痕痒,孔秀兰也叫了一声,那沙发就一下一下往门口涌动,最后顶住了房门,“咚”的一声,把两人都闪了一下,孔秀兰的头窝在那里,他正要停下扶正孔秀兰,孔秀兰就急着说:“不要停,不要停下。”

    随着一阵急促的冲刺,高振宇感觉自己终于要爆发了开来……

    ……

    在这天晚上,岳宝磊的家里可真是炸开了锅——丁强的老婆、岳宝磊的妻子,两个因为丁强被抓的缘故,在岳家的二楼大厅里开始哭哭啼啼了起来。

    丁强的妻子林美娟一把抓着岳宝磊的衣袖,道:“姐夫啊,现在大强子出了这么个事情,你可得帮他想想办法啊……”

    岳宝磊的妻丁淑芬也哭哭啼啼地说:“老岳,你可得救救我弟弟啊,他可是我们娘家的顶梁柱啊。”

    岳宝磊今天在梅龙山别墅的时候在龚庆文那儿受了不少的鸟气,现在又被眼前的两个女人哭得脑袋都炸了,所以他马上很不爽地制止了两个女人的哭声,道:“别哭了,我说你们两个别哭了行不行?你们一哭我整个人的分寸都乱了,别再哭了。”

    丁淑芬道:“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打算怎么办?”

    岳宝磊狠狠地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哪里知道应该怎么办啊?我要是知道应该怎么办的话,我就不再这里浪费时间了,我告诉你们,这次大强子要是扛不住的,我可是也得跟着大强子一块儿完蛋啊。”

    林美娟哭着说:“姐夫,那求你给我们想想办法啊,您去打电话给省里的领导,现在话多少钱我都认了,姐夫,我只要能让大强子捞出来,多大的代价……”

    岳宝磊道:“好啦好啦,没见,我看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形式,我现在就是给省领导打电话,现在省领导也不会给我管这事,再说了,这不是钱的事情,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以为你肯出钱就什么事情都办的了吗?”

    丁淑芬道:“老岳,那你总得告诉我,你心里的办法是什么?究竟要用怎么样的办法,究竟要花多大的代价,才能把我弟弟捞出来啊?”

    岳宝磊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和两个女人废话了,他再次狠狠地吐了口气,道:“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好不好,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好不好?淑芬啊,你帮我先把美娟送回去好不好?我现在得花点时间好好安排一下接下来的计划,你们在我的面前叽叽喳喳地叫着,我可没法子想计划了。”

    “姐夫,你可一定要想想办法呀,我们家大强……”

    “好了弟妹,你要是真希望我帮你把大强子捞出来,你就应该让我好好冷静一下吧,只有让我好好冷静一下,我才能想出更好的办法啊。”岳宝磊倒吸了一口气道,“好啦弟妹,你先回去好好稳定一下情绪吧,这儿有我在想办法呢。”

    林美娟哭哭啼啼地说:“那好吧姐夫,大强子那边就全靠你了。”

    丁淑芬扶着林美娟离开了二楼大厅,岳宝磊的世界顿时安静了不少,他一坐到了了沙发上,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开始狠狠地抽起烟来。

    丁淑芬送走了林美娟,想到丈夫刚刚脸上的神情,她心里顿时生出了一种预感,感觉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于是,在送走了林美娟以后,丁淑芬就转身回到了二楼。

    丁淑芬到了二楼,便看见了丈夫一个人正在沙发上默默地抽着烟,心里顿时更加断定丈夫现在是有苦衷了。

    “老岳,你跟我说说,这一次大强子到底能不能捞出来?”丁淑芬认真地看着丈夫的脸道。

    “要想捞出大强子,我看很难啊,说不定接下来我也得因为丁强的原因栽倒咯。”

    “老岳,大强事真的那么严重吗?”

    “姚志东和刘维明为了抓捕丁强,那可是费尽了心思,从他们这次在外地调集武警人员、趁着我抓捕蒋云山的空隙,他们竟然迅速出动了全部力量,几乎是在我抓捕蒋云山的那段时间里,他们就已经把大强子给控制了。”岳宝磊大口地吸了一口烟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一次他们是连我的行动计划都摸清楚了啊。”

    刚刚只知道弟弟有危险,现在除了知道弟弟有危险,还知道了丈夫有危险,丁淑芬于是更加紧张了:“老岳,你说这次你……你说你也很有可能出事……这……这可怎么办呀?”

    岳宝磊看着妻子面色凝重的样子,然后以一种及其认真的语气道:“淑芬,你说我们这次要是真的抗不过去的话,你希望我们舍车护帅好?还是满盘皆输的好?”

    丁淑芬也是个聪明人,从丈夫今天一系列的言论和状态上看,她当然是已经发现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老岳,你是不是想要告诉我,大强子这次没法捞了?”

    “不仅没法捞,而且他还得给我挺住,只有保住我,我们才不至于惨败啊。”

    “老岳啊,你知道的,我家就靠着大强子顶着,要是大强子出事了,我娘家一家子该怎么活呀?”丁淑芬在丈夫的面上忍不住哭了起来。

    岳宝磊这会儿反而冷静了不少,已经准备将心头的想法说出来,接下来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老婆,现在我实话跟你说吧,大强子无论如何是保不住了。人家现在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抓捕他,其目的就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现在他们意中的沛公就是我,所以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要壮士断腕才能自保了。”

    “可是,就算要牺牲大强子,也得和美娟好好谈谈吧?美娟可是一门心思地要救大强子,我担心……”

    “好了淑芬,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现在一定要记住,如果我也完蛋了,我们两家就全都完蛋了。到时候我们两个家庭的生活就全都完了,你一定好好记住,为了我们两家人的接下来的生活着落,我不能死,我死了,我们两个家庭也就彻底完了。”他大致向妻子描述了一番其中的厉害关系,接着对妻子道:“你现在应该好好地去和美娟接触一下,要让他明白我们现在的处境,接下来能不能保住我,还得靠美娟的配合啊。”

    现在,对丁淑芬来说,再说任何话都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像丈夫说的那样,好好保修丈夫。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自己和弟弟两家人的生活着落。

    “那好吧老岳,你让我好好想想,到底应该怎么跟美娟说这个事情。毕竟他现在的情绪也不稳定啊。”

    “好吧淑芬,这件事麻烦你了。”岳宝磊道

    ……

    第二天醒来,高振宇还在孔秀兰的大床上舒服睡觉的时候,施熙雯的一通电话就把他才能够清梦中拉了起来。

    因为和施熙雯通话,势必会谈及一些敏感的话题,这些话题自然是不方便被孔秀兰听到的,所以高振宇特意跑到了洗手间,将水龙头的水打开,才将电话接了起来。

    “喂,高老头,你现在在哪里啊?”接起电话之后,高振宇便听见了施熙雯的那交集的声音。

    “怎么了小施,你现在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啊?”高振宇对着电话问道。

    “现在秦四海已经被姚书记的人控制了,所以我跟踪的目标不见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啊?”

    “你是说现在姚书记也让人抓了秦四海了?”高振宇征求性地问道。

    “是呀,就是昨天下午就抓了。那些负责抓捕的武警战士大约一顿烟的功夫就已经把秦四海控制了。”施熙雯话说到这,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道:“对了高老头,你说我昨天打了你一整天的电话,你为什么都没有接电话?”

    高振宇道:“昨天我把手机落在家里了,没带,所以没接。”

    施熙雯道:“算了,我之地啊你又是在耍我,我现在不跟你计较。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现在我的目标不见了。我该怎么办?”

    高振宇对着电话控制不住地笑了一下,道:“小施,我说你真有意思,目标不见了,你就爱干嘛干嘛呗,你打电话问我干嘛?我也不知道你现在应该干嘛。”

    施熙雯道:“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高振宇不以为然地反问道:“我说施警官,既然你知道我会这么说,那你现在为什么还给我打这个电话啊?”

    施熙雯道:“因为我知道,你可以帮我不再这么没有目标地等待啊,因为你可以让我继续我们之前的计划。”

    高振宇道:“对不起,这些都是你一厢情愿的,现在秦四海已经被姚书记控制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目标是什么了,所以你问我可算是问错人了。”

    施熙雯道:“高振宇,你这人这么这么爱说假话啊?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跟在姚书记的身边,跟姚书记一起处理丁强等人的案件啊?”

    高振宇道:“真是无聊,我现在懒得跟你说这么说。”

    施熙雯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在干什么,你昨天也是在执行任务的吧?高振宇,你说我跟你配合这么长时间,我还算是一个不错的侦查员吧?你说你就不能跟姚书记好好把我的情况说说,让我参加你们的工作行?”

    高振宇对自己接下来要进行的工作,可谓是极其的小心翼翼,所以他是丝毫不能容忍施熙雯在从中乱猜瞎想的,所以在施熙雯露出了这样不好的苗头时,他马上制止道:“好啦小施,这些话你可不准在说了啊,我告诉你,我们作为一个工厂党员,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是组织没有要求我们去做去打听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能打听。这是作为一个共产党员的基本原则,明白吗?”高振宇耐着自己的性子解释了一番后,又对施熙雯道:“还有一点我必须跟你澄清一下,我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所以你不要瞎猜测了好吗?”

    施熙雯被高振宇说的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她在电话里顿了一下,道:“好吧高老头,我……唉,我看这样吧,我们现在也好长时间不见了,啥时找个地方见见面吧?我还想跟你交流点事儿呢。”

    高振宇想了想,道:“这样吧小施,关于我们两个见面的事情,就再看吧。我们游主任这两天还要求我跟他去出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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